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神咒之謎

  文殊摩詰 撰

  千年古咒曆久不衰

  吾自小已持白衣大士神咒,並供奉大士聖像,其感應如響,所求心願,都令滿足。白衣大士,為觀世音菩薩化身之一,身穿雪白衣裳,手執楊枝淨瓶,即人稱的白衣觀世音菩薩。

  白衣大士神咒,所以在坊間流傳曆久不衰,相信其原因亦在於靈應非常,故為眾修持者加以大量印贈流通;加以持念此咒圓滿一萬二千遍時,必需印送一千二百份廣結善緣,是以此咒之各種印贈本,在各大寺廟中及佛經流通處都屢見。

  持念白衣大士神咒,圓滿一己個人善心願,總的要持一萬二千遍,此咒數對於初機修學來說,應為不難;但相對觀世音菩薩的其他法門,如四十手眼而言,最少一首真言都要持滿達九十萬遍方見成效。因此,眾多初機佛子,都擇白衣大士神咒而作主修之法。

  奇驗非常 疑迷待破

  白衣大士神咒,其出處一直是個謎團;有修行人言白衣大士神咒是夢授之咒,有修行人更言此咒是偽,于大藏經中並沒有記載。

  印光大師在其文鈔《三編》卷一上冊,《覆丁福保居士書一》中,曾開示有關此咒:「.......白衣咒未見出處,想菩薩俯順劣機夢授之類也。然以至誠心念者,無不所求皆應,有願必從。但佛門知識,不以此教人,以無出處,恐?人杜撰,及妄謂佛經皆非的確從佛國來,多屬後人?造之端耳。俗念增數句,乃祝願之詞,有亦無礙,無亦無礙。王漁洋所記未附入函,亦不須寄來。菩薩隨機施化,不可以常格測度,豈可以凡夫知見而?判斷。但當仰信而奉行之,則其利溥矣.......」

  已故淨土宗一代師範李炳南居士,在其大著《佛學問答類編.密宗第十一》中,曾解答此咒之疑問:

  問:「白衣神咒」學人疑為「外道」偽造,其實此咒是否「外道」偽造?(呂淨安)

  答:此咒普遍流行,然藏中未載,故說為偽。且此咒語之組織,梵漢混雜,更令人生疑。細味之,開首為誦皈依,結尾乃是回向,惟中間是咒。究其竟語為何,須求通曉梵音者證之,方能定其是外非外也。

  聖嚴法師在其大著《觀世音菩薩》一書中,亦對此咒有如下描述:「此咒的出現和流傳,為時更遲,不知出於何經,為何人譯出,大概是出於大士化現時為某人所授的法門,而非來自印度的傳譯。內有「天羅神、地羅神、人離難、難離身,一切災殃化為塵。」的句子,相當俚俗化,近於道佛相融的民間信仰。可見,其中的歸敬三寶,歸敬觀世音菩薩,歸敬摩訶般若波羅蜜,乃是自古即為佛教徒們日常持誦的內容,所以靈驗非常顯著,民間的傳誦也極為普遍。並以持誦一萬二千遍為一願,一願不成再持二願乃至多願,必得成就。滿願後即當印施此咒一千二百張。此咒的內容是:

  南無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

  (三稱三拜)

  南無佛 南無法 南無僧 南無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 怛垤哆 唵 伽囉伐哆 伽囉伐哆 伽訶伐哆 囉伽伐哆 囉伽代哆 娑婆訶 天羅神 地羅神 人離難 難離身 一切災殃化為塵 南無摩訶般若波羅蜜

  此咒文見於大陸時代,僅僅于一張紙上,印刷白衣大士像、咒文、六百個小圓圈,以備持誦者每誦二十遍點一圓圈的計數之用。目前則有人參考了大悲咒持誦法而為之加上了持誦的規則,而謂欲持誦此咒者,宜先在大士像前,沐手焚香、恭敬供養、至誠頂禮,誦畢則發願回向。凡為正當心願,如求愈病、消災、解危、求福、求職、求子、求延壽等,均有奇驗。」

  神咒真相 重現娑婆

  其實白衣大士神咒,並非偽做,原咒記載於《大正新修大藏經》第二十一冊,密教部四之《陀羅尼雜集》卷九中,只是其名為《觀世音說隨願陀羅尼》及咒文與今之流通本稍異,故不為人發現留意。《陀羅尼雜集》記載此咒的內容為:「南無觀世音菩薩 但提(口他) 呿羅婆多 呿羅婆多 伽呵婆多 伽婆多 伽(口伐)多 莎呵。行此陀羅尼法,應靜處專精禮拜繞塔,誦是陀羅尼萬二千遍,當見觀世音菩薩,一切所願隨意皆得。」

  大悲菩薩 苦海慈舟

  茲從各靈驗錄中,輯證白衣神咒之眾多感應事蹟,以明菩薩之救苦不虛,亦啟增新舊修此法門者之正信心。以下真人真事,輯錄自《觀世音菩薩靈應事蹟實錄》,由智成居士敬輯;此書亦是吾初信佛時最愛看之感應錄!

