岡波巴大師

 岡波巴大師的教誨

岡波巴大師

敬禮大寶上師

  大寶達波仁波且曾經這樣教誨說:

  就積累福德而言哪一個方面的效力較大、長進較快呢?那就是對自已的無上恩師所作的承事供養,是積累福德效力較大、長進較快的方法。

  接著岡波大師又教誨說格西支忉向格西博朵瓦請示這一法要時等到的答覆是“既便把無量無邊不可思義的諸佛菩薩,如對目前地迎請到對面的虛空並向他們奉獻無量無邊、不可思議的天界美妙受用之物以及無量無邊、不可思議的天界大寶堆聚也比不上供養自已無上恩師的一根毛孔所積累的福德來得更大!”

  因此拙納我也曾向無上恩師密勒日巴尊者請示過這一問題,恩師給予和答覆是“《四座》雲供師一毛孔勝供三世佛,故彼福特勝“是否有比這積累福德效力更大長時更快的方法呢?我接著追問恩師答道當然有那就是如法奉行上師加持過的教導,積累福德的效力是更大的。”

  另外,至尊密拉日巴尊者曾經這樣開示:不要一味追隨見解而應遵循實修,在空性方面我們往往會存在四種錯謬之處

  一。空性流于“印定”

  二。空性流於“對治”

  三。空性流於“道”

  四。空性流於“‘所知’的本性”

  對於能執。所執等等這些屬於心境上的所有的事物。(如果僅僅)只把穹們看作是空性而束之高閣(不求親證)那麼就是空性流于“印定”了

  在貪欲等煩惱生起的時候(如果僅僅)把煩惱看作是“空的而束之言不由高閣(不求親證)那麼就是空性流於”對治“了

  僅僅只交將一切諸法看作是一切皆非,看作是無根無本並在這種觀點上擱置其心(不求親證),那麼就是空性流於”道“了

  誇誇其談地唱言什麼除了本自清淨本自覺悟本自解脫之外既無所修之法也無能修之人並因此對”空性“放然而去不求親證那麼就是空性流於“‘所知’的本性”了,那麼真實本然的空性又是什麼呢?

  那就是先靠一位具備法眼的勝妙上師來把弟子引入佛法的正道。其次再明白地指示那遍及一切的“本元心”,即是佛陀的大覺

  而對於瑜伽行者來說又要藉助於無量無邊的方便法門來設法生起對於本然心性的體驗。

  在體驗升起的那一刻,妄想就會自然而然地斷絕了煩惱就會自然而然地息來了而智慧也會自然而然一升起了見解也會自然而然地證悟了

  在那種境界中,名言沒有任何一個可以安立的地方,在那種境界中,心中真實的體驗也是無法向人言說的。

  打個比方說,那種狀況,就像是“年輕女子所經驗的快樂”一般,或者說又像是啞巴的夢境一樣呀!

  雖然所有的眾生都擁有這種“本元心”,但是因為,末能如實地認識它,所以我們一定要重視依止一位勝妙上師來以予開啟引導。以上所述僅僅只是以事例略作譬喻、模擬而已,實際上譬喻是無法落到它的真實之處的。

  何以如此呢?

  這是因為這種[本元心],無依無著且不斷滅、不落方所又無終極因此無論我們用什麼樣的事例,也都無法真實地比喻它;無論我們用什麼樣的語言,也都表達不到它的真實之處。

  (如果我們希望如實地了悟這種[本元心],那麼就)不假更改造作地安放於本元自處吧!心念,色身與禪境——摘自《岡波巴大師全集》

  至尊大寶達波仁波且又曾這樣教誨說:

  雖然經中說:“正等圓滿的大覺佛陀,針對有情眾生的八萬四千煩惱而宣講了八萬四千法門,實際上由於有情眾生的煩惱是無量無邊不可思義的,因而,大覺佛陀所賜予的對治法門,也就自然是無量無邊不可思義的眾多了。

  那麼佛陀宣說的這些法門的作用究其人何呢?

  那就是為了我們這些有情眾生們,開、解(悟,入)佛陀的知見。

  佛陀所宣說的法要,又是什麼呢?

  那就是宣講有情的蘊聚——心念

  除了有關心念(的真相)以外,佛陀並沒有教示過別的什麼妙法。

  對於這個“心念”,佛陀又是如何解釋的呢?

