日期:2012/05/13 NPO 喇嘛網 編輯部
佛教科學論(第一章認識佛教的偉大)
第一章 認識佛教的偉大
第一節 懷疑把我們引向真理 索達吉堪布著
有些人,對佛教半信半疑,而在這個世界上,先起猶豫最後走向正道的人也很多。
古希臘哲學家亞裏思多德曾經有句名言:“人生最終的目的在於覺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於生存。”他因這個信條的驅動而在哲學、邏輯、生物、心理、政治、經濟、美學等廣泛的領域中取得了令人眩目的成就,留下了大量的著作。它警示世人,人不只能局限於動物般的對生存的奮鬥中,醇酒、美女、名車、別墅等不可能作為生活的全部內容,人的可貴應在於他的覺醒與思考的能力。而一個人要獲得這種覺醒與思考的能力,最初的源動力乃是由於懷疑,正如大文豪莎士比亞所說:“懷疑是大家必須通過的大門口,只有通過這個大門口,才能進入真理的殿堂。”懷疑可使人從愚魯轉成睿智,從閉塞轉成開明,最終撥開生活中的層層迷霧,獲證最真實、究竟、圓滿的本來狀態。
世界上的人們一般可分為二類:一類是不怎麼有智慧的,他們做事情不經過詳細的考察和思考,就直接很隨隨便便地去做;另外一種人則做什麼事都要經過詳詳細細的觀察後才開始實行,這就是比較有智慧的人。這樣無論你是信佛教的還是不信佛教的,當你對這個世界上的許多現象進行觀察的時候,就產生了一些懷疑,然後促使你去研究,深入研究過後,然後才得到了很正確完美的結論。這在佛教也不例外,比如你首先是對佛教教義產生懷疑,然後去進行接觸瞭解和研究,最後也就得到了一種成果或結論,如德國的哲學家阿伯拉爾說;“懷疑把我們引向研究,懷疑使我們認識了真理。”瑪辛達在《幸福的藍本》中曾講過這樣一個偉大學者的故事:“第一批將巴利語佛教文獻翻譯成英語的學者之一,是一位基督教著名神父的兒子。他選擇這項工作的最初目的,是要證明與佛教相比基督教所具有的‘優越性’。他的這個任務雖然失敗了,但他取得了一個比他預期的還要大的勝利——他成為了一名佛教徒。我們一定不能忘記這個令人愉快的機遇,正是這個機遇促使他從事這項工作,使數以千萬計的西方人也因他而得以接觸到珍貴的‘法’。這個偉大學者的名字,就是雷斯· 戴維茲 博士。”這樣,在研究的過程中,我們佛教徒都認為釋迦牟尼佛所宣說的眾多的八萬四千法門,不管是哪一個朝代,任何一個科學家去進行仔細觀察和研究,實際上都是不能推翻的,如果佛所說的這種理論教義真正是能被推翻,那佛教徒也不會去強求,我們自己在真理面前也只能低頭。
所以不管是信佛教還是不信佛教的人,你都應該去研究佛經。如果你想否定佛教的觀點,那就應該進一步地研究,因為你要是真正地認為佛教是不合理的,那你必須要知道佛教的道理,否則你就沒有權力來否定也沒有能力來破斥它的觀點。其實我們只要真正地去研究佛經,那佛法的一些道理和內容就會融入到自己的心,使自己獲得許多意想不到的利益和好處,有的人也就逐漸地趣入了佛門。比如幾年前有一位美國的研究生,他準備數年 後考取 博士學位,需要一篇論文,他擬定論文題目是有關宗教中佛教的內容,目的是想對佛教的觀點進行反駁和否定,於是他開始到佛教聖地的印度以及不丹和錫金等國進行考察並深入研究佛教典籍,隨著他研究工作的進展,佛經裏那些博大精深的內容就已印入到了他的心,最後他不但不誹謗和駁斥佛教,而且論著的內容也變成了是對佛教裏深深的輪回學說進行闡釋的論述研究,結果他順利地通過了論文的答辯,成功地獲取了博士的學位。