  持誦白衣神咒,感應菩薩救三難

  慧星

  我在北平讀書時,在訂閱的報紙中,見到附送的觀世音菩薩白衣神咒,心生敬仰,就背了起來。後來在江蘇句容縣任職,每天上下班須經過觀音庵,心中則作入庵禮拜及對聖像持誦神咒的觀想,很少間斷。民國廿六年冬,日軍入侵,句容情勢緊張,南京杭州間交通斷絕,為了安全,借車送眷屬先到鎮江,再由鎮江轉往淮陰暫避,打算以後一同前往武漢。眷屬離去的第二天早上八時左右,突然妻由鎮江來電話,說昨天渡江往北到仙女廟時交通受阻,連夜返回鎮江,現在北去淮陰既不可能,想回句容也沒辦法,目前暫時住在碼頭附近旅社中,等我前去決定一切。我聽後不知所措,第一沒車前往鎮江,第二到鎮江又怎麼安置眷屬?第三自己什麼方法再回句容(上級命令不得擅離職守),在此時,只有祈求菩薩加被,別無辦法。放下電話後,茫然走出辦公廳,忽見廳前停一小轎車,急忙向前詢問開往那裏,碰巧是開往鎮江,大喜過望,坐上車後又問車從那裏來?答說派來運送重要文件,又問為什麼車還沒開走?答說因有人忘了東西回去拿還沒回來,所以沒開車。在我想來,這輛車就像專門等我乘坐的,不然那能恰好這時有車,就是有車,那會必去鎮江?若沒人忘了東西,車早已開出,我又那有機會搭乘?這一切若不是菩薩庇佑,那能這麼巧。到鎮江後,決定送眷屬先去武漢,此外沒有別的路可走。當時鎮江人心慌恐,都作疏散打算,英國商船德和輪正停泊江心,是開往武漢最後一班輪船,午夜就要開駛,船票早就賣完,上船的人,須先坐小舢板到船邊,用手高舉著船票,不然英國水手就用水槍噴射,阻止上船,據說載重量已到飽和,不得不加以限制。從岸上遠望船舷,只見堆滿行李箱籠,旅客則睡在空隙地方。碼頭上人潮擁擠。許多人來往奔走,願用高價買船票,但都沒人買到。我人地生疏,言語不通,更不敢夢想。因此在碼頭上徘徊很久,失望的回到旅舍,無法可想,只有與家人相對歎息,焦急的情形,現在想來,餘悸猶存。到了這個地步,只有祈求菩薩加被而已,正在默誦及祈禱中,門忽然被推開,一人手拿船票,直入室中要賣給我,說他因事故不能搭船,願照原價錢出讓,並且說在這兵慌馬亂中,實在不想發不義之財,我在千謝萬謝中,買到這張逃生的船票,真是如魚得水,立刻將妻子們送到船上。旅館的人員,看到了很覺驚奇,想不通這時怎麼有人賣船票?又為何直接就到我房裏賣給我?為何甘願原價賣出?我則深切體會到,菩薩威神之力,實在不可思議。我因職務關係,送內子上船後就灑淚分手,將來能不能到武漢一家團聚,無法預料,一時國愁家難,齊上心頭,悲哀淒涼的心情,已不知走在何街何路,忽然想起如何回去句容的事,不禁又站在街中發呆。這時忽聽前面巷裏有二人爭吵,原來是一貨車拋錨,車主和司機互相責駡,問他們車子到那裏,說要回南京(經過句容),我聽了大喜,懇求搭乘,於是回到句容。下車後,立刻前往觀音庵禮拜,並抽一簽,請示能不能到武漢與家人團聚,簽上說:「欲攀丹桂上蟾宮,豈慮天階路不通,望用一般音信好,高人親送到蒼穹」,後來果然和句容縣長結伴到武漢,和家人團聚。

  經過這次感應,我持誦白衣神咒更加虔誠,如果因事沒誦,則儘量補誦。民國卅年在河南任職,機關內有槍枝,我喜歡玩槍,也放一枝在臥房,時常裝退子彈消遣。當時內子正懷孕,懷中抱著次子,坐在對面床上,我無意中用槍口對著她,當時認為子彈已經退出,不覺中觸動板機,覺得有東西阻礙著撞針,心裏知道不妙,急忙檢查槍枝,只見有一顆子彈,卡在槍膛,當時害怕得手足發軟,面色改變,妻子已經察覺,惶恐的責駡說:「常常勸你不要玩槍,以免危險,總是不聽,今天若不是廢彈,就要闖下大禍了!」我一時已沒勇氣再弄槍,就叫機關的喬隊長來,請他退出子彈,並告訴他經過情形,他見彈殼尾部已撞一小坑,也說:「幸虧是廢彈,否則不得了!」他退出子彈後,因為好奇,又裝入,走到室外向空試射,只聽轟然一聲彈已飛出,同事們紛紛出來探詢,以為槍枝走火,我們則面面相視。使人無法瞭解的是,這顆子彈既不是廢彈,為何先前不響,現在向空射擊,為何又會響,大家都說奇怪,喬隊長則稱讚我福氣厚,我自知那有什麼福德,所以沒有惹禍,應該是禮拜觀世音菩薩得到的奇跡。