  從和合這個角度,佛陀就把“心念”稱為“蘊聚”。在本性這個方面佛陀就把“心念”稱為“界”;就能力而言,佛陀則又把“心念”稱為“處”了。諸如“界”、“處”、“六根”、“十二因緣”等等此類(為令大家瞭解心念的真相,我佛於是就隨順不同煩惱偏勝眾生,從不同的確良角度和立場)對於這個“心念”,而安立了無量無邊的名稱。

  那麼所有這些有關“心念”的說法,到底真不真實呢?

  如夢如幻,猶如鏡花水月,又如神變之境。

  “真實”的意思是說並不是沒有“心的體性”————要知道,渾然天成的“本知本覺”是真實的現證此心的時候也就會同進現證法性了;由此法性,而呈現出兩種色身。

  那麼這兩種色身,又是肇自何因呢?

  其實那只不過是眾生們瞬息萬變顯的現象罷了,除此之外,並沒有另外(特定)的色身現起

  之所以這樣講,那是因為眾生憑著所積累的福德,而淨化了外顯的現象,又憑著淨化了處顯的現象,固然可以得以瞻仰色身的尊容;但與之相反的,要知道,那些未曾積福的從生,可卻是什麼也見不到的喲。

  或許有人會這樣反駁:如果說“並沒有另外的(特定)的色身現起只是眾生自顯現象”的話,那麼,不是就成了在說“兩種身的呈現並不需要(大覺)的功德加持”了嗎?

  我們也並不認為(兩種色身的呈現是源於)大覺的加持——因為大覺就是(兩種色身)自已呀!

  如果說這兩種色身的呈現是源於大覺的加持的話,那麼,那些未曾淨化外顯境相的普能眾生,也應該看得見才對,為什麼呢?(因為正如你承許的那樣,兩種色的呈現)是大覺的功德(加持)嘛!而事實上,卻為什麼非要依靠眾生們自已的福德積累,以及需要依靠最後身的菩薩發起過的利東有情誓願,才能最終得瞻兩種色身?反之如果沒有發起過這樣的誓願,(即合是積福的眾生,也)不會見到兩種色身?

  在輪回與涅盤兩者的關係中,那麼,這兩種身是屬於涅盤還是屬於輪回?那此已見真諦的菩薩們,及其那些已經淨化了外顯現象的有情眾生們,對於兩種色身,自然是見為涅盤的;而那些尚未淨化外顯現者,則是見為輪回的了。

  在真俗二諦的關係中,那麼這兩種色身是屬於勝義諦呢?還是屬於世俗諦?

  當然是屬於世俗諦,這是因為勝義諦是沒有變化的

  因為法身是在空性方面求索的產物,所以稱為“聖身”;為何兩種色身,也叫“聖身”呢?

  總體而言,一切落於形相者,都是屬於有色之身的,而兩種色身呢,因為他們屬於具有“殊勝業因”者之身,所以也就叫做“聖身”了呀!

  所有的初地菩薩,都已經證到了心、境平等不二的地步了,因則,他們有能力在一刹那間,利益百有情、於百佛前聽教聞法,有能力化身百數,動百刹土;以上這些功德,二地以上的菩薩偏差,他們的能力更是依次倍增的,但這些所謂的“能力”,也僅僅只是由菩薩們先前的願力,而在身心清淨的眾生面前自然呈現的一種現象而已,事實上這菩薩本身,卻從來未曾有意那樣做過。

  初地以上直至十地以下,地上菩薩們依次倍增的能力,雖然巨大無比,但卻連大覺佛陀的一根毛孔的能力也是比不上的,

  那麼,佛陀到底有著怎樣的能力呢?

  用一名成語概括來說,那就是“不可思議”!

  佛陀能夠如實地瞭解到某個眾生,從無始時來直至今生,曾經投生為怎樣的身體、積累過怎樣的善惡之業,曾經積累過什麼樣的業因;同時佛陀也有能力在每一個身心清淨的眾生面前,變現出一個化身;另外;佛陀也能夠如實地瞭解到,即合將三千大千世界置入一個小小的芥子,世界也並不會因此而變小,而芥子呢,也不會因此而變————諸如此類等等,所有的這些,都是不可思議的呀!

