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1/12/08 01:3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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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嘛網 日期:2011/12/08 01:27:26   編輯部 

Dzongsar 宗薩欽哲仁波切-普賢上師言教7-5

2011.2.普賢上師言教口傳
文字整理:9月16

【第三天】(視頻五)


如果你還記得在第一天,講到大乘‘廣大的發心’,和密乘‘廣大的方便’——所謂‘廣大的發心’,這種發心就是“要幫助一切眾生能夠成佛”。

這方面今天要更仔細的講它,因為今天講的主題是“菩提心”


至於金剛乘所謂廣大的方便法門——譬如說‘觀想’你對面的‘皈依樹’,或‘皈依境’——但這些和‘供曼達’‘壇城’等等的‘金剛乘方便法門’,很不幸的被認為是屬於‘神秘學’範疇裏面的東西。

當我們談這些東西,往往都會有很神秘、超自然的感覺——的確,金剛乘是給人這種感覺,但金剛乘完全不是在談:“這個東西,是超越世間的規律,超越自然,只是天上神仙有,人間無的東西。” 金剛乘完全不是在談這種東西。

其實,‘佛菩薩’真的就在我們面前——就像桌面上的這盆花一樣。

當然,看不到,是因為我們有很多很多的弱點。我們現在稍微的來談幾個:

第一個,我們非常“非常地相信那些‘不可信的東西’”

第二個,我們非常“非常不相信‘值得相信的東西’”

我們的心非常非常‘狹小’,但我們認同並自豪‘我們的心’、‘我們的生活’、‘我們的世界’是‘複雜’而‘精密’的——哪怕一點都不‘廣大’。

舉例說:像印度,老是在吹噓自己這個國家有三百種各種各樣的方言,其中還有21種方言翻譯了很多世界的名著,譬如翻譯了‘杜斯托耶夫斯基’等系列著作。講到這個你就知道我們所生活的世界,是多麼的複雜、多麼的精密了。

某一方面來講,這當然是蠻令人嘖嘖稱奇的,但另一方面來說這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

譬如說中文,標準的‘普通話’有‘四聲’,印度文有‘五聲’,貓好像有‘兩聲’——貓雖然有兩聲,但它們之間的溝通是非常順暢的——你想想看,貓只是有‘兩聲’就可以和所有同類溝通無障礙;我們人類非得有‘四聲’‘五聲’,而且還有障礙,非得翻譯不可;其實我們比貓它們‘笨’多了。

所以,我們雖然覺得自己有複雜的資源、語言、特質,但因為‘有障礙’,其實處處受到限制。

因此我們就是太過於‘相信’桌面上——“有一個叫‘花’的東西是真實存在的”

同時,我們也太過於‘不相信’‘文殊菩薩’會在我們的桌子上面;我們完全不相信‘文殊菩薩’現在非常優雅的以他標誌性的動作——右腿放在左腿上,哼著小調唱著歌,偶爾還非常瀟灑把頭髮往後一甩——這樣子坐在桌子上。

但對於這樣的‘文殊菩薩’,我們硬就是‘不相信’,硬是覺得“不是這個樣子”。

說到這裏,我們就知道為什麼密續會‘那麼好’,‘那麼樂’了。

因為密續就是‘瓦解’我們原來有的‘限制’‘規矩’‘準則’‘矩陣’的方法。
(馬君美老師解釋說:‘矩陣’是一個數學名詞。仁波切用這個字的意思是說,原來由很系統安排起來的一個‘結構’,但這個結構是可以從很多方面來瞭解,不限於只有一個方面來瞭解、來解釋。)

對於你和我來說,桌上的‘這盆花’的東西,我們所看到它的‘結構’‘矩陣’是非常有限,對於我們來說“它‘只能’解釋為‘花’。”

但是一隻‘山羊’看這個‘花’,‘矩陣’就不一樣了,‘山羊’會覺得這個東西是非常好吃的一道菜。(眾笑聲)


“為什麼今天講到這些?”