  來台後,家中供奉觀世音菩薩。卅九年秋,次子患頭痛發高燒,又發痙攣,身直如棍,兩眼上翻,抽動不停,經省立台中醫院診斷為腦炎,入院七日,仍昏迷不省,一滴水也不能喝,只有整日抽動,見此情形,黯然神傷,想起在流離遷徒中,撫養不易,今已八歲,想不到患此疾病,不禁淒然淚下。於是默念菩薩神咒,懇求加被賜佑,念不到三遍,竟睡著了,半夜聽到次子向我要水喝,真是高興極了,倒開水給他,並沒有喝下,只有用手將杯推向床邊,把被都弄濕了,又昏沉睡去,但已經沒有抽動的現象。再次醒來,要水喝了幾口,隨後用手左右亂摸,像找東西,問找什麼?答說找帽子,他並沒有帶來帽子,想是夢語,未加注意。次晨已能睜眼看東西,較清醒,問他知道現在住什麼地方?答說不知,又問他昨天喝開水找東西記得嗎?答說先拿水給同來的小孩喝,第二次才自己喝,但帽子被那個小孩拿去,問他那個小孩從那裏來,答說:「我在一個地方看戲,那小孩要送我回家,他走時將我的帽子拿去。」我最初還不瞭解這是菩薩的加被,隨即領悟到「送他回家,拿去帽子」,這不是菩薩拔除他的腦炎疾病,使他神識回到本體嗎?不禁誦念聖號不止。從此次子日漸康復,不到兩星期就出院,而且沒有遺留任何毛病,也真是太奇怪了。

  觀世音菩薩倒駕慈航,輔弼阿彌陀佛,度化眾生,脫離苦海,超登彼岸,我們怎麼能不一心恭敬禮拜觀世音菩薩,虔心持誦六字洪名「南無阿彌陀佛」呢!(五十年十月八日,菩提樹月刊一○七期)

  夜夢老僧授神咒,牢獄脫困肺病康復

  李晉壽

  我寫這篇東西的目的,是要答謝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的恩被,和紀念兩位恩公,一位是鳳山鳥松國民學校校長周漫萍先生,一位是台中省立農學院教授周慶光先生,周漫萍先生救了我的生命,周慶光先生卻更救了我的慧命。

  抗日戰爭爆發後,我投筆從戎,廿七年秋天,剛在戰幹一團受訓期滿,便得江西第八區保安副司令李彌將軍的電報,要我和朋友李灝,同去招撫一個「團長被人謀殺即將瓦解星散」的部隊,於是把部隊收集,在寧都整訓改編,當時專員是蕭致平,並兼區保安司令。這年冬天副司令李彌將軍調走,遺缺由蕭敷誠接充。廿八年四月,我奉派出巡各地駐防部隊,這期間,團部忽奉省令調駐贛州,李灝拿命令去見蕭致平時,蕭竟大發脾氣。原來蕭致平久有師長野心,擁眾自重要脅省府,曾幾次假借三團團長名義,聯合電請省府編為保安師,由蕭專員率領參加前線抗戰,這次見李灝堅持遵省令調到贛州去,心中惱怒,便由蕭敷誠設計,將我與李灝先後扣押入獄,後我得知內情,暗地叫一士兵脫逃,拍電報詳報省府,省府一面立即停發給養,追還領去武器,停撥壯丁(當時正奉令擴編為甲種團)一面命令蕭致平將李灝和我釋放。蕭盛怒之下,想要將我二人殺而示威。我在獄中,憤恨交並,心如火焚,一夜,忽夢一老僧教我念咒,咒語很短,只二三遍便能背誦,老僧說:「這是白衣大士神咒,你虔誠持誦,可以脫難。」醒後,默念咒語,竟無遺忘,甚以為異。獄囚粗劣,沒人可相談,乃日夜默念神咒定心。過十余日,蕭致平迫於省令,先將我釋放,不久李灝亦釋出。後蕭致平為日機炸死,蕭敷誠則潛逃陷區去做漢奸,不知所終。

  我經這場變亂,世情異常淡薄,遂返回家鄉,教書度日。至於夢中所教咒語一節,總覺有些迷信,不敢告訴別人,因既不知世間有無此咒,又不知咒中是那些字句,如果對人說出,一定遭人譏笑,久而久之,便也日漸淡忘。

