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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貴洛確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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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答覆》九
647. 智慧答覆道:口如諂媚女,多舌然無義。
648.極愚汝驕慢,覆觀作者相,覆尋詞患及,善劣聲律故,
649.深意雖善言,然汝難能知。汝難亦自身,唯屬疑惑處。
650.復有增上否?汝思已獲答,餘患斷念後,諦聽並善思!
智慧就答覆他說:你對於這些道理其實都不清楚,那真正的意思應該是我講給你聽的,如果說你想聽的話,應該斷除前面所說的這些過失,好好的聽、好好的思惟。“
651.火焚柴薪時,於自禪定中,雖未見此柴,然焚之定時,
652.有木故可焚,若無焚何物?燃燒極焚燒,串習堅定後,
653.此木焚滅似;如是實執木,由慧火光焚,於自禪定中,
654.未見實執木,然何見非有。於定中無有,乃為無實義,
655.何謂墮斷邊?名言亦非有,稱為墮斷邊。
火焚柴薪時,於自禪定中,雖未見此柴,然焚之定時,有木故可焚,若無焚何物?這裡就講到說,當木頭被火燃燒的當下,就好像是在根本定的狀態當中,是不會有木頭的顯現的。但是在燃燒的根本定的時候,在這個時間上面來講,木頭卻是存在的。也因為這個緣故,火才能夠燃燒,如果說它不存在的話,那這個火又怎麼可能燃燒呢?
燃燒極焚燒,串習堅定後,此木焚滅似;如是實執木,由慧火光焚,於自禪定中,未見實執木,然何見非有。於定中無有,乃為無實義,何謂墮斷邊?名言亦非有,稱為墮斷邊。剛剛所講的就是說,這一切的世俗名言之法,它在根本定當中是不會顯現的,因為在這狀態當中顯現的話,這個法就不會是自性空的。但相反的,如果說是在名言上也不存在、也不顯現的話,那這個則是落入斷邊的見解。“
655. 定中雖未見,
656.然定時中有,智慧之火光,焚矣除此餘,多焚未能燒,
657.此時實執木。能燒汝除它,無餘能滅矣。若稱謂有詞,
658.魔東祭物西,賊原追於林,如是奇因果,喻義二皆知,
659.慎重重複說:
定中雖未見,然定時中有,智慧之火光,焚矣除此餘,多焚未能燒,此時實執木。能燒汝除它,無餘能滅矣。若稱謂有詞,魔東祭物西,賊原追於林,如是奇因果。喻義二皆知,慎重重複說:這邊就講到了一個喻,以及一個義,首先「喻」就講到說:「魔東祭物西,賊原追於林」就是說魔是在東邊,那你要送驅魔的物品(所謂的祭物),卻往西邊送,這是不會產生任何效益的。同樣的,就一個小偷來講,他往草原上跑去了,但是當你被偷了之後,你在追他的時候,卻往森林裡面去追的話,就是說因為你的方向錯誤的緣故,所以也是不會產生任何幫助的。同樣的,如同前面所說的:「智慧之火光,焚矣除此餘,多焚未能燒,此時實執木。」所以說現在所謂的「智慧」的這個光明,它就好比是火一樣,也唯有靠著如此證悟空性的智慧之火,才能夠直接將此實執之木頭加以焚燒、加以破除,除此之外,其他的方法、其他的東西都是沒有辦法對它加以燃燒的,對於這個實執的木頭是不可能破壞的。所以說,就是透過喻跟義,我們就能夠清楚的了解到這一點。因為慎重的緣故,這是非常重要的緣故,所以再一次的說明。“
659. 我乃於無實,根本定之中,我雖未可見,
660.然非墮常斷,此故除斷邊。因為空基之,我存故無我,
661.此邊汝盡除。置時我若在,明有於無實,觀矣莫於別。
662.此斷除常邊,於此觀無實,木蟻喻成謬。若未觀無實,
663.則立木蟻喻。定時無我故,誰作無實觀?離空基性空,
664.屬何汝言之!三輪患無慚;上下為無愧,癡心自無明,
665.名副其實矣!