  這是由於佛陀先前利樂有情的誓願之力,而在眾生清淨心中如此這般地呈現著而已,就大覺佛而言,他卻從來未曾有意地那樣做過呀!禪定狀態中所呈現的境界,會有“確定賢良”和“並非確定賢良”兩種狀況

  安樂、明朗、無念是心的體性,所以叫做(心的)“境界”,如果我們能將它們相續不斷地了知為心性的本體,那麼,那就是尋向成佛之道的“確定賢良”的境界了。

  在祥定的狀態之中即便函是呈現出了安樂,明朗與無念的現象,但是,倘若我們不能將它們了知為自心,那麼也就只是“並非確定賢良”的境界了,那只能算是世間的究竟見。若執“安樂”為勝,此世報盡則生欲界;若執“明朗”為勝,此世報盡則生色界,若執“無念”為勝,此世報盡則生無色界。

  聲聞乘修行人,是把樂、明、無念三者作為基礎,雖然也經驗它們,因知其有相但並不執為勝,而是交它們印許為空性;

  菩薩乘的修行人,則把樂、明、無念三者作為基礎,不貪不著地發起欲界的心念,再將此心念導向“明知”,“明知”導向“自心”,而來磨練禪定的技藝呀!頓與漸——《摘自岡波巴大師全集》


  敬禮大寶上師

  至尊大寶達波仁波且曾經這樣教誨說:

  就現今的大乘行者而言,他們是在走著三種道。

  接著,岡波大師又解釋說,這三種疲乏是

  *以“比量”為道

  *以“加持”為道

  *以“理量”為道

  一、所謂的“以比量為道”,是指用推理出“一”、“多”均不成立的論證文藝,而來壞除一切諸法(的實有性),於是最後就可以斷言:“除非承認諸法非實的結論之外,就再別無選擇、別無去處了”。從而將所有的事物都看作是“空無”而高高掛起(卻不再尋求進一步的實修與親證)。這種用邏輯推理來破除諸法實有的大乘佛學思想,就叫做“以比量為道”呀!

  二、所謂的“以加持為道”,是指認照“生起次第”的要求,來觀修本尊天身,持誦秘密真言,並修煉“脈”、“氣”、“明點”等。這此“生起次第”的修法都叫做“以加持為道”

  三、所謂的“以現量為道”,是指通過一位勝妙的上師,來向弟子指示心性說:“心性是俱生的,法央是光明的”,通過類似如此地開示無謬的了義教導,從而使我們對此心性的俱生性產生定解,並要在對此“心性的俱生性”所生出的定解的基礎之上,而以“見”、“修”、“行”三方面不相分離的方式,來將“本元心”轉為道用。類似這種實修親證的方法,就叫做“以現量為道”啊1

  趨入以上三種道的修行人。他們可分為兩種類型:即漸修者和頓悟者。

  所謂的“頓悟者”,就是指那些煩惱等不順正法的不良來習薄弱,而往昔已曾所修為的、“聖法習氣”濃厚的修行人。類似這樣的情況,其實是極為難得而少見的。接著,岡波巴大師又謙虛地說:“我認為自已也只不過是個“漸修者”罷了”。大圓滿的教導——摘自《岡波巴大師全集》

  頂禮諸位勝妙上師!

  大寶上師醫王岡波巴大師曾經這樣教誨說:

  應諸位邀請,為向大家奉獻一些教法,所以就以下內容,略作開示:

  諸位,生命來日無多!因而大家應以正念之鞭,極力地策勵自心(精進),同時,我們也應將上師及其三寶時時地繫念在心頭(實修)。

  那麼,何以知曉生命來日無多呢

  因為你要記住:生命是無常的啊!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大家能夠長壽,要知道,我們也不可能長久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在這短暫的生命裡,若非上師,就沒有給我們指示正道的嚮導了;要知道,所有的三世諸佛,也都是通過依止上師而覺悟成佛的,基於上述緣故,因而,依止上師是極其重要的。有關這層道理,如經論中有偈亦雲:

  無有上師前,佛陀名亦無

  有鑑於此,因而,我們應該依止上師並聽從他們的所有教誨(依教奉行),要知道,這可是非常關健的啊!