  我來台後,本患喘咳病,到今年五月,突然轉劇,且壯熱盜汗,日漸沉重,經X光檢查,才知已成嚴重肺病,在這國破家亡,天涯淪落的時候,衣食已成問題,那裏有錢醫病。尤其令人難堪的,一些親朋故舊,多以腐鼠相待。到六月底,病情日亟,承鳥松國校校長周漫萍先生,慨然捐集數千元,把我送進台南結核病防治院去。而農覺院周慶光先生,除了寄贈醫藥費外,更寄一本「法華經普門品」給我,翻閱到卷末,附有一篇很短的「消災脫難咒」,試著念一念,不料就是在寧都監獄夢中老僧所教的神咒,當時心中驚喜之狀,真是筆難盡言,因此我想世上既然有不可思議的靈感,一定也就有司命者,所謂死生有命,富貴在天,竟是一毫不假,而因果報應,那就更不用說了。繼而又想,人生至多不過七八十歲,而世界卻有無窮盡的光陰,以人生七八十春和世界億萬萬年相比較,直如曇花一現,在這樣短促的生命中,還要遭受天災人禍和生老病死等苦,如果還要競逐什麼人間富貴,真是愚笨到了萬分。因此我每天除了默念經咒外,真是一心泰然,貧病都忘。以為如果會死在臺灣,也是命該如此,或是造業作惡的結果,如果不會死,便一心學佛,不再作任何妄想。說來真是不可思議,我住院不到三個月,肺病就好了十之七八,經X光一再檢查,認為確已沒有問題,便准我出院。痊癒如此迅速,你能說這不是佛力恩被嗎?現在我雖還有一點支氣管喘息病,但這病無生命危險,雖受痛苦,也是宿業現障,果報如此,只有皈依三寶,至誠禮佛,才能解脫。因此我卻有三個希望,寫在這裏,以為本文的結束。

  第一、佛是確確實實有的,觀世音菩薩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絕對不假,希望普天之下,人人信奉,個個崇敬。

  第二、希望佛教經典,儘量淺釋,多多翻印,廣為流通,並於各處寺廟,設置閱覽室,使人人都有機會看到。

  第三、當此大亂之世,希望大德僧伽法師等,以度人為急,廣為講經說法,救渡迷津。最好適合世俗,定星期日為宏法日,使人人都有與聞佛法的機會。(四十二年一月八日,菩提樹月刊)

  住院等手術,誦咒清除腫瘤

  慈雲編輯委員會

  王傳麗,臺北市人,現年二十二歲,家住臺北市松山區。在她二十一歲那年的春天,剛過完年,覺得肚子很不舒服,就到臺灣療養院去作檢查。經葛醫師檢查的結果,確定是卵巢瘤,需要動手術取掉。她有一位當中將夫人的乾媽周士富女士,得悉此事後,要她到土城承天寺向廣欽老和尚請大悲水喝。

  當時她並未信佛教,也不肯去,似乎也不太相信大悲水能治病。她乾媽就說:「既然你不願去,那麼我念大悲水給你喝。」不得已在半信半疑的情形下喝了,乾媽並要她念白衣大士神咒。醫師說檢查過後二十一天以後要開刀,結果白衣大士神咒念了十九天就滿了一萬二千遍,也喝了十九天的大悲水。她在開刀前兩天,亦即持咒圓滿日,又作了一次復查。X光透視結果,發現病瘤已經化掉了,連醫生都不敢想像,更不相信這是一個事實,這在醫學上是無法解釋的。最後醫師決定再照一次X光,病瘤確實是沒有了。

  從這一天起,她開始相信觀世音菩薩偉大救苦救難的感應。後來她皈依了廣欽老和尚,從此見佛就拜,一切功德皆願隨喜。(六十八年十一月三十日慈雲月刊四卷五期)

  持誦白衣大士神咒靈驗記三則

  (一)夜夢菩薩施手術,乳瘤得救

  臺北市金山街二十六巷四弄五號陳饒秋花,年卅五歲時,身患乳癌及子宮炎,虔誦白衣神咒七天后,忽夜夢白衣觀音大士降臨對其說:「秋花,你生癌症,我可救你,早晨五點,即施手術可放心。」及至五點,果口吐白物,一連三朝,痊癒。又其女兒曾患破傷風急症,舌根黑腫不言不飲,送入醫院醫治無救,醫師令其出院,在無可奈何時,秋花即在院中雙膝跪地,口念白衣神咒後,其女竟能稍言稍飲,醫師駭異,乃住院三天出院,症亦痊癒,秋花發願至本堂每天打掃佛堂終身為止。

  (二)白衣神咒法水治好難產

  臺北市承德路十九巷十三號林陳真鳳,四十六歲,為助產士。女兒林惠美廿一歲身孕臨盆,越期難產,後到婦產科醫院,經過三天,醫師囑必開刀手術,然至醫師們一切準備就緒時,其本人親執刀套手之時,忽生不忍之心,立即電話連絡本堂,囑代叩求菩薩默佑,並阻止醫師且慢開刀,待至取去白衣神咒法水,第一服僅數分鐘之久,便鬆開產骨,至第二服,順手摸其肚,忽然轟然一聲,肥胖之麟兒已產下矣。

  (三)曾育九男均夭死,虔誦神咒終獲子

  臺北市羅斯福路二段八一巷一三號黃林鳳,年卅一歲,過去曾育九男,于嬰兒出生時,均連叫數聲後,即告死亡,乃時念「觀音大士救我」,有一夜夢見大士降臨對其說:「林鳳,你可到寶纈堂點路兒活。」後連找三天到本堂,由本堂教其虔誦白衣神咒一願,遂得一男,命名有鑫,現已五歲,體健活潑聰慧可愛。(本文錄自觀音大士白衣神咒附錄,提供者為臺北市寶纈堂,地址:廈門街九九巷二號之三)