釋迦牟尼佛不可思議的智慧結晶一直至今仍保存在卷帙浩瀚的大藏經中。所以從古以來的各國家各民族都在進行大量的研究。並從中吸取了大量的精神智慧食糧。比如除漢文大藏經外,還有巴利語、梵語、藏文、西夏文、蒙文、滿文、緬語、泰語、日語等等文字的大藏經供各國人民學習研究。當代西方等科技先進的國家更是掀起了研究學習大藏經的熱潮,比如有美國的康乃爾大學、加利福尼亞大學、日本的京都大學、立正大學、臺灣佛光佛教文化研究所、日本花園大學國際禪學研究所、韓國漢城國立大學以及英國、法國等世界上有名的大學和研究機構都在大力地推進佛典大藏經的研究利用工作。設在美國紐約的世界宗教研究院於1994年還成立了佛教電腦資訊庫,目的是為了通過電腦多媒體技術把佛典大量輸入光盤,以便為全世界各國研究大藏經的人們提供一個更為方便快捷的現代化手段。
第二節 不知佛法無權反對
因為佛法是相當地深奧,若是無有人解說,或者自己沒有親自去聽聞、思索和學習,那麼即使是智者也是難以理解佛法裏面的真理,更何況說是一般的人呢!如《華嚴經》雲:“佛法若無人解說,雖是智者不得解。”
人們若對一件事物缺乏瞭解,便會產生出許多推理和假設,隨著時間的推移,有些推理和假設被證明了其正確性,有些則被悄悄地淘汰了。同樣,以往由於佛法僅局限於少數信奉者圈內,知識界對此頗感陌生,也生出了許多猜想和輕率結論,比如把佛法說成是傳說、迷信,客氣一點說成“神話”之類,這顯然是牽強附會,不符合歷史。比如,我們不應該因為古代的科學家如一行和尚(唐代天文學家,佛門高僧)等久已過世了,就把他們的事蹟都歸於神話之列,就象不能因為《史記》、《三國志》等記述的是遙遠的往事而否定它的可靠性。況且,佛陀的教法現在尚完整地保存在各種文字的《大藏經》中,僅藏文《大藏經》就有一百多函,並且現在尚有無數信眾在學習佛陀的教法。中國著名學者梁啟超說:“佛教之最大綱領曰悲智雙修,自初發心以迄成佛,恒以轉迷成悟為一大事業。”羅羅博士說:“佛教是現實的,因為它對生活和世界所採取的,就是一種現實的態度。它並不是錯誤地把我們領向愚人的天堂,也決不用那些虛偽的恐懼和罪惡感來威脅恐嚇、折磨摧殘我們。它精確而客觀地描述我們以及我們周圍的世界,並且給我們指出了一條通向徹底自由、和平與安寧的幸福之路。”印度總統拉哈克斯坦說:“佛陀是把智慧之光投射人類心靈的第一人。”
愛因斯坦等偉大的科學家們對佛教也是讚歎有加,這些在自己領域裏經過深入的研究後,並且對整個社會作出了重大貢獻的人,尚且如此推崇佛教,那麼知識水平一般,甚至連普通的家務也茫無頭緒的人對佛教就沒有理由橫加非議,否則越亂加評議就越發顯出自己的淺薄無知。我認為一個瘋狂的人在街上裸體行走,眾人並不感到奇怪,而一個神智清醒的人若無理誹謗佛教,則真實奇怪,同時肯定會引來眾人的指責。因此,見識不廣,智慧不高的人對佛教還是少說為佳,這樣,就不會犯下輕薄妄議的過失,也不會造下誹謗佛法的大罪,致使最終後悔莫迭。無論是佛教或是其它學問,人們如果沒有徹底瞭解它,就沒有權力評論,正如世界著名的戲劇大師莎士比亞在《仲夏夜之夢》中所說的:“千萬不可評論你所不知道的道理,否則你可能會用生命的代價來補償你所犯過的錯誤。”
而如今社會上的大多數人對佛法很覺陌生,這也情有可原,因為大家整天為錦衣美食奔波,為煩惱所逼,白日忙於工作、家務,夜間又昏昏睡去,終日為滿足自己這臭皮囊的種種欲望而競爭,被世間的五欲六塵花去了所有寶貴的時間。還有些人從小生長在沒有佛教氛圍的都市里,接受各種與佛法相違的教育,長大後繼續受到惡劣人文環境的影響,他們頭腦中沒有一點清淨的智慧和佛教印象,因此在這個社會中有誹謗佛教的、誤解佛教的、不知佛教的、歧視佛教的,甚至在已進入了佛門的佛教徒中也殘留有這些不良影響。但現代人在研究和學習佛經教義後,會發現佛教又是那麼平易近人,其理念與精神已悄然地遍滿於生活的各個角落。因此二十世紀的英國史學家韋爾思說:“佛教的教義,由今研究而得知極為簡單明晰,並與現世觀念最吻合,它是自古迄今最銳利理智的成功。”