因為仁波切他發現,學習佛法,通常會局限在學習的環境中。譬如說一般學習藏傳佛教‘前行’的人,都會‘自己局限自己’在西藏的傳統之下;所以,你所‘觀想’的皈依境或皈依樹,通常都是從尼泊爾這樣的旅遊國家買來的那種西藏式的‘觀想對境’。仁波切講不要把自己限制在這裏。

因為‘佛菩薩’是什麼樣子,完全是根據你有多少功德——由你的‘心’所投射出來的樣子。

昨天晚上仁波切和一位來自北京的朋友一起用餐,北京的朋友問了一個很好的問題:

“悉達多太子成了釋迦牟尼佛,他現在在哪里?”“是不是退休了,在某個好地方享受退休的生活呢?”

所以,我們要瞭解的是,釋迦牟尼佛和桌面的這盆花一樣,是另外的一個‘限制’‘規矩’‘矩陣’。

對於佛的堂弟‘提婆達多’來說他會認為說“悉達多出生在這個世上是沒錯,如果你說‘佛’的話,‘佛’還沒有來呢!” 他完全不認同悉達多已證悟成佛,他就是這樣認為。

在剛開始口傳裏,有一句藏文是說:“只要你有虔誠心,只要你發了願,佛就在身邊。”

就像在《金剛經》裏面講的一樣,‘究竟的佛’超越過所有的色相、國籍、性別、年齡等等這些分別。

但‘相對的佛菩薩’——按照我們的功德,心裏投射出來的‘佛菩薩’形象,還是會對我們產生效用,有好處。

舉例說:中國和印度是近鄰,但兩個國家對‘觀世音菩薩’所投射出來的形狀、性別卻是完全不一樣;‘觀世音菩薩’在印度是男的,在中國是女的,但都沒有問題,並不影響‘觀世音菩薩’所發揮的功用。

前幾天的元宵節燈市仁波切去了,他在市集裏看到有一些‘供台’,人家告訴他有‘神教’的,也有‘道教’的——在這裏仁波切必須非說不可——‘觀世音菩薩’發的心一定是非常廣大的,一定是非常非常慈悲的,最有影響力的,因為就算在那些‘神教’、‘道教’‘供臺上’你也會看到‘觀世音菩薩’的像。

站在這個立場上來說,身為佛教徒你絕對不應該看不起——說“‘道家’比我們低級” 你千萬不能這樣說,因為它們的供臺上有我們的‘觀世音菩薩’;我們的‘大菩薩’就在那裏。

所以很重要的一點,當你‘觀想’皈依境、皈依樹的時候,你一定要‘觀想’‘相信’佛菩薩就是在哪里。這點是非常重要的。

(出現剪接)


下面開始講‘菩提心’——

“‘發菩提心’實際上是超越一切語言所能描述的。”

仁波切說包括他自己在內的這種人類——我們其實根本沒有辦法體會到‘菩提心’的深度、廣度、廣大,因為我們碰到‘菩提心’經常是繞過去了。

請各位一遍又一遍的讀‘寂天菩薩’的《入菩薩行論》,《入行論》你越去讀它你就越發現——《入行論》真的是充滿珍寶,就像‘聚寶盆、百寶箱’一樣。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希望,有的人想做最傑出最偉大的作家,有的想做音樂家等等;但大多數的人都想生活安適、健康、富裕。只有很小數那麼幾個人會想到——希望減少貧苦,希望照顧病人、老人、孩子等需要被照顧的人——這種人雖然很少,但這種人的發心和行為,真的是讓所有人類隨喜。

仁波切他說真的非常欣賞‘比爾蓋茨’——他真的有這種想替世界解決某一類的問題的想法。就像寂天菩薩在《入行論》所寫的一樣:“一個人就算只是發願,想治好所有人類的頭痛,即使只是這樣的願望,都已經大到我們沒有辦法用語言去形容了。”


‘菩提心’可以用另外一個角度來解釋——“你所發的一切願望,沒有一個願望是為自己而發的”。即或這些願望,有一些利益發生在自己身上,你也要盡一切辦法把這些利益,最終能利益到別人。