  乘車相撞,誦咒脫險

  張文炳

  筆者是從民國廿九年起,在一種家庭極度紛擾與痛苦而無法解脫的狀況下,偶得一位善知識同事(前衡陽車站副站長)張克昌君的啟示,發心為全眷祈禱善解冤結,敬謹持誦白衣大士神咒,十餘年來,除本身公事私事所佔有的時間外,差不多行動坐臥,一直是口中念念有詞,竟念成一種無念而念與念而無念的習慣,並體驗到許多神奇而不可思議的感應,真令我五體投地,心悅誠服,不敢不百分之百相信我們這娑婆世界,任何角落,隨處都有一個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觀世音菩薩。你說是迷信嗎?生龍活現,確有鐵的事實,你說不迷信嘛!卻找不出科學根據。我究竟是一個略為喝過洋墨水的人,以往總覺得這一類神奇故事,如強與人談,不惟妖言惑眾,抑且太不摩登,不談嘛,又覺骨鯁在喉,瞞昧良心,而今我正式信佛,因為常聽講看經,逐漸熏習,對感應這一類理由,雖不敢說確有領悟,談得頭頭是道,但至少我心中疑團,已告冰釋,何況我既入佛門,就應當宏揚佛所已說的話,遵行佛所已做的事,正如先聖祖述堯舜,憲章文武,是一樣理由,同等光彩,管他摩登不摩登,但求我心之所安,還是不打自招寫供出來:

  三十年夏,應舊友苦邀,辭鐵路職任軍委會西南物資進出口運輸公司遮放支處車務股長。遮放為滇省(雲南)橫斷山脈中縱穀邊地,氣候濕熱多雨,疫癘流行,餘到後即患惡瘧,終日呻吟,忍病辦公,與一般南洋來華僑司機打交道,言語不通,辦事極感辣手,不久閱報載,國際間情勢曖昧,複醞釀有封鎖西南公路消息,而該處嚴處長及友人孫玉田課長,又均奉令改調臘戍,人事全非,進退維谷,正悔此行猛浪,忽迭接重慶交通部驛運總管理處老友高虎望君函電,慫恿火速赴渝,幸因有病,方准辭職,於是又乘汽車循原路回築轉渝,旅途病中,固未嘗一日忘持大士神咒也。某日住宿黔境普安,翌晨開車前,覺神志忐忑不寧,下意識間,忽問司機:「汽車行駛,是否亦有碰車之禍?」他見我出言不祥責駡於我,我亦自以失言為異,車行到距安南約二公里,正爬一陡坡急彎而上,見迎面忽來一車,勢難控制,聲響到處,我惟緊握窗框,閉目念咒,真的便碰個正著,我車水櫃及發動零件等,當即破壞,而後側右輪,懸落坡外,就要翻覆,我與司機幸而無事。像這類直覺預兆,我在民國三十二至三十四年因公旅行湖南、廣西、貴陽、四川、西康、陝西、甘肅、新疆間,確有不少,履險如夷,不及細述,無論是坐飛機、汽車、輪船、木排、滑竿,或騎驢、騾、牛、馬、駱駝,打肩落店,我總是默持神咒,日常發心,不僅為自身祈求平安,並為所遇之一切人畜眾生求脫災難也。(四十一年八月一日,覺生月刊二十六期)

  脊髓骨膿腫痊癒

  劉海泉

  你說這是一件奇跡麼?不錯,這是我最近親身體驗的事情,我不會渲染它,只是想忠實的敍述一遍。首先我還要聲明一句,我從未寫過稿,所以這篇東西不會有你所認為滿意的詞句。可是,朋友!請耐心一點看看它,至少會使你知道一件奇跡而它的功德是不可思議的。

  我是一個守衛在前線的戰士,五十年十月中旬因一次任務中不慎擦傷了腳踝,經治療後即已痊癒,卻不幸因注射消毒不良引起臀部發炎,遂服下多量抗生素以圖消去,但告無效。發炎處越發腫脹,由左邊臀部一直越過髓柱擴展到右邊臀部,痛苦異常,不得已住院請醫官施行手術,在左邊臀部開刀,切開兩寸多長,一寸半深,好讓膿血由此流出,患處在外表看來僅是腫脹,然而內部卻已爛空,故經此一刀放出三百西西的膿血。還有一處是在髓柱骨上方仍然腫脹,內部膿血流不出,必須再行開刀一次,但據官雲:「髓柱骨附近有坐骨神經,因各人體質不一,如不慎切斷神經,整條腿就將殘廢,若不開刀,膿血不放乾淨,到擴大時,後果同樣可慮」於是拖延近一星期,猶豫不能決。當我獲知此種嚴重性時,內心萬分恐懼,精神極為不安。