現代社會對佛教缺少足夠的瞭解,這是非常遺憾的事。如果人們尤其是知識界對佛教進行了深入的研究,我想他們會深受感染的,因為釋迦牟尼佛宣說了許多真理,原來就追求這些真理的人自然會受到啟發而深深地折服。如馬拉達克裏希南博士說:“當我閱讀佛陀的說教時,我們為他的理性精神所感動。”佛的理性精神體現在方方面面,其中之一則是從其理性精神折射出來的高尚品德,這高尚品德為每一個善良的人都畢生竭力追求。德國著名學者馬克思·繆勒因此而說:“佛就是其所宣說的所有美德的化身,在他四五十年間成功而事件繁多的傳教生涯中,他將所有的言說都付諸於實踐,任何一處都不曾發現他表現過人性的弱點或發洩過任何低劣的感情,佛陀的道德準則,是世間所知道的最完美的道德準則。”
第三節 佛教科學的奧秘
本世紀以來,科學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各個研究領域的廣度、深度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拓展,許多課題都已慢慢接近或已等同於佛法的理論,而且今後與佛法相契合的科學發現也必將日益增多。但另一方面,佛法中又有相當一部分內容科學永遠無法涉及。英國的 鮑羅登 博士也說:“佛教為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教學者漸多,只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有長足進步,然其發明之最如理處也要和佛法相通,況佛法有其最深奧、廣大處,最真實適用處,決非現世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而那些科學無法涉及的方面有:紛繁複雜的因果關係,甚深的空性,遠離言思的勝觀,以及牽涉到心性奧秘的五道十地等等。
正如上所說,佛法與科學是一而二、二而一的。兩者追求的目標都是要揭示這個世界的本質真理,而各自使用的方法不同,故兩者所得到的成果也不同。佛法已徹底明瞭地描述了這個世界的本質面目,在二千五百多年前,至尊佛陀就已經徹悟宇宙的終極真理,達到無上的智慧,照見過去、現在、未來一切時間和一切空間的所有事物的本質實相,即明瞭一切時空維數中萬事萬物的本相,即在深廣無邊的智慧中真實現見一切事物皆是緣起而生,因緣具足則生,因緣消失則亡,有因必生果,有果必有其因,而緣起生的事物皆無有不變的自性,無自性而本來平等,無我性而原本清淨。
而現代科學由於方法手段的局限性,還遠遠沒有達到其所追求的目標。這種局限性表現在物質特性的深入探索和精神本質的表層分析之間的矛盾,從而導致自然科學領域偏執於物質特性的現象,和社會科學領域偏執與精神有關的現象。這樣,自然科學主要以人的感官觀察和儀器測量,即依靠顯微鏡等等的儀器,探索到儀器所不能繼續探索下去的那一步,就是科學家們所發現的最先進成果。不難看出,這種先進成果帶有明顯的不成熟性與片面性。不成熟性,是因為,當儀器改進後,探索的結果也會變化;而片面性,是因為,感官和儀器只能觸及表面現象,因而只能不斷重複用較隱蔽的現象去解釋表面現象的工作,甚至對超過三維空間的事物就無能為力,只能借助於數理推算,因此自然科學的發展也就局限於現象的範圍,即用現象去解釋現象,未能深入現象後面的本質,不能如實照見事物緣起無自性的實相。另一方面,社會科學主要依賴於人的分別念,它沒有佛教中息滅分別妄念的禪觀方法和發心修法,因此,依靠分別念的研究工作猶如火堆上面的不斷上升的煙,離火越來越遠,越來越分散,最後不知源於何處。因此,目前社會科學也不能瞭解事物的本質真理。
