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嘉察仁波切

. 《聖大解脫經》的功德利益

尊貴的國師嘉察仁波切與海濤法師智慧座談

  嘉察仁波切:在家人的修持在最開始時要進行皈依,所以有受過皈依的居士,以及持守五戒的居士,他們透過皈依和持守五戒來學習佛法,這也是一種修持。還有在日常生活中,平時可以多念誦觀音的心咒--“唵嘛呢唄美吽”,還有也要多念誦金剛薩埵的百字明咒,透過這兩種咒語的持誦,可以幫助我們積聚資糧跟淨除罪障。

 

  另外,還有一個很好的修持能幫助我們生起菩提心,那就是在密乘內的四部瑜伽(事密、行密、瑜伽密、無上瑜伽密)中的事部瑜伽傳承下來的八關齋戒,這樣的一個修持方法,也都可以去行持。還有當然平時也可以多做課誦,多念誦這些祈願文,還有一部特殊的經典-叫做《大解脫經》,這是過去從中國傳到西藏的經典,也可以多念誦。

 

  聖大解脫經簡介

 

  此經為佛臨涅槃時,轉大法-輪,與三萬六千菩薩親口宣講,凡受持者無不解脫輪回之苦,是經廣大無邊、無不攝受、大聖如來、哀從定起,悲彼長迷眾生,開示三寶之真依處,佛經雲:是大方廣經典、十方佛之所修行……諸佛之母、諸佛之王、妙義之威、菩薩之道……尊貴莫劄法—王.甯瑪瑪巴噶陀黃金法座,久修是經四十多年日日持誦無間,十分相應。

 

  深圳的邱居士,在家中供奉此《聖大解脫經》是南京印的蘭皮本的,有天她打開此書,從書頁中掉出一枚白色舍利子,另一位同修也看到,她們不敢確認,就請莫劄法-王同鑒定。莫劄法-王看後很高興,說是真正舍利子。2006年2月27日莫劄法-王在香港傳法講解《聖大解脫經》時,又重新提到此事,並說可見此經功德無量,後來我們問邱居士,她說後來,供經的佛臺上又出現了一枚紅色的舍利子。

 

  後來莫劄仁波切又寫了轉經輪功德的文章,並請了很多轉經輪帶回寺裡和給居士。我們也因此而很受鼓舞。

 

  《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

 

  ——藏傳佛教《聖大解脫經》漢文本尋找、發掘和整理略記

 

 

 

  《聖大解脫經》的漢文本是今年二月在本人的至尊恩師雍和宮的拉西仁勤喇嘛啟發和指導下開始尋找的。這部經文是藏傳佛教三大解脫經之一,在蒙藏地區持誦得十分普遍,並且有為亡故的眷屬持續念誦此經四十九天的習俗。為激勵弟子們的善法意樂,上師多次強調這部經文對當今眾生懺悔業障十分重要,具有很大加持力,並答應儘快按藏傳佛教儀軌給弟子們傳這部經。幾年前,賽倉活佛也曾敦促北京居士尋覓過此經的漢文本,雖然沒有找到,但從《藏漢大辭典》中查知《聖大解脫經》有對應的漢文本,經名為《佛說大方廣解脫懺悔梵行淨罪成佛莊嚴經》。這個線索非常重要,依據這個經名提供的關鍵字,終於在北京法源寺中國佛學院圖書館首先查到了一部線裝手抄本的經文(藏書編號no.2871),它的經名為《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與《藏漢大辭典》中的經名極為類似,經上師核查,它的內容完全符合藏文《聖大解脫經》的內容,因此可以斷定,它就是《聖大解脫經》的漢文本。這部手抄本實際是一部與藏文《聖大解脫經》對照的校譯本,校譯者姓氏不詳,從紙張和字跡上推斷,成文至少已五六十年。在佛學院性慈法師的指導下,最終在《大正藏》中找到了《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也就是手抄本的出處。

 

  《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又名《大通方廣經》,分上中下三卷。近代日本學者在編纂《大正藏》時,分別從四處(日本松本文三郎氏藏敦煌本、大谷大學藏敦煌本、知恩院藏寫本以及大英博物館藏敦煌本s.1847)搜集到了經文的絕大部分內容,這些內容主要來源於敦煌藏本,經整理校勘後,連綴成文,收錄在《大正藏》第八十五卷(倒數第二卷),很少引起人們的注意。

 

  周叔迦居士的《法苑叢談》一書曾援引《廣弘明集》上的記載:此經在梁朝前後,是與《金光明經懺》並列的、非常盛行的懺法之一,當時還有依此經制定的《大通方廣懺》,然而後來由於種種原因,不幸佚失。在《大正藏》中收錄的此經,沒有譯經的朝代和譯師的姓氏,只是中卷的結尾有如下一段文字:「開皇十年(西元590年,隋煬帝時。校勘者注。)十一月二十日清信女董仙妃稽和南十方一切三寶今謹亡夫曾雅造此經一部流通供養願亡夫泳(疑為沐)此善因遊魂淨土面睹諸佛永雖(疑為離)三途長超八難耳飡法音心悟智忍普共六道同向菩提。」這段記錄向我們披露了這部敦煌藏經底本的造經原因及年代,真可謂年代久遠。如果沒有二十世紀初敦煌藏經洞的發現,這部經文不知還要隱沒到何時。

 

  由於收錄的經文原件年代久遠的緣故,文中有許多缺字的地方,急待校勘。因為《大正藏》收錄的這部經文是目前已知的唯一的漢文版本,所以,校勘工作只能借助於藏文的《聖大解脫經》,因此,在這方面,這部手抄本的校勘者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是他們首先發現並確立了《聖大解脫經》與《大通方廣經》之間的聯繫,為校勘《大通方廣經》找到了依據。然而,手抄本雖然通過藏文《聖大解脫經》補譯了一些缺字之處,但是中卷卷首仍缺三千五百多字沒有補譯。