我乃於無實,根本定之中,我雖未可見,然非墮常斷,此故除斷邊。就「我」來說,它是諦實無的,而安住於「我為諦實無」的根本定的狀態當中,「我」雖然不顯現,但是不會因此而墮入了常邊。同樣的,也可以因此破除無邊,這無邊指的就是斷邊,就可以因為這個原因然後破除斷邊。
因為空基之,我存故無我,此邊汝盡除。為什麼這樣說呢?因為在這裡面存在著空所依識,也就是空性的基礎,因為這空性基礎存在的緣故,所以並不會墮入斷邊;因為空性的基礎存在的緣故,是否能夠藉此破除斷邊的這一點,你倒是可以自己看看、可以自己想一想。
置時我若在,明有於無實,觀矣莫於別。而同樣的,在入定的這個時段來說,因為「我」存在、「我」有的緣故,所以說是在一種「我」存在的當下,然後又再對於「我」去修習諦實無,是以這種方式在修的,修是在修這種東西,而不是在修其他東西。
此斷除常邊,於此觀無實,木蟻喻成謬。若未觀無實,則立木蟻喻。也因為「我」是這麼修的緣故,不會因此而落入常邊。同樣的,如果能這樣去修的話,這種修習方式即是對於諦實無的一種修習。而之前說我這種修法是樹木跟蟲的這種喻,來比喻我的修法是錯誤的,那現在這個喻你也知道了,這個當然是錯亂的,對我是不可能發生的。然而相反的,如果說並不是以這種方式在修習諦實無,而是安住在其它的法當中,然後覺得自己是在修習自性空的話;就是安住在其他一種狀態,覺得自己在修習自性空的話,這個才是你所說的是樹木與蟲的這種喻,這種過失才會與它產生。
定時無我故,誰作無實觀?離空基性空,屬何汝言之!而在根本定的這個時段來講,如果「我」不存在的話,那又是誰在修習所謂的諦實無、諦實空呢?而這種沒有所謂的空所依識的空,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東西?你倒是說說看!
三輪患無慚;上下為無愧,痴心自無明,名副其實矣!所以說整個來講的話,你已經發生了承許相違的三輪過失了,但是你自己卻不這麼認為,你仍然不知羞恥的還再繼續說下去。同樣的,你上面說的跟下面說的、之前跟之後說的,已經很明顯的產生相違了,你卻不這麼認為,所以說你也是不知慚愧的一個人!所以說就愚癡的這一點來講,你可以說是最愚癡、最無明的。對愚癡的你來說,就義理上來講你也符合了,而就無明本身的字面上的解釋意思來說,你也符合了。所謂「無明」指的就是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瞭解,所以說就字面上的解釋跟實際上的意思來說,其實你才是完全具足的!“
665. 我言真實語;汝說虛假詞,有因自他惑,
666.斷虛說諦語!廣如日陽昇,幼蛙拉朵似,為諸喜慧增,
667.學者思愧故,忍性自應擔,於吾願無罪。
我言真實語;汝說虛假詞,有因自他惑,斷虛說諦語!「我」也就是智慧,智慧我所說的都是真理、都是實在的話,而你實執所說的卻只是謊言、所說的都只是虛偽的東西而已,你所說的都只是令自他暈頭轉向(會造成自他都頭昏、搞不清楚東西的一個因而已),也就是說你所說的都只是為謊言而已。所以請你不要再說這些謊言,斷除這些謊言,說些真話、說些真理吧!
廣如日陽昇,幼蛙拉朵似,為諸喜慧增,學者思愧故,忍性自應擔,於吾願無罪。對你來說,你所做的一切、你所說的謊言,就好像是在一個廣大的城市當中生起太陽一般,這會將大地照射得非常清楚、非常光明,所以說你也無所遁形,大家都知道你是在騙人的。你就如同是一隻幼蛙,「拉朵」應該是指牠的名字吧!就如同名叫拉朵的幼蛙一樣,這蛙所指的就是所謂的「井底之蛙」。
從前有一隻青蛙住,牠在井裏面,這隻青蛙是瞎眼的,所以牠完全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為何?有一天從大海來了另外一隻青蛙,來到井裏面。牠就跟井裡面的青蛙說:我住的地方有多好、有多大等等,井裏面的青蛙完全聽不懂牠在說什麼?牠就用手比說:有這麼大嗎?或者是有這麼大嗎?又再比更大一點,有這麼大嗎?就再問住在海裏面的青蛙說:你住的地方到底有多大?就是說牠對外面一點都不瞭解的意思。這裡所說的可能就是「井底之蛙」的喻吧!