但佛陀的智慧遠遠高出於這些最最先進的儀器所及,因此用超越分別念的覺性所證悟的真理便遠遠超出科學家們的想像。如《華嚴經》中佛陀闡述了“一塵中有塵數刹”的道理,這麼多個廣袤無垠的刹土,含攝於這麼小的一粒微塵之中,便是用顯微鏡等現代先進儀器以及通過凡夫尋思分別念所永遠不能發現的真理。
我們都知道,如今西方文明國家的科學技術對整個人類社會帶來了諸多的便利,而西方科技研究的對象主要是物質,但對人類精神方面的探討研究非常鮮少。我一直認為物質與精神的平衡發展,才能共創人類的美好。科學家們雖然用自己的分別意識作了實驗和抉擇,但未深入研究內心世界的緣故,也不能得出一個亙古不變的可靠結論。由此在生活中碰到一些比較棘手的問題時他們也就無法超越。他們一生中孜孜探求外境的真理並對社會作出了很大的貢獻,但當偶爾反觀自己,產生出諸如“我是誰?”“心的本體是什麼?”這一類問題時,便往往一片茫然。美國的 沈家禎 博士曾說:“根據我有限的知識,科學家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對‘究竟什麼是我’的問題有一個答案,只對‘我’提出了疑問,也因此有的科學家對‘我’並不如一般人的執著。”那時,如果瞭解了佛教義理,就可順利解決這類比較棘手的問題,在三藏十二部的經典中,處處都閃爍著有關精神論述的智慧火花。因此科學家尤智表說:“科學和佛教真是世界上的兩盞明燈,他們照破了世間的愚暗,解除了人們的迷執,使人類的智慧得以無止境的發展,而達到無上的正覺,可惜現代的科學只限於明瞭物質的相貌,凡有關於心的部分,仍非借重佛教的一盞慧燈,不足以破除迷暗。”
一個社會,僅僅具有高度的物質文明仍是遠遠不夠的,就象一個人,只是腰纏萬貫而缺少思想道德的修養仍會被世人認為病態一樣。現代社會只注重發展物質,而忽視精神的昇華,甚至會背離人們起初的良好願望而自吞苦果。如現代高科技在軍事上的廣泛應用,就為人類增加了許多恐怖與痛苦,科學家們只在其領域裏從事研究,而不考慮研究成果對人類的危害,便是缺乏慈悲的表現,而當沒有慈悲的人掌握了這些高殺傷率的武器時,局部甚至全部人類的滅頂之災就會隨時降臨。而佛教的慈悲精神與之恰恰相反,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尼采說:“佛教是歷史上唯一真正實證的宗教,它視善良和慈悲促進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大乘佛教的根本宗旨更是大慈大悲,即以真摯的愛心與忘我的精神來救護、普度一切眾生。 孫中山 先生在《軍人精神教育錄》中也讚揚佛教“以犧牲為主,救濟眾生”。數千年來,佛教信仰一直在社會各階層綿延不息,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佛教慈悲精神的吸引。摩尼·巴格西在《我們的佛陀》中說:“最讓人吃驚的一點是,佛陀是一個冷靜的科學大腦與一顆飽含深切同情的熱誠愛心的獨特的結合體。今天的世界越來越朝向佛陀,因為,只有他是人類良知的表率。”