  當天我獲得伯父母的一封信,奇跡就因此產生。他們二位老人家告訴我,此病乃系宿業所致,已經替我念了數十遍普門品,大悲咒,又叫我自行念佛,虔誠祈求菩薩加庇消災早愈。對於念佛消災的事,以前我是懷疑的,若以浮淺的科學觀點來看,簡直是認為癡人說夢。但如今不由我不相信,因為千真萬確的事實使我建立了信心。起初我是默默靜心念南無觀世音菩薩聖號,一遍又一遍念個不停,疲倦了休息,醒來時又念,第二天我找到了一本經書,於是看著書念白衣神咒、普門品、大悲咒。同樣的一遍一遍的念下去,祇念了三天,說也奇怪,那髓柱骨上面腫脹的膿竟已完全消除,不必再開刀,也不會殘廢,我的病因此就很快的出乎醫官的預料迅速痊癒了。治病固然是要醫藥,但那有如此迅速的道理,很明顯的,這是菩薩的加被,是不可思議的功德,今天在我本身得到了一個證明。

  有了這次經驗,我更用功念佛,那時我的病快要好了。有一個晚上,救護車送來一個負傷的緊急傷患,破片貫穿了他的右臂經由肚子出來,傷及小腹和肝臟,流血不止,傷勢嚴重,危在頃刻。醫官們忙著為他施行手術,開刀接腸,補肝,盡最大的努力去急救,輸血管注射了一瓶又一瓶,但主治醫官雲,他們祇是盡人事而已,希望是渺茫的。手術完畢後被抬到我附近的一張床上繼續輸血,當天快亮時,他的精神忽然一振,說話亦很自然,講出他負傷的經過,醫官見此情形,知是迴光返照,更捏了一把汗。當我獲知他的傷勢如此嚴重時,即發心為他默念普門品,大悲咒,連續不斷的念,求菩薩慈悲加被這位英勇的戰士,他是為救國救民而負傷。我專心誠意的念,祈求菩薩保佑他,念了又念,疲倦了時,休息一會兒又開始念,接連念了三天,他居然由危急轉為安靜,終於脫離險境,進入康復的坦途。當時我心中真有說不出的高興,雖然他不知我在幫忙,可是我終於作了一件不可思議的功德。

  我要敍述的事實已如上述,我不會寫文章,祗能告知一個事實,並希望讀者不妨一試,因為大慈大悲救苦救難廣大靈感的觀世音菩薩,願力宏深,尋聲救苦,的的確確是千處祈求千處應,苦海常作渡人舟的呀。我公告這一事實,只算是我報答菩薩恩德于千萬分之一而已。(五十一年四月一日,覺世旬刊一七六期)

  以下各則感應,轉錄自《觀世音菩薩靈感錄》

  由李圓淨居士原著,演培法師白話講述

  清朝王漁洋先生講述:「京兆寶抵縣有位姓王名叫敬祖,年十七歲的時候,把眼睛弄瞎了,常常誦念白衣觀音咒,在康熙己巳年四月廿六日夜裏,夢見一位婦人,素衣淡妝,用手指啟開敬祖的左眼,以小鉗子鉗出約一寸長血筋,又啟開他的右眼,也把血筋鉗出,而中間斷了。對他說:「你的眼睛複明瞭。」他早晨起來看見物件很清楚,惟右眼稍為有點作障,自是以後全家持咒不懈怠,都很虔誠恭敬,盤山有位拙庵禪師做了一篇王敬祖傳,詳細的記載這件事情,以這樣來廣大勸化。咒雲:「南無佛,南無法,南無僧,怛只哆,俺,伽羅伐哆,伽羅伐哆,娑婆訶」。(居易錄)

  福建省泉州地方有位姓王的,少年害眼病幾乎要瞎了,遇到一個和尚,勸他虔誠持誦白衣大士咒一萬遍。當可自行痊癒,王就照他的話實行,果然靈驗,有一天遭受到家人誣誑陷害,牽連到很重大的案件,他仍然天天持念、得以解脫,後來他做到縣官,刻咒印行,佈施大眾,普遍曉諭所有部下和人民。(白衣神咒征事)

  有位姓王名叫道行,是湖北省江陵縣席家口地方的人,有一天,酒醉後墜落到崖裏,把腰骨打斷了,種種調養和醫冶,都沒法痊癒,他於是持誦白衣經(即白衣神咒)一年,也沒有痊癒,他的意思想到念經既不靈驗,將打算中途停止。那天夜晚夢見一位神人對他叱呵著說:「你誦經看作具文了事,沒有見到虔誠,反而怨恨念經不靈驗嗎!」他從這次起洗心滌慮(即清心寡欲)的,虔誠敬誦過了三個月,又夢見前次那位神人,以手拍拍他的腰,他為了驚醒伸腰,健康完全恢復,和從前一樣了,因此他信仰持誦更加精勤奮發,那個時候他的太太年紀已經四十多歲,一連生了兩個兒子。(觀世音靈驗紀)

  江西省南昌縣有位姓趙名叫大成,聽說白衣咒靈驗,他每天誠心持誦。有一天渡江,風浪大作,同船的人都已溺死了,惟有趙大成獨自一人更生。(敬信錄)