那就是說「我執」,你也好像是這隻青蛙一樣。那就我說的這一切,是大家都喜歡的、大家都喜悅的,因為能夠讓這些智者的智慧更加增勝。而對於之前我所說的一切,如果這裡面的內容有些無聊、有些無益的話,那也請諸位學者、諸位智者原諒我這種無慚無愧的言說,希望於空中、於定中,就說於空性當中對我加以忍辱。然後也希望各位智者、各位學者能處於一種法性(空性的最究竟的存在的狀態)當中,原諒我所做的一切。希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圓滿的,希望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會成為罪惡,所有的罪惡都不會於我身上發生。“
《實執諍論》已經講完,到此已經完全的結束了。而就《實執諍論》這一本論著來說,它的所詮,也就是它所要闡示的內容就是空性,在空性裡面最主要的,指的是心識之上的空性。當然空性它包含的境界很多,譬如說就外境來講:二諦、四諦、十二緣起、十二處、十八界等等,在這一切法之上,都是有其個別的空性之義理的。但是就《實執諍論》來說,它所闡述的並不是就外界的法上面的空性來闡述的,它所要闡述的主要是根據內心(就是心識上面)的自性空,主要闡釋的是心的空性。為什麼它要這麼說呢?其實它主要就是要讓我們知道,心的本質其實是自性空的,它是觀待其他法而成立、而存在的。但是無明的有情卻不知道這一點,去執著這個心是自性有的、是真實的存在的,而這種執著的心,也就是所謂的實執(真實有執或諦實有執)。而因為有情的心中,被這種實執所驅使的緣故,所以一直在輪迴當中反覆的輪轉著。“
那就《實執諍論》來講,它是用一種假設的方式,實執它本身是不會說話的,假設它會說話的話、如果它有什麼意思想要表達的話,那它會表達什麼呢?那它所要表達的就全部都寫在《實執諍論》裡面了。所以我們要知道「我執、無明」才是真正的仇敵,我們一定要透過《實執諍論》等等這些論著,了解到所謂的「我執、無明」它的過患為何?進一步的,也要去了解證悟空性的智慧又有什麼樣的功徳?你才能夠依此作為推動力,去破除心中的我執、無明,進一步去希求、並且證悟、獲證那種證悟空性的智慧。
月稱菩薩在他的論著裡面有提到:貪瞋癡這三者所指的就是我們的三毒煩惱,而生老病死則是永遠伴隨著我們的痛苦,而為什麼會產生出這些三毒煩惱?為什麼會產生出這些生老病死?主要就是因為我們心中有薩迦耶見。「薩迦耶見」它指的是什麼呢?它是緣著補特伽羅,而這個補特伽羅是跟自己相續為一的補特伽羅,緣著這樣的一個補特伽羅在這個之上,生起一顆自性有的執著,而執著自性有的這顆心我們就稱之為薩迦耶見。
而就薩迦耶見來講它執著的可以分:就「我」、直接單就「補特伽羅」的部份來執著,及對「我所」的部份來執著,就是有分成「我執」跟「我所執」這兩個部份。而就薩迦耶見來說,只要是薩迦耶見它就一定是補特伽羅我執,就是所謂的人我執。但是是補特伽羅我執的,則不一定是薩迦耶見,為什麼呢?就好比天授(是一個人名),天授他心中生起了一個覺得法授這個人是為自性有的見解、這種執著,它是補特伽羅我執,因為是緣著補特伽羅產生的。但是因為法授這個人與天授這個人,他們二者的相續不是為「一」,也就是說他們並不是同一個人的緣故,所以說這個執著它僅是補特伽羅我執、而不屬於薩迦耶見。所以說薩迦耶見跟補特伽羅我執這兩者之間有這樣子的差別的。
總而言之,我們應該要知道,因為我們心中一直有薩迦耶見的緣故,所以就會緣著「我」產生瞋、貪種種的煩惱。想說:因為傷害到我,所以就會對對方、對這個人、對對方那個境生起瞋。同樣的,因為這個人對我有利、這個境對我有利,所以我就對它生起貪。這完全是因為緣著「我」的這顆心,覺得「我」是真實的緣故,因為這個我執、因為薩迦耶見所引起的。所以我們要認識到,因為心中有這種我執、有這種薩迦耶見的緣故,所以我們才會產生種種的痛苦、產生種種的不幸、災厄,也因此我們才會一直在輪迴當中輪轉著。“
對於一個「補特伽羅」、對於「我」來說,它只不過是在五蘊之上所安立出來的一個事物而已。但是就我們的概念、我們的感覺中,總是不這麼認為。我們總會覺得說所謂的「我」,是獨立自主,完全不需要依靠其他的東西就能夠存在,不用觀待他者就能夠獨立的存在,這是我們心中對於「我」的一種感覺、一種見解,這也就是對於「我是自性有」的一種執著。但是我們要知道,不僅我、其實一切法都不是自性有的,如同前面所說的,如果說一切法都是為自性有的話,那在這上面將無法安立岀任何業、因果的內涵,任何三寶、輪迴的內涵,乃至於說成佛種種,這些獲證的功德也都無法安立。“