第四節 佛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
在我所遇到的各種學說中,包括數學、物理等自然科學以及其餘的宗教,沒有一個能最終解決我的疑惑,而且愈研究愈覺得徒勞無益。在遇到了佛教後,我才找到了慈悲與智慧的究竟正道,在解除人類痛苦和博大精深方面,超過了其他任何一門學說,而且愈研究愈有興趣。瑞士的德維茲教授也有同樣的體驗:“不管我是否是佛教徒,我已經觀察了世界上所有偉大的宗教體系,我最後得知從意境美妙和博大精神來看,沒有那一種宗教能超過佛教的四聖諦八正道,因此我願意按八正道去安排我的生活。”
世界上各種宗教林立,大多數都有導人向善、淨化社會的良好功能,因此信教的人與不信教的人在性情、人格上普遍存在著一定的差異。1993年法王如意寶晉美彭措上師在加拿大與一百多位博士的座談會上說:“沒有學過宗教的人,難以確立一種正確的行為標準,學過宗教的人行為、處事則會更趨於合理。而在所有宗教中,最為殊勝的即為佛教。”關於佛教殊勝的觀點,並非只是佛弟子的一種偏執之詞,人們可以通過對流行於世的浩瀚佛教經論所詮釋的豐富涵義與其餘宗教涵義之間作冷靜、客觀的比較,即可得出上述結論。比如在理論上,佛法包含了所有宗教導人向善的特點,也具體分析了多數宗教中最高精神象徵“萬能神”的真實涵義與在理論上的層次;在實踐中,其他宗教通過修持實踐所能達到的種種果位(即最高境界和成就)在佛教中都可找到對應的位置,而佛教中那些比較超勝的果位(如阿羅漢、菩薩、佛陀)卻已遠遠超出了其他宗教的範疇。因此從教義上,佛教的殊勝已非其餘宗教之所能及。如參與了“百日維新”的思想家譚嗣同曾說:“佛教大矣,孔次大,耶為小。”即佛教最為博大精深,而儒家與基督教則相對較遜色。又說:“私謂釋迦玄言,出過晚周諸子不可計數,程朱以下尤不足論。”馬克思、恩格斯也都認為佛教中的辯證法已經達到了相當的高度,如馬克思曾說:“辯證法在佛教中已達到很精細的程度。”米爾曼主教也說:“我越來越覺得釋迦牟尼就是道路、真理和生活。”一位穆斯林學者評價道:“佛不僅是佛教徒的財富,他也是人類共有的財富。他的教法,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是通用的。”
伊斯蘭教主張“信我者生,不信者死”,基督教也主張“信者得救”,而佛教則主張絕對的理智,並完全放棄強迫與暴力,中國現代著名美學家朱光潛說:“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幹入世的事業。”即佛教雖然超勝世間任何一門學問和宗教,但佛陀已證悟到,一切因緣而生的事物皆無有自性,都以如夢如幻如水月般的顯現而存在,本來即是清淨,基於如是對宇宙終極真理的證悟,故佛教能真正平等地看待宇宙中發生的所有現象而擺脫一切執著,並能以徹底無我的出世精神,來做慈悲地救度每一個受苦眾生的入世事業,故佛教贏得了希求脫離痛苦和追求真理的每一個有情眾生的心,不管他是屬於何種宗派和持任何見解的人,所以只有佛教才是整個宇宙的宗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是過去、現在、未來整個有情世界的宗教,她在無生無滅的法界中永時長存!如斯里蘭卡前總理班達拉奈克說:“只要日月繼續存在,只要人類還繼續生活在這個星球上,佛法就會一直延續,因為佛教是人的宗教,是整個人類的宗教。”現代西方科學之父愛因斯坦評論說:“未來的宗教將是宇宙的宗教。