  清朝有位姓柏名叫萬安別名天佑,是江蘇省常州縣人,平生樂善好施,信奉佛教,時常向彭尺木先生講述他的母親曹氏,以大士慈悲神力除卻疾病的事實。當他母親六十四歲的時候,生病發熱,萬安得信自蘇州趕回家,而母親氣息已絕,唯胸前尚有點微溫,家人為她治理衣念棺槨,均已具備,萬安悲慟異常,祈禱于白衣大士像前,誦念白衣咒一萬二千遍,願滅自已壽命十二年以增益母壽。到了明日母親呼索飲食,再過幾天病癒能起,始告已死時被兩個役吏所拘引,遍曆土地城隍諸司才到達東獄府,府君對她說:「你有兒子為你很虔誠的祈禱,仗著大士的威力延長了你的壽命,命令役吏引導放出還陽。」萬安於是勸母親修習淨業,另辟一室供奉佛像,其母於是吃長齋,每日分早中晚進室叩佛念珠,誦念西方佛各計名一千,又居世十二年年七十六歲時,九月十五日早起對其子說,我將要去了可以召集眾親友告別。次日,親友都到齊了其母都一一打招呼,並告戒其子女將去時不要哭泣,每日只喝湯水五六盞,到了第三天一早起床,沐浴更衣就枕安詳而逝了。(一行居集)

  清朝有位澗南居士自記中說,時在幹隆戊子年間:「成作客西江時候,曾經和松江的張孝廉名叫艮山的同住在一個旅舍裏,每天一早就聽到張高聲朗誦的聲音,問他所誦為何?他達以此乃心經、白衣大士神咒、高王夢授等經,並且說吾家之三世都信奉受持這些經典,歷年以來頗為靈驗,你何不也照予受持。我即答照辦,因亦請置一冊,逐日虔誠的誦念並記數,後來路過吳江地方,乘船停泊太子磯,登上大士閣蔔簽,簽雲:「勸君作事要心堅,三十四中良有緣,丹桂同根指日發,芹香有種次第聯。」這年的秋天長兄領鄉薦,我也補上了群庠,侄兒們亦相繼遊伴;更奇怪的是哥哥的榜上名次與我的號次都是三十四號,與簽上所示之數符合,更為感佩大士之靈感應驗,因此更深信艮山所說誠不欺我云云。(觀音經跋)

  以下是《觀音靈感錄續編》

  由菩薩戒弟子惕園毛淩雲敬述

  火起匪竄諸城王硯生居士,祖母張氏持觀音齋甚虔,齋期必誦白衣大士神咒。童年侍側,習聞日久,亦能成誦。民國八年七月廿四夜匪突砸門入宅,急救父逃避。及負母越牆而被擒,匪以兇器擊母背,王哀號求救,匪釋母而縛王,逼索銀洋未遂,被解衣架灶上,燃火燒拷,無計奈何,惟忍痛默念觀音聖號。匪忽說:「火燒無效,快拿刀割。」正尋刀之際,忽村東南梨園屋內起火,烈焰沖天,匪疑救兵到,負貨架王出村。捆於樹上,紛紛逃竄,解縛逃回,得慶再生。其他轉禍福之事,多不勝述。

  彈穿未傷貴陽尊吾居士之至戚某,充某部團長,出兵銅仁,尊為持大悲咒,尊妻為持白衣咒,以求加被。敵以重兵攻團部,弁兵死傷甚多。某身當敵沖,槍彈數顆,穿入所著短襖,而身無微傷,卒能以少勝眾。

  佩像得救臺灣劉胤龍,幼隨父母念佛及大悲咒、白衣咒、觀音經等,數十年來從未間斷。民國六十一年四月向觀世音月刊社索贈觀音聖像,常佩上衣右邊袋中。六月十日赴友湯餅宴後,由李某以機車載送回家,因酒醉車走之字形,將其摔下,人車均壓其身。但腦猶清醒,尚無痛苦,飄飄然如處雲霧中。聞路人雲:「此人死定矣,滿身是血,快通知員警。」旋有人扶其坐起,覺左踝微痛,左肘被擦破皮,血和汗滴白衣上,分外醒目。忽又聞路人雲:「此人死而復活。」實則未受重傷,而輕傷亦在左邊,顯蒙大士救護,從此信佛益篤。

  首被撈起嚴能位,雙目失明,信奉觀音大士,常持白衣神咒。民國三十四年春,乘新平輪由上海去寧波,方出吳淞口約一小時,突遇險沈沒,旅客與船員遭難者二千餘人,生還者不足十之二也。嚴宿下艙,各自逃命,無人顧及,任彼落水,隨波漂流,惟一心念觀音聖號,忽手觸一板,乃緊握而依附之。正危急待斃之時,救生船已聞警趕至,首被撈起,漸漸蘇醒。見其為盲者,莫不驚異,蓋其平日信奉大士,故於危急之際,知念聖號,獲此感應。

  同獲再生山東刁永年,浙江紹興陳水芳,依航海為生。民國三十九年三月十九日深夜十一時,泰康航業公司所屬茂利達輪船載銅沙去日本,航行臺灣海峽,至基隆港外四十五裏處,遇暴風失事沈沒,全船夥伴數十人,慘遭滅頂。惟刁陳二人向崇信觀音大士靈感,急念白衣神咒不息,忽在暴風狂濤中得憑浮木飄流三十一小時,在絕無生望中,突遇娜威國克利瑪輪駛至救起,誠感大士靈驗而獲再生,特印送白衣神咒靈感錄一千二百卷,以報佛恩,而起正信。