  接著,岡波巴大師又教誨說:

  另外,大家應該希求“三寶”,成為我們皈依救護之處——對於我們這些修持正法的行者來說,除了三寶之外,真的就沒有其他能讓我們獲得皈依、獲得救護的地方了。

  假如我們能以純淨而純粹的心態,來繫念三寶的話,那麼,今生來世所有的需求與願望,也肯定都能圓滿實現,對此,你們不要有任何的懷疑。接著,岡波巴大師又教誨說:

  若已心系上師三寶,在實修方面歸納而言,按照阿饒`耶喜炯奈(義“智慧生處”)傳規的說法,就是應在“顯現”、“升起”、“都是”三方面,體會實修。

  那麼,這三句要訣到底蘊含著怎樣的道理呢?“顯現”,又顯現為什麼?“升起”,又升起什麼“都是”又都是些什麼呢?

  通過觀察外在的對境,我們雖然會看到它們在林林總總地“顯現”著“升起”著但若反觀自身,那就會發現:原來是自心性“顯現”為林林總總的繽紛萬物原來“都是”自心升起“為林林總的繽紛萬物;無論是“顯現”也好,“升起”也罷,這兩者也“都是”自心的分別心念(的幻變);而這)“分別心念”本身,也不過“都是”我們的心性罷了。

  因為如此,所以說一切顯現“都是”源於心性的,因而,也就“都是”這法性本身,“升起”為林林總總的繽紛萬象了;而這“升起”著的繽紛萬象本身,也就“都是”自已無生心性本身;那個不把“現象”與“自心”割裂開的這位作者本身,也“都是”心性本身,因而,一切“都是”心的顯現,基於這層道理,所以,我們就應將自心了知為“無生”,而來修習。

  在修持過程中所產生的各種經驗覺受,也應將它們串習為無生,空性,法身;同時也要體會實修“心性無生”,不要懼怕(外在或實修過程中的)現象,因為那就是自心(的幻變)呀!

  在實修過程中,無論產生了“樂”也好、“明”也好,還是產生了“無念”也罷,要知道,所有的這一切,其實都並未超出大乘佛教裡所說的“法身的體性”,因此,對於這樣的真如深義,我們應該須臾刹那也都不散不亂地串習實修,要知道,這可是極端重要的呀!假如對所有現象都執為真實,那麼(從果乘觀點來看。)雖然這所有的現象都是法身(的幻變),但我們也不能藉此而出離三界輪回呀!

  縱然是些從不學佛的在家俗漢,他們也不會(全都執以為實),因此,我們這些自稱修法的行者們,不要只修片面的悲心。要知道,那種墮于某方某類的片面慈悲,不要說作為萬物靈長的人類,就算是兇悍的鷂鷹和狡猾的野狼,也同樣都會存在,但靠那種慈悲,(對於修行人的拓展)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倘若只會對自已的子孫說“可憐!可愛!”,這其實並不具備佛法裡所講的“悲心”的本質,往往會有弄錯的地方。基於這種緣故,因而,所有你們這些聰明人啊,都對自已好好反省檢點一番吧!

  同時也要注意,“沒有(悲心)”和“不貪”也往往會有弄錯的地方。

  既是如此,因而,我們就應避開這些誤區,不要修習片面的慈悲、不要流入自私自利,而是應該對於所有的眾生,都無所偏頗地全面實修同體大悲。

  另外就實修而言,按照“大圓滿”方面的傳規,他們是把經教的文辭,撮要歸納為兩句要訣,而來實修的。這兩句要訣是

  *要將“所有的現象、所有的存在”,全都承當為自心

  *確斷抉擇以上的道理。

  另外,這兩句要訣的意思又是說所有的現象、所有的存在。它們都只不過是自已這個自明、自知、自證的自心本身(的幻變)罷了,要知道,高興也是“心”在高興;不市高興也是這個“心”在不高興有關這層道理,如經論中有偈亦雲:善趣惡塗外器內情皆自心

  既然如此,那對所有的現象,所有的存在乃至整個輪回、涅盤中的所有事物,我們就都就決斷為自心,而來體會實修了。

  另外經過一年半載的修習,或許並不能真正達到抉擇的目的。因此在“心的體性”尚未現起之前都有應這樣反復地抉擇著體會實修。這種抉擇實修,又可分為四個層面:

  1、對於“所有的現象、所有的存在、乃至整個輪回、涅盤中的所有事物”來說,它們並沒有任何“本體上的真實”,而是“從自身本體上”即空。有鑑於此,所以我們要將“心的本性”,抉擇為“不生”;

  2、(對於所有的事物)我們也不要執著於“只是夢幻”這樣的抉擇,這是因為,(自心的)“明知”無所偏頗地周遍顯現著。有鑒於些,所以,我們要將這種“心的遊戲”,抉擇為“不滅”;

  3、就“心的本體”而言,它不流於“不生”或是“不滅”二者中的任何一方,這就如同海洋與波浪的關係。有鑑於此,所以,我們要將“心的表相”,抉擇為“不二”;住著在心境(的造作)之上,這是因為(這種不二)是不能用思想、邏輯來進行分析的,故而,思想(的結果)本是在本性上自然開解的。有鑑於此,所以,我們要將“心的本體”抉擇為“(真實現量的)不二”。

  那麼,這四種“抉擇詞句”,到底有何作用呢?

  1、由於擔心我們會流於現象(實有的執著),所以將“(心的)本性”開示為“不生”

  2、由於擔心我們會流於(頑空斷見的)“空無之邊”,所以接下來就將“(心的)遊戲”開示為“不滅”

  3、由於擔心我們會流於“(不生、不滅)二顯之邊”,所以接下來,就將“(心的)表相”開示為“不二”

  4、假如我們還有“不二”的念頭,那就是心意造作的主觀臆測的“不二之見”所以接下來就將“(心的)本體”,開示為“(真實現量的)不二”

  由此可見,開示四種“抉擇詞句”的目的,正是為了斷除四種邊見,因而,在我們尚未徹底肅清“心意的承許”之前,都應如些的實修。

  除此之外,別無深法三條道,任你走——摘自《岡波巴大師全集》

  敬禮大寶上師

  大寶達波仁波切曾經這樣教誨說:

  在大乘佛教的修持方法中,共有三條道可以走。這三條道是:

  一、以“斷除”為基礎的“斷道”認為,應該“斷除”煩惱、應該使其對治品——本知本覺在心中生起。這其實就是“波羅密多”之道的教授;

  二、以“轉化”為基礎的“轉道”,其實就是秘密真言才教法(的“生起次第”部分)。

  那麼,這個“道”又是如何“轉”的呢?

  就是把外面的器世界,轉觀為“越量宮”;把內裡的有情世界,轉觀為男女本尊;把所有的食物飲品都觀為甘露。等等。。。。。。。

  三、將煩惱了知為就是“大智慧的基礎”,這是秘密真言教法“無上部”中的“大印”或者“大圓滿“的道理。

  另外,在師長印心直指之後,我們就應該認識到:所有的事物也都是沒有什麼好拋棄的,所有的這些,它們都有不過是“心的變化”罷了!要知道,如果認識到一切諸法都是“心的變化”罷了!要知道,如果認識到一切諸法都是“光明”的,那麼也就是認識到“大智慧的基礎”了呀!上師與弟子——摘自《岡波巴大師全集》

  敬禮大寶上師

  至尊大寶達波仁波且又曾這樣教誨說:

  對於根器為上、中、下的三種類型的大乘道修行人。他們到底需要些怎樣的教法呢?

  在此中共有研究“性相學”的“波羅密多”教法所承許的觀點,以及大乘“秘密真言”教法所承許的觀點,兩種類型。

  接著,岡波巴大師又教誨說:

  其中,“波羅密多”教法所承許的觀點,自然是“三士道”的道次第。

  三士中的“上士”或稱“勝士”應先重點先以慈心與悲心來淨治其心,以此為緣,現來證悟究竟的中觀正見。

  至於說三士中的“中士”,則先應修習“中士道”的根本教法——“輪回過患”,通過這樣的修習,倘若在心中生起了相應的體驗和強烈的認同,那麼就能拋棄分忙於今生暫得樂的散亂,而成為一位真實、純然的修行了。這個時候,一位清淨上師所賦予的引導,又是極其重要的

  在這一階段,又要在慈心、悲心、和菩提心方面淨治其心,當這種修養在心中真正生起的時候,,那麼,“無論做些什麼,一切都是為了利樂如母有情”這種高尚的情操,也就會真正地體現出來了。假設缺乏了在菩提心方面的修學,,那麼兩種色身是不會現起的;倘若未能現起兩種色身,那麼,法身也不會真正地顯現,這是因為,色身與法身兩者是(“一榮具榮、一損具損”的)相互觀待的關係。