而這裏的所謂利益不止是讓眾生‘有房子住’‘有飯吃’‘有衣服穿’‘有藥治療’等等,而是從根本上把眾生的整個‘無明’徹徹底底、連根拔除——也就是“讓眾生成佛”。

所以‘菩提心’是佛法真正的精華、精髓、用西藏話來說:這是佛法的‘心血’。寂天菩薩也說“菩提心是一切疾病的藥;是一切問題的答案”

仁波切說他自己很多年前第一次讀《入行論》的時候,就覺得《入行論》的偈頌寫得真美,用那麼詩意的語言來讚美菩提心,真好;不過《入行論》並非一種詩意的讚美,事實上‘菩提心’就是這個樣子——“只要你對自己沒有一點期待和願望,那你一點疑難雜症、一點問題都沒有”。

仁波切說會繼續從《入行論》裏面引用一些偈頌來解釋‘菩提心’。

仁波切建議——在座年紀比較輕或精力、記性比較好的人,你應該盡力把《入行論》背誦下來。這本書真的是好到不得了,仁波切說他自己花了五十年才發現這本書這樣好,真的是很丟臉的事情。

“菩提心是一切問題的答案”

仁波切覺得有一點要特別提醒大家的,在我們的習慣裏,都會覺得菩提心是一件根本做不到的事情——為了利益一切眾生“捨棄我的身體,把我的手腳、手指、鼻子等等”;為一切眾生“捨棄我的父母、丈夫、太太、孩子”這個根本做不到——實際上這只是我們趨近、接近‘菩提心’的方式不對的關係。

仁波切說剛才把話扯得太遠了,把《入行論》想引用的偈頌給忘掉了(眾笑聲)

想起來了(眾哄笑聲)——

“這個世界上,我們‘所有的問題、所有的折騰’,都是因為我們期望或希望‘自己能夠怎麼樣’,才產生的;而我們‘所有的快樂’,都是因為祈禱和希望‘別人快樂’,才得到的” 這個偈頌所講,真的是非常真實,非常優美。

我們一定要把‘菩提心’放在自己心裏,尤其是修習‘密續道’或‘金剛乘’的人——如果一個修習‘密續道’或‘金剛乘’的人沒有菩提心,那麼你最好最好的結果只不過給你帶來——譬如像‘薩滿教’那樣志於差譴鬼神辦事,或類似‘黑魔法’‘黑魔術’一樣的東西。你所做的一切只會無限度的增加你的‘貪、嗔、癡’三毒。所以菩提心真的是非常非常關鍵。


關於如何趨近菩提心,仁波切說有一個方法介紹給大家:

每半小時想一下“我希望別人能夠快樂” 只是想,不要念;因為很多人只是像完成業務量一樣光是念,根本就沒有真正想起“我希望別人能夠快樂”這件事。

或者你換個主題——半小時想一下“我希望他們都能夠解脫痛苦”

當你看到一個人很高興,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嘴唇大小、顏色正好合適而感到高興;或者她覺得自己的指甲很美而高興;又或者因為自己的髮型像刺蝟而高興——當你看到這種事情時,你看到別人為這些而高興,以其‘嫉妒’她或者覺得‘不舒服’,你還不如“希望她永遠都有這種快樂的感受。”

當然這樣的想法,只是一刹那的事情;一刹那之後還是會想到這個人怎麼那麼‘無明’、那麼‘膚淺’、‘無藥可救’了等等等等。(眾笑聲)

也許你會懷疑:“一刹那的‘善念’之後,又回到原來的那種煩惱的習慣——對她嫉妒、對她生氣等等,我這樣短暫的‘善念’有用嗎?”

“當然有用。”

“為什麼呢?”