 

  由於當時精通漢藏經文的善知識們的利他工作都十分繁忙,很難抽出時間在近期完成這項補譯工作,因此讓《聖大解脫經》漢文本--佚失千年之久的《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儘快面見世人,將成為一個迫在眉睫的問題。在焦急躊躇中,本人偶然於北京法源寺房山石經編委會,在法映法師的幫助下查找到了《大通方廣經》的拓本(編號 8 洞 0682)。不可思議的是拓本的內容僅為中卷卷首的前三頁,多餘更無,除二十多字因石碑年久風化無法辨認外,其餘恰好將《大正藏》中所缺的三千多字基本補齊,就好象為了這一天這部分經文專門等候在那裡似的。這個進展不僅使全文的補譯總工作量減少至少至八十餘字,而且保持了原譯風貌,令人驚喜異常。

 

  房山石經洞歷史上曾多次打開,最近的一次為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比敦煌藏經洞的發現晚五十多年。從事幾十年房山石經整理工作的法映法師十分高興,對此項工作的意義給予了充分的肯定。據老法師講,在房山石經拓本中,這是一部「無頭」經,很特殊,僅有中卷前三面碑文,更奇怪的是中卷的起始並沒有承接上卷的結束,而是銜接在《阿彌陀經》之後,多年來並沒注意到這麼一小部分片段竟恰好是《大正藏》中一部年代久遠的經文所缺的部分。這一切確實應驗了當年高僧大德和帝王們不惜花費大量人力物力和漫長的時間營建藏經洞的初衷,那就是當世上經文不存在的時候,藏經洞中還有。古代先賢大德們不可思議的宏深願力和殊勝功德所輻射出的光芒,超越了時空以及一切的障礙,至今依然澤被著我們後人……。

 

  從房山石經中尋找到的這部分經文的內容主要包括為命終之人三稱三寶名字薦拔超度的方便、一相三寶的開示以及針對菩薩的大量的教誡——菩薩大慈大悲之喻、菩薩所應受持的十善法和十法、於惡世中行菩薩道的殊勝、對菩薩的勉勵和菩薩成就菩提所應修行的四法。這些內容對惡世末法眾生意義極其重要。

 

  獲此進展後,本人隨即向另一位至尊恩師胡繼歐居士請求幫助補譯此經,胡老師雖已年近八十,仍然非常高興地接受了請求,與藏文本對照通校了全部的《大通方廣經》。前後歷時三個多月,共校譯十三次。當時正值北京酷暑,其間胡老師帶病仍堅持校譯工作,使人深受教育(至尊的胡繼歐老師于本經校勘結束四個月後圓寂)。《大通方廣經》終於以最快的速度、完整地與世人見面了。

 

  這部經文的緣起本身就極具殊勝加持力,感人淚下。它是我們的本師釋迦世尊去娑羅樹涅盤途中宣講的經文。釋迦世尊臨欲涅盤的時候,心中仍充滿了對我們罪苦眾生的極大悲憫,再賜淨除罪障的方便,教令稱念十方三世佛和菩薩名號以及十二部經名。另外,本經內容十分豐富:不僅宣講了懺悔淨罪的殊勝法門,包括參加修持的人數、天數和占夢的驗相等,還宣講了三乘是一乘、別相三寶、一相三寶、薦拔眾生的方便、無上空義、成就菩薩道的方便、佛的本生故事、對虛空藏菩薩的授記等等。經中講,此經比佛更難值遇。我們的本師釋迦佛曾經歷劫修行,供養無數諸佛,但僅僅得聞一次此經的名字,並未親眼得見此經。而後又經多劫修行,終於定光佛時得聞得見此經,並得授記。經中還講,得見此經的人,就等於見到了本師釋迦佛,並且會得到釋迦佛的授記;若人受持此經,就能滅除一切煩惱重罪,饒益一切眾生,功德無量,十方佛土,隨意往生……。

 

  這部歷史上曾僅存名字的經典,一百年前終於振落掉了敦煌藏經洞千年的塵封,它先輾轉飄零於異國他鄉,而後又在它的故土上與房山石經洞的藏經完整地會聚一處,最終在大悲上師三寶的覆護之下,漢地眾生從藏傳佛教系統又重新接續上了《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殊勝的無間斷的傳承加持,使《大通方廣懺悔滅罪莊嚴成佛經》的法門得到了再次的弘揚,無量的眾生將因此而證得解脫……。每當想起所有的這一切,心中就湧起了對大悲上師三寶無限的感恩與思念┄┄。

 

  在尋找、發掘和整理這部經文過程中,始終貫穿著本人至尊恩師拉西仁勤師父的耐心細緻的指教和關懷,使得一個個的困難最終得以克服。另外,在整理和助印方面,很多善信居士們都付出了辛勤的勞動和最熱情的支持,感人至深。

 

  此次校勘還僅是一個初級性的工作。在校勘過程中,本人遵從上師的要求,作了一些文字整理工作,由於水準和時間有限,可能會有許多訛誤疏漏之處,敬請批評賜教,祈請上師三寶容恕。

  雖願承辦盡赤誠,然由惡業過失多,

 

  今對師佛善信前,至心懺悔祈加持。

 

  佛說真實解脫經,師賜不共解脫經,

 

  虔誠精進求解脫,解脫一切父母眾。

 

  二000年九月   承辦者謹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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