它應當超越個人化的神,避免教條和神學,涵蓋自然和精神兩方面。它的根基,應建立在某種宗教意識之上,這種宗教意識的來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為一個有意義的整體來經歷時得到的體驗。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種宗教。”在哲學界,本世紀最偉大的哲學家之一,著有社會及自然科學方面論著四十多部,並在1950年曾榮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英國哲學家羅素,在考察了各種宗教後說:“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
第五節 只有佛法才能滿足眾生的心願
著名學者巴格爾說:“在世界上偉大的宗教中,只有佛教是有意識、坦率地,以系統理性的分析來對待生活中的問題和尋找解決問題的方法。”受過佛教薰陶的人,在遇到挫折、煩惱的時候,自然能更有效地擺脫困境,保持健康的生活。因此佛法才能完全滿足眾生的心願,解決內心的苦惑。精通佛理的學佛人,在生活中雖然也會遭遇種種違緣與挫折,但在心中卻可以一直保持安祥、快樂,因此我感到佛法的高深、圓融、博大的精神是難以揣度的。英國的著名學者克裏也說過:“佛教所開示的法,是一種心與意共同滿足的思想法規,它所包含內容的廣大與深奧,確實是無與倫比的。”
佛教教義之深邃,行為之高尚,這是任何其他的宗教都難以比擬的。正因如此,佛教有著其獨特的魅力,吸引著來自社會各個階層,文化層次、意識形態迥異的人們。人們在聽到佛曲梵唄,看到廟宇佛像之後,往往會產生一種莫名的感動,而不由自主地投入佛陀慈愛的懷抱。如英國的榮赫司鵬爵士說:“我在東南亞國家旅遊和佛教徒接觸,最感動的是他們周圍有一種莊嚴而安和的氣氛存在,而且到處可見大大小小的佛像,以一種高尚、寧靜、慈愛、端莊的姿態趺坐著,單是這種氣氛和神態,已經將佛的基本特質深深印入我的腦海,而使我神往了。”
從現實生活中一些人的歷程也可看出,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人們,整天為工作和生活奔波忙碌,很少顧及自己內心的精神生活,而在偶然機會中到達寺廟後,耳聞目睹了清淨、積極的佛教生活,看到了生活原來也可以無拘無束,便願意捨棄一切,退出塵寰,以寺廟為家,過起一種全新而有意義的生活,這也是佛陀遠大的加持力所致。寺廟裏處處洋溢著清淨、高尚、慈愛的氣氛,讓人的心靈得到最大的藉慰。如法國的隆斯佩 雷 女士說:“佛教意義的高尚,道理的純正,對於法國很多意識純正而好道的人,及不滿意於宗教信條的人和真正自由思想者,具有一種很大的吸引力。我們既看到現在全世界的混亂與痛苦,又感覺到運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決我們當前面臨的種種問題。那麼,我們便可喚起人類,使注意佛教的這件工作是怎樣的急切了。”
因此,我們應該由衷感謝和讚頌釋迦牟尼佛和佛的教法。因為佛和佛的教法,給我們開示了直接有效的方法,去通達宇宙的本質,獲得照見一切的無上智慧,永遠脫離輪回苦海,永遠沐浴於無上的勝樂之中。
我們讚頌佛和佛的教法。還因為釋迦牟尼佛不偏袒,而是對一切有情有平等的大慈大悲心,平等地慈悲一切眾生,平等地救護一切眾生,猶如母待獨子,救護一切眾生脫離輪回苦海,讓一切眾生得無上安樂之佛果!