“因為真理,或者說一個現象的本性,永遠都是贏家;因為你的本性,真正的你,永遠都是充滿慈愛,充滿快樂的狀態!” 雖然現在每天99.99%的時間被各種各樣的煩惱‘挾制’,但起碼你有‘一刹那’是完勝煩惱的。

每半小時——仁波切說他自己試過把自己手機設置成每半小時叫一下,在那個時候仁波切就應該想起自己的‘上師’等等等等。(眾笑聲)

仁波切他把提醒自己的鈴聲設置成日本‘曹洞禪’那邊敲的鐘聲

但仁波切提醒你不要聽到這個後,就急忙做決定買一個鬧鐘或也把手機設置每半個小時聲音提醒自己,因為仁波切他自己試用了幾個月,後來就連看都不看一眼了。

所以這個東西你可以嘗試,不過你要做好“過了一陣子你就會覺得好痛苦” 的準備。

在剛開始你最重要的是“要習慣這個規律”——24小時做1次,過了一陣子之後,次數慢慢慢慢的增加成24小時2次、3次,4次、5次這樣。

你如果真的這樣去做的話,原來那個緊緊‘控制你’、‘劫持你’的‘自我’就會慢慢慢慢失去對你的控制和挾制;只要你肯這樣做,絕不會不發生這樣的結果。你這樣做了一段時間之後,就算有人在你頭上小便,你也可以毫不在乎。

到了那個時候你其實就變成了一個最有力量、最有吸引力的人——因為每個人都在你旁邊覺得非常舒服、非常安全、沒有一點威脅感。

在日常生活中,我們每個人都被‘自我’緊緊控制,執著一切與‘我’相關的東西。我們一方面會為此消耗很多能量;同時我們也在增加很多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

“為什麼?”

因為每個人都是像伸長刺的刺蝟一樣,一個人不能接近另一個人。


好,為了修持‘菩提心’,《普賢上師言教》最先給我們介紹‘四無量心’慈、悲、喜、舍。

其中巴珠仁波切第一個講的是‘舍’——首先你要想‘我們的朋友’、‘我們的敵人’、或者‘我們不認識的陌生人’,這些人完完全全都是一樣的。這種講法並不是一種很抽象,完全做不到的講法,實際上這是非常實際的講法。

譬如一個人以前你認為他是你的‘敵人’,他以前傷害過你,但經過一段時間,這個人變成一個很愛你的人了,還很可能在某一段時間給你帶來很多快樂。所以認為這個人一定是我要親近的人,這個人一定是我要疏遠的人,這種講法完全是看不清狀況,是錯誤的。

第二個是‘慈’,希望所有人快樂,同時有快樂的因。

第三個是‘悲’,希望一切眾生都能脫離痛苦,並有脫離痛苦的因。

《普賢上師言教》這本書,如果你沒有辦法把全書都讀完的話,仁波切會鼓勵你把‘發菩提心’這一章認真地讀一下,因為這部分是巴珠仁波切寫這本書寫得最好的地方。

有的人認為巴珠仁波切是寂天菩薩的轉世,仁波切認為這種講法非常恰當,因為仁波切認為這本書是超越時代的。

仁波切也認為一些喇嘛、活佛、包括他自己在內的有仁波切頭銜的這些人,更應該讀這本書。因為在這本書裏面,巴珠仁波切對這些有頭銜的人進行了不留情面的責駡。

說起‘慈悲心’,月稱菩薩在他的著作《入中論》裏面誰也不頂禮,首先頂禮慈悲心。

佛在一部經裏面說過:“想成佛,不需要修很多方便道,只要修一個就足夠了,那個就是‘慈悲’。” 有‘慈悲’的人,‘成佛’就在他掌握之中。

西藏是個地廣人稀又物質條件落後的地方,一般資訊交流往往是靠口口相傳——從前,在西藏,有個學生去拜見一位噶當派大師 ‘仲頓巴格西’,於是仲頓巴格西就問這個學生說:

“博朵瓦最近在做什麼?”博朵瓦是另一位噶當派大師。

這個學生回答說:“博朵瓦現在正在為數百僧眾講經說法”

仲頓巴格西就說:“很好,很好,真讓人隨喜呀!”然後問另一位噶當派大師:“普穹瓦現在幹什麼?”