  假如尚未證悟“法身無生”的道理,那麼,我們就不會逃離輪回。打個比方來說,這就像我們由於墮墮入了無邊的虛空,而對虛空所產生的恐懼一樣,在虛空裡,要知道,無論我們飄向何方,也都不會超出虛空的範圍;同樣道理,如果尚未證悟“法身無生”道理,那麼,要知道,無論我們生在何方,也就都非輪回莫屬了。相反地,倘若證悟了“法身無生”的道理,那麼我們就可以逃離輪回(的牢獄)了。

  另外,在教法中也有這樣的開示:除了領依靠自已的信心來證悟外,憑藉其他什麼也是不可能作到的至尊慈氏彌勒菩薩有偈雲:本然這勝義,當以信心證。

  由此可見,對於一位具法眼,有證悟、身心之中已經真正地生起了佛法體驗的上師,如果弟子能夠以信賴與恭敬之情,對他如法地承事依止,那麼,證悟一定指日可待。

  反之,如果那所謂的“上師”,(是在“掛羊頭賣狗肉”)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證悟,那麼,就算弟子從內心深處表現出了信賴與恭敬之情,那麼,恐怕也還是不起什麼作用的,打個比方說,假設印模裡沒有刻出畫面的版線,那麼,即便泥團再好,也不是不會印製出精美的“擦擦”佛像來的的呀!

  接著,岡波巴大師又教誨說:

  倘若弟子不具備必要的信賴與恭敬,那麼,縱然師長擁有深妙難言的教導,恐怕也不會產生什麼利益,打個比方說,這就像是乳牛媽媽雖然具有豐富的乳汁可食,而小牛卻不肯張開嘴巴一樣(那又有什麼辦法)

  一位自已的身心之中,也然生起聖法的上師,他是有能力引導一個具有信心和恭敬的弟子的,因而在修行之初,我們首先是需要上師的教導,基於這種緣故,阿底峽尊者經常教誡弟子們說對於具格上師的上師的深信不疑,這可是極端重要的呀!

  對於師長,如果不具備應有的信心,那麼就不會對弟子產生回持,對於一位具備信心的弟子來說,他並不需在太多的教法,只要依靠師長們一個個直擊要害的教導,來腳踏實地地進行有力的實修(也就可以迅速地成就了)悟者的囈語————摘自《岡波巴大師全集》

  敬禮大寶上師

  至尊大寶達波仁波且又曾這樣教誨說:

  正等圓滿的大覺持金剛佛曾有偈雲:

  無能修者無所修

  所修毫許無

  基於這種緣故,因而瑜伽士們說,所謂“大覺佛陀”並不真實,(要知道)“說者是我法亦我,具諸自證聽都我!”

  他們又說“明知”就是“我”本身。“我”的“明知”,光明而相續不斷,(因此)在一切時候都是“修”;“我”的這種“體性”大覺佛陀也無法經歷得到,要知道,“能修”就是“我”自身,“所修”也有,“我”也有“一點”經驗體會。(因而,或者也可以說)大覺佛陀是真實的“我”也是大覺佛陀的追隨都有,舒暢沒有“能修者”呀!

  因為自已“明知”是遠離所有(主觀)認定的,所以他是無法用譬喻和言語來進行模擬和表達的啊!

  就“明知”的形貌而言,三世諸佛也不會看得到;就“明知”的體性而言,並沒有一個所修行的對境,基於這種(獨特的)體驗,所以經中說“所修毫許無”呀!

  另外(“我”)也不承許“樂”“明”“無念”三種體驗:

  1“我”不承許為“樂”,若承許為“樂”,則是(有所主觀)認定了

  2“我”不承許“明”,若承許“明”,則是(有所主觀)認定了

  3“我”不承許“無念”,若承許為“無念”,則是(有所主觀)認定了對於“我”來說,你無法用譬喻和言語來進行模擬和表達,你用任何的言議與詮釋也都說不到“我”的點子上面,基於這種緣故,因此對“我”不要進行更動改變,而在其本元自處,安然地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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