  夢聖病癒谷夫人伊魯茜,英國人。幼隨父居香港,信天主教,學中國語言,讀中國書,酷愛中國,嫁中國空軍軍官谷某,隨居臺北市。患心臟病多年,經中西醫治罔效。民國四十八年經友介請大慈佛社馬紹謙居士診斷為心臟擴大症,治以氣功,病漸減輕,胸膈舒服,心跳減少。告以「汝病與宿業有關,若能信佛,定會痊癒」。遂拜馬為師,傳授六字大明咒及靜坐法。當晚回家,甚悔背叛天主教而信佛,輾轉不能入睡,蒙矓中被人請入佛殿,見二穿黑袍尼師,教其念經,伊雲:「我是天主教徒,不會念經。」二尼齊雲:「汝自隨念可也。」即教其手敲木魚,隨同口念,念久忽醒,仍口念未停。晨往問馬,方知為大悲咒,首尾猶會念,惟中間稍有遺忘。當取大悲咒一本,交其隨念,甫一遍即能背誦。後介其皈依甘珠爾瓦、及道源、南亭諸大師。並先後夢其義母教念白衣大士神咒,囑每日功課中加念廿一遍。及夢白衣大士在海邊,聞大船沉下時呼救之聲,忽現白光,以手一招,船即浮起,全船之人歡呼:「菩薩來救矣。」伊問是誰?答「我是觀音」。自夢見聖容後,即病癒體健。

  沉痀立愈羅翰章居士,南昌名律師也。少患痢疾,被庸醫誤投方藥而病劇,纏綿數載,肌瘦神疲,遍請名醫,均未奏效。逢友談及白衣神咒之靈感,遂發願誦一萬二千遍,甫念畢,即夜夢老嫗告曰:「明日有人來視汝病,汝其待之。」及醒,深自慶倖!靜候至晚,未見醫來,方詫異間,忽見應鐘先生往前訪友。因憶其宿學精醫,夢中所指,莫非此人,遂延入求診,應即慨允,為切脈擬方而去。連服兩劑,而病果愈,數年沉痀,一旦霍然。

  服水即痊福州王松森律師之妻病重,住高雄民眾診療所,同鄉陳煌琳居士往慰問,見其氣喘甚劇,高熱多日,惶急至極。便雲:「汝持白衣神咒甚勤,正好服大悲水,求觀音菩薩加被。」即將高寓佛前供奉之大悲水送去雲:「此水經許多活佛喇嘛及金剛上師加持,可將數滴用開水沖服,當有不可思議之功效。」並囑多念觀音聖號,病可速愈。果服下即痊。

  右腕果愈當塗縣楊曉帆之妻邢耐梅,體素弱,民國二十年右手腕忽腫痛,中西醫治無效,恐久成拘攣症,心甚憂之!父楊樂壽居士好善信佛,家懸白衣大士像,朝夕香花供奉。母以媳病,日為私祝,廿三年二月忽夜夢白衣大士持楊枝淨水缽入室,為媳洗滌手腕。次晨遍告家人,邢亦雲:「昨夜夢有白衣人握手驚醒,腕痛忽止。」遂虔誠誦經持花素,病果不藥而愈。自是皈依蓮座,信禮彌篤,日誦心經、白衣大悲等咒及觀音聖號,定為常課,體亦康強。

  神經旋愈湖南岳陽戴紹先居士之友費君,患神經病甚劇,兩眼直視,常擬投水,求神請醫,百計罔效。其姊日誦白衣大士神咒,代消夙業,並教其自誦,旋即痊癒。

  驚風即止郭晉康,在上海江西路營晉昌木器號。民國廿九年六月十九日七子初生時,即患驚風症甚劇,百般調治無效,皆謂此子無生理,擬投江中,以減其苦。因發心印送白衣神咒千張,期仗菩薩慈力,挽此一縷生命。發是願已,病勢立轉,霍然而止,聰明異常。

  醒即病癒方敦谷居士,系現役軍人,世代信佛。民國五十八年九月十五日晚下班回家,長女方吟突發高燒,即送馬爾丁醫院急診,正忙找人掛號時,忽一少女誤將方吟碰倒地下,忙抱起來,只叫一聲,即暈過去,面色發黑,連呼不應。經醫急救,仍未哭叫,急一心默念白衣大士神咒,旋即醒哭,病癒出院。

  持咒腫消黃寬翔居士,江西人,研究佛學,深信佛法,家設佛堂,虔誠禮拜。妻信異教。民國廿一年頸忽腫癢,流臭黃水不止,時值炎夏,尤為難受,中西醫治無效,求主亦無靈,心甚焦急!黃因婉勸雲:「我倆宗教信仰各異,在醫藥無辦法時,只好求諸菩薩,汝須體我苦心,虔念白衣神咒一萬二千遍,用蠶豆記數,或得感應痊癒。」遂不堅持異見,即誠信淨意念至一萬余遍時,癢即自止,腫亦自消,脫皮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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