我們要知道,所謂的「緣起」指的就是依他而起、依他而產生、依他而存在;而所謂的「自性」它所指的就是一種沒有任何的造作、不觀待、不依賴他者的意思,這二者是完全相違的。而就有為法來講,因為有為法它一定是要依著因緣才能夠產生的緣故,所以由這一點我們就能夠確定它絕對是緣起之法的,絶對不是自性有的。如果這個法它是自性有的話,那它就完全不需依靠其他的因緣就能夠自然的產生。或者是如此的存在著,也不需要觀待其他人、事、物就能夠如此獨立的存在,所以說有為法乃至一切法,都絕對不可能是自性有的。
在宗大師的《辨了不了義善說藏論》裡面也有引經證明這一點,裡面就說到了:一切法都是依他而生、依他而起的,也就是說完全是必須觀待他法才能夠產生、才能夠存在。也因為這個緣故,所以說一切法都不以自性而生、都不以勝義而生、都不以諦實而生。這個意思也就是說:諸法是會產生以及存在的,沒有錯!但是它們所謂的「產生」,都不是以一種自性、不依賴、不觀待他者的方式而產生的,以及它的存在方式,也絕對不是如此的。所以說由此我們可以證明,所謂的「生」它絕對不是自性有的,也就是說「生」的這個自性,在本質上是不存在的。“
總而言之,我們要認識到的一點,就是諸法都是「依他」才能夠產生、才能夠存在的,而就依他、觀待他的這一點,其實也就是一種空性的道理。所以說如果你能夠瞭解到這一點的話,那自然在你的行為上、你的思想上不會產生放逸,因為不會放逸的緣故,進一步的才能夠把你引向佛道。
同樣的,在《緣起讚》裡面還有如此的說到:沒有比佛陀更加善巧的宣說法的一個宣說者,沒有一個比佛陀更善巧的人!為什麼呢?因為他能夠藉由依因緣而生,而講出自性空的內涵。也就是說佛在闡述自性空的時候,他是以一種依著因緣而生、觀待他而產生、觀待他而存在、依賴他而存在的這種方式在講述自性空的。而宗大師就讚嘆說:這種言說是最殊勝的,絕對沒有比這種言說更加殊勝的一種說法,也沒有比此更加清楚的一種解釋方式。也就是說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方法能夠清楚的介紹空性,所以宗大師就在這裡面以這種方式讚歎佛陀。“
時間也已經到了,最後希望大家能夠作個回向。要想說:今天來參加這場法會,你們是聽者、我是講者,相信二邊都種下很多的因,以及在這上面也很努力。就我來說,我自己也知道我很努力,你們也看得出來,我上法座、下法座是多麼的辛苦!但是我還是努力的撐過這幾天。我心中總是保持著一個清淨的意樂,我總想說:「我有機會、我很幸運能夠值遇很多的善知識,能夠在他們的座下聽法,那對於值遇善知識的機會比較匱乏、又很希求佛法、想聽聞佛法的這些人來說,我很希望把我所知道的告訴他們,讓他們在心中也能夠種下良善的種子」,我是以這種清淨的意樂在為大家說法的。
就各位來說,我相信你們也是非常的努力,這裡面有幾個團體,我相信你們不管是平時乃至於以後都是會很努力的在佛法上面的。不管是護生、或者是弘揚教法上面,你們都是很努力的在做著,未來也都將如此行持。所以就你們來說,一個弟子該做的也都做好了,就我來說,我也做了我該做的。
而就你們來說,前天更是讓我覺得特別的感動。前天之所以早點結束的緣故,就是因為要把這個場地撤掉,因為有其他的單位要進來,所以在九點的時候就結束了。但是隔天你們又很努力的在說法之前,大家聚在一起把這整個場地復原;能夠把它如此完整的復原,能夠做到這一點,我真的是為你們感到高興,隨喜你們的功徳!由這一點可以看得出來,你們都是為了佛法、為了眾生而在努力的!而且在座的許多人,平時都要上班、要上課的,而在上班、上課之餘還有心,能夠來這邊聽聞這場佛法。不僅僅是你們心中很希求佛法,我覺得你們更是人群中非常幸運的一族,你們之所以能夠做到這一點,我想、也相信是你們前生所種下來的善根,在這時成熟了、顯現出來了,所以你們才能夠發起如此對法的希求之心。我看到你們能夠如此的把聽聞軌理作得這麼好,我衷心的謝謝大家!謝謝你們的這場聽聞!“
今天是一個殊勝的日子,就好像我們剛剛有念佛陀的十二行儀、還有緣起讚等等,能夠依著裡面所說的內容,念誦的時候,你去思維以及去發願的話,那今天所得到的利益將是非常大的。當然這個利益不會馬上就在你身上顯現、你馬上就會感受得到,這種利益不是說你念了之後,馬上就會給你一個證明,證明說你在幾分鐘之後、幾小時之後馬上就會得到利益,並不是這樣子的。主要就是在你的意樂、在你的動機上面,如果說你能夠好好的去相信說,我這麼做真的是有利益的話,你能夠很重視這一點而去發願、去祈求的話,我相信你一定能從這個當中得到最大的利益的。