第六節信佛不是迷信
在近現代特別是五十年代以後,有一部分人以為佛教是迷信的,信仰佛教的人們也是被迷住了等等,產生了諸多不客觀公正而又很是幼稚的看法,現在也是有一些不懂佛法的人持這種相當輕率的態度。但在我看來,真正有智慧的人們當中沒有發現有人說佛教是迷信的,雖然他們自己並不信仰佛教,但在他們的心目當中,都以為佛教是很高深博大,是相當了不起的,只不過現在暫時還沒有時間去進行深入研究或者自己還沒有緣份加入到佛教信仰者的行列之中。中國近代史上的著名人物 章太炎 先生說:“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貴的。” 張東蓀 先生說:“我對於佛家,卻相當的敬重,以為他所提出的問題是對的,他的動機是大勇大智大仁。”楊振寧,1944年獲碩士學位,1948年獲物理學博士學位,1957年獲諾貝爾物理學獎,他說:“佛教是世界上偉大的宗教之一,兩千多年前傳入中國之後,對中國文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所以,他們有智慧的人,雖然不一定對所有的事物都能精通,但卻對人類高尚偉大的佛教文化都抱著尊重的態度。然而恰恰是那些沒有智慧的人,尤其是對世間及出世間法都不懂的人,反倒會說佛教是很迷信的,這種說法在六、七十年代相當地流行。那時候的人們普遍地陷入於一種愚昧而又瘋狂的狀態,不管是對西方的現代文明還是對東方的傳統文化都是踐踏得一塌糊塗,特別是對西方的人文科學和華夏的傳統文化基本上都掛上了“資本主義”、“封建主義”、“迷信”等封資修的招牌,現在繼續這樣癡迷不悟的人不是很多了,但我還是希望那些還在說迷信的人們首先應該作一些觀察,如果對一個事情不作任何觀察就隨隨便便地下結論,那不管您是什麼樣層次的人,以您自己所崇拜和信服的比如說是某一個學問或主義,別人若也不加思辨就說成是迷信,想必您也不會苟同。說佛教是迷信,其實就和說科學是迷信一樣荒謬。
事實上人類歷史上包括現在社會上的許多著名的學者和科學家們也尊崇佛教為智信而不是迷信的。比如中國近代著名的資產階級改良主義者、學者梁啟超,曾和康有為一起倡導變法維新,世稱“康梁”,他曾說:“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獨善,乃入世而非厭世。”中國現代科學家尤智表也說:“佛教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最徹底的學理,佛教不是神道設教,不是精神痛苦時的麻醉劑,乃是宇宙人生的真理,處世接物的實用之學,佛教是理智的,平等的,自由的,客觀的,徹底的,具體的,積極的,入世的,實用的宗教。”又說:“科學愈昌明,佛教的教義愈發揚光大。近年來世界各地佛教的日漸興盛,實與科學之進步成正比,即如我國近年來佛教徒中,就有不少是科學家和工程師,這是因為佛法的理論,都能透過科學的考驗,故凡對於科學造詣愈深者,愈能解釋佛經中素不能解的真義,知佛教中一切事相,在常人視為迷信者,都有其健全而堅強的理論基礎。” 張 君勱,曾任大理“民族文化學院”院長,1946年“中國民族社會黨”成立時任主席。他說:“蓋世尊之說法,因眾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覺。既有覺,自然不離智慧。悲智雙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為世界其它宗教之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謂起於迷信可也;歸依佛法,則智者之事也。”