學生說:“他現在正為‘印經’、建造‘佛塔’、建造‘寺廟’忙著。”

仲頓巴就說:“真好,真好,太讓人隨喜了!”然後又問起一個大師:“滾巴瓦他現在做什麼?”

學生就說:“滾巴瓦什麼事情都不做,老是坐在那裏禪定。”

格西仲頓巴聽了就說:“這個太好了,就是應該要這樣子。”最後問:“卡隆巴呢,他在做什麼?”

這個學生就說:“老天才曉得他在幹什麼,他現在整天披著披風,把頭包起來在那裏失聲痛哭。”

格西仲頓巴聽了這個後,立刻脫帽,合掌當胸,流著眼淚說:“他才是在做真正唯一應該做的事情”

為了摧毀我們的染汙,最好的工具,或者說唯一真正的方式是‘慈悲心’。

關於慈悲心,‘無著菩薩’有一個很著名的故事:

當年,他閉關專修‘彌勒菩薩’,閉關了十二年,連一個有關彌勒菩薩的夢都不曾有過。於是他就很失望地離開閉關的地方,想回到世俗中去,當快到城市的時候,見到路邊有一條剛剛生完小狗而又受傷奄奄一息的母狗,於是生起莫大悲心,正想把自己的肉割下來給那條母狗吃;在那個時候,彌勒菩薩就現身了。

無著菩薩見到彌勒菩薩現身,馬上就抱著彌勒菩薩哭著說:“都那麼多年了你現在才來哇!”

彌勒菩薩說:“那麼多年,我一直在你身邊,但因為你的業障,你看不到;而你這次發了悲心,清除了業障,所以你才看到我。”



第四個無量心‘喜無量’也是我們要好好培養的——

身為普通的人類,我們都有很多很多情緒,而最讓我們穩輸不贏、只有損失沒有一點好處的情緒就是——‘驕傲’和‘嫉妒’;尤其是‘嫉妒’,完完全全沒有一點道理。如果說別的情緒會讓你貧窮,那‘嫉妒’這個情緒就是會讓你徹底破產。

“為什麼‘嫉妒’造成的損失會那麼嚴重、會那麼糟糕?”

因為‘嫉妒’是我們最難偵查到的、最難看清楚的;更要命的是‘嫉妒’會以很快的速度把別的情緒鼓動起來。

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前面說:“如果一個或一些人,無論因為——你認為是多麼‘不可理喻’的理由而快樂,你也要發心‘祈願他們永遠都擁有這種快樂的感受’。” 這是一種很有效的修‘慈悲心’‘菩提心’的法門。

在‘發菩提心’這一章節的最後,巴珠仁波切用很美的句子來作為結束——“總而言之一句話,你要學會‘關懷’,學會‘珍惜’。”


緬甸的‘昂山素姬’,最近被允許接受記者的採訪,其中一個記者問她:

“什麼是愛?”

“真正的愛,最美好的愛,是帶著‘關懷’帶著‘珍惜’的愛。”

昂山素姬的這個回答,讓仁波切真的是非常感動、非常佩服。


阿底峽尊者的手會痛,有時候他會把手放在他的學生‘仲敦巴’的腳上說:“仲敦巴,請你加持我的手。” 為什麼仲敦巴能加持?因為仲敦巴是個擁有慈悲的人,慈悲具有巨大的力量,即或是阿底峽尊者,也認為他慈悲的學生仲敦巴可以加持他。

阿底峽尊者碰到人,不是問“你好嗎?”,而是問“今天你有沒有慈悲呀?” “你今天慈悲了沒?”或“你今天有沒有‘關懷’?有沒有‘珍惜’?”


因為阿底峽尊者有很多上師,有人問尊者:“哪一位上師是你覺得最親近的”

尊者回答說: “我所有的上師都是證悟極高的人,他們都是無二無別的”“但是,我有一位叫‘慈燈’ 的上師在印尼,我覺得自己虧欠他最多。”

“為什麼呢?”

“因為我是從這個老師那裏學習了慈悲。”


好,現在,我們想著慈悲,再一次口傳。


(視頻止,第三天第一個視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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