在座的各位,對於這幾天我所講的或許是似懂非懂,甚至不瞭解,但我覺得沒關係,因為你們和別人比起來,真的是已經非常的幸運了。我想你們也知道,有些人認為佛法是毒藥,有些人看到佛法、聽到佛法就覺得噁心、想要嘔吐,完全的對它只是一種背離、背棄的態度而已,這種人是佔絕大多數的。想想你們自己是非常幸運的一族,你們雖然感覺聽不懂,但是你們仍然很努力的讓自己來到這個地方,努力的坐著聽,努力的想要讓自己瞭解。白天上班已經這麼累了,晚上還來這邊聽法,所以希望你們能夠保持這種堅持的心、以及這種堅持的力量。回去之後,如果有空、有機會的話,還是要在這個法上面多加的思惟、多加的閱讀。當然我們不可能如同前面的大祖師一樣,能夠得到這麼多的功徳,因為我們沒有辦法像他們有那麼多的機會跟時間來學習。但是我希望你們不要氣餒,還是要對平常所學的這些法,要真正的生起信心、並且進一步的對它加以實踐。
這裡我就想到一個喻:從前有一個人,他讀了密勒日巴尊者傳之後,他覺得世界上真的有這種人,真是太稀奇了,所以也想跟他一樣。於是他就把自己的東西全部都送給別人,然後他自己就跑到深山裡去修行。因為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之前什麼都沒學過,所以腦袋裡什麼都沒有,也不知道該修些什麼?到最後就是一事無成,又從山洞裡面回來了。但是他回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東西全部送給人了,現在自己已經兩手空空,變得跟乞丐一樣。他就很生氣的說:「都是密勒日巴這個乞丐讓我變成乞丐的!」他之所以會這麼說、會這麼認為,就是因為他對法不了解,他沒有作好準備,就倉促而行的緣故,才會產生這種過失。“
各位就應該想說:今天有機會能夠聽聞到這場佛法,是很幸運的!因為你了解到如何修學佛法,你了解到應該如何思惟。同樣的,也要想說:我能在一個自由的國度裡面學習佛法,能夠自由的學法、自由的思惟,這真的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情。你想想看,有些人他是在自己的國家裏面沒辦法求得佛法,必須要出國、必須到國外去求法的,這就牽扯到很多證件、很多錢、居住、吃等等問題,這些困難都會在他身上發生,但是各位卻不是,能夠在自己的國家如此自由的學習,是很幸運的!
總而言之,我希望大家對於之前所說的這些緣起之法,能夠多加觀察、多加思惟,相信能夠對你們產生很大的利益。而如同剛剛大家在念的佛陀十二行儀的禮讚一樣,最後提到回向,我覺得這個對你們來講也是很重要。這個回向是早晚、乃至於任何時候都應該要做的,也就是說做了任何事、做了任何善業,都應該以清淨的意樂對這個功徳加以回向。所以我希望大家能夠將今天我們雙方講聽之間所產生的所有功徳,就總的來說,回向佛陀的教法;就別的來說,回向宗喀巴大師清淨的傳承、清淨的言教都能夠廣弘、都能夠遍布世界各地利益眾生。也要回向,執持這個教法的所有善知識、諸先賢,乃至於現在的諸善知識們,譬如說像以法王達賴喇嘛為首的一切善知識們,都希望他們能夠長久住世,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利益眾生,把佛法遍於他們的心中。透過大家這樣專注的回向、至心的回向,你們的善根將永遠不會失壞,能夠永遠的保持著;如果不好好回向的話,就會如同經論裡面所說的,當你生起一念瞋心的時候,這些善根、善業就會被毀滅。但是相反的,如果你能夠在瞋心生起之前,就對這些善業、善根好好作回向的話,這種毀滅的情況、結果就不會產生了。所以在最後,希望大家都能夠以清淨的意樂作最圓滿、最清淨的回向,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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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 |
洛確仁波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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