中國著名的思想家、革命家、文學 家魯迅 先生在閱讀了《賢愚經》、《瑜伽師地論》等佛經論典後對佛的智慧感歎不已,對他的朋友許壽棠說:“釋迦牟尼真是偉大的聖哲,我平常對人生有許多難於解決的問題,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啟示了,真是偉大的聖哲。”不必說人們送給 魯迅 先生多少個美稱,只是他一生中所寫的等身著作一般人已望塵莫及的了,以他如是的智慧也是對釋迦牟尼佛讚歎不已,那我們有些對世間上的文學、哲學等也不怎麼了知通達的人憑什麼說佛教是迷信的呢?否則, 魯迅 先生等偉大的文學家、革命家反倒有宣揚迷信之嫌,而您卻在堅持正信了。所以那些說佛教是迷信的人們應該好好地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所見所聞所思太過於孤僻淺陋了,就象藏族人諷刺那些孤陋寡聞的人所常說的那樣:“這種人除了自家的鍋灶沒有見過別的地方,除了母親以外沒有見過別的人。”
第七節 佛教徒特別需要學習佛法
作為一名佛教徒,應該多多學習佛法,儘量以佛教的思想智慧去指導自己的生活。現在雖然名聞一方的出 家人與 居士很多,但他們中有些人並不知道多少佛教的內容,這樣在遇到一些違緣時,往往退失自己的信心,產生各種邪知邪見。誠如一位諾貝爾獎獲得者在美國一次演講時所說:“佛教徒不懂佛法是很慚愧和遺憾的。”不懂佛法,不但自己信仰、修行難以增上,還無法解答他人提出的疑問。尤其是現在,接受各類新知識教育的人越來越多,他們會提出許多發人深思的問題。對於這些問題,不懂佛法的人在回答時便會顯得捉襟見肘,難以應付,而受了較多佛法薰陶的人則可用方便善巧的語言深入淺出地解釋,解除他人的疑惑,使其種下善根,甚至可以使他們對殊勝的佛法生起無比的信心,進而作熱誠的追求,如查亞 蘇裏亞 博士說:“我們不必強迫人類信仰他,我們所要做的是將佛教真實的面貌呈現於對佛教未有認識、抱有成見的人士面前,引發他們追求真理的熱誠。”因此,我們不管是自己信仰修行還是為了弘法利生,作為一名佛教徒,認真地學習佛法都是特別地重要。
因受社會、環境的各種影響,現在很多大德忙於寺院的建設,舉辦形式上的法會儀式,應付各類會議,因此他們所主持的其實是影像佛法。有些居士也只停留在辦個皈依證,不定時地去寺廟燒點香,做點供養的程度上。平時則忙於工作、家務,沒有精力用於聞思修,結果煩惱、挫折一來,便毫無把握隨業流轉。出家人更應該修學佛法,否則只穿出家衣服,剃個光頭,並不表明你一定已是出家人了,佛曾說過:出家人若不明白教理,僅剃去發須有何用?雲棲蓮池大師,是明代四大高僧之一,他在中國佛教史上佔有極其崇高的地位,蓮池大師所著的《竹窗隨筆》歷來皆流行甚廣,究其原因,是因為大師為補偏救弊,苦口婆心,並且每篇文章都有感而發,極富針對性。現用白話文摘錄一篇如下,望讀者 諸 君尤其是佛弟子們深思,方不負祖師大德一片苦口婆心的希望,高僧蓮池大師雲:
“從前有祖師對眾開示說:‘你等出家,腳跟還未曾立定,轉眼就已過三、四十年了。’我等聽到如此真懇痛切的話,該多麼感到心驚膽戰,身毛為豎的。可是許多出家人卻將青春好景,勤勤地去作世間有為的事業。或奔南走北,說:‘我參禮名山。’或裝塑佛像,修建寺院,說:‘我興崇三寶。’或聚眾集會,說:‘我助揚法化。’從這些名目的表面上看,雖然也都可以算是好事,非如上面所說的賞玩曲等可比,而空過光陰卻是一樣的。有朝一日陡然醒悟,始知從前錯用心,但已經年邁體衰了,這時後悔何及。所以古人有說:‘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可憐的是有許多人終身空過,卻仍安然度日而不自傷悲。”
所以,真正唯一的佛法,如世親菩薩所說的是學習經律論三藏和修學戒定慧三學,也即是教法與證法。由此可見,只有真正致力於聞思修的人才是真正行持佛法的人,其餘只是形象佛法。現在能辨別真正佛法與形象佛法的人如白天的星星那般稀少。因此有志者應在短暫的人生中慎思明辨,求得真正的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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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
索達吉堪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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