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日期:2013/08/12 12:24:35
學習次第 : 進階
定心之法
圓慈法師
以甚麽方法來定心或令心得定?對此,早期漢譯的《修行道地經》、《坐禪三昧經》、《禪法要解》、《五門禪經要用法》、《達摩多羅禪經》、《治禪病秘要法》等佛典中介紹的不少。其中常見的方法有五種。另外《禪秘要法經》中有三十種;《解脫道論》中有四十種方法,而《清淨道論》中的四十個方法與《解脫道論》中的相似。此四十個定心方法亦稱為四十業處,謂修定作業之處。如下說明:
十遍:地遍、水遍、火遍、風遍、青遍、黃遍、赤遍、白遍、光遍、限定遍
十不淨:膨漲相、青瘀相、膿爛相、斷壞相、食殘相、散亂相、斬斷離散相、血塗相、蟲聚相、骸骨相
十隨念:佛隨念、法隨念、僧隨念、戒隨念、舍隨念、天隨念、死隨念、身隨念、入出息隨念、寂靜隨念。
四梵住:慈、悲、喜、舍
四無色:空無邊處、識無邊處、無所有處、非想非非想處
一想:食厭想為一想。
一差別:
四界差別為一差別如何修習每個定心之法,其修習之方法步驟詳見於《解脫道論》和《清淨道論》中。不過修定心之法能否有成果,其關鍵之處,在於修者是否取得了適合自己心性的定心之法。如病者服藥,若藥對症,使能藥到病除;若藥品不對症,輕者不能使病者得好,重者使病者增生病情。
在佛教聖典中修定的方法之多,好似藥房的種種藥品;使用何種定心之法方能增生定心?這是深值決擇的要事,是需要請教的事。如同何種藥品才能使病者得離病苦以達身心的自然,需要良醫依病症而給的藥方來取藥服藥。又補品也不是隨便使用;應該是缺少甚麽補充甚麽,還要照顧到熱性、涼性、中性等,決不能亂補;否則導致四大不調增生疾苦。所以《解脫道論》勸導學人去“覓善知識”,而《清淨道論》亦讓願望修定者去“親近善友”就是“親近教授業處的善友”。去親那些確確實實能夠在修定上,能夠依你心性而指導、傳授給你定心之法的有識之士。南傳佛學典籍中常常有某某學僧或某某法師長老學通了三藏聖典,能夠講解三藏,但仍要去某某善知識處求授“業處”(定境或定心之法)。例如:《清淨道論》中提到一位精通一切聖典的大法護長老,這位長老向他的聽法弟子無畏長老求授業處。這倆位元長老的對話摘錄如下:
“大法護長老跑到無畏長老的面前,就坐在地面上的一張席上說道:`賢者!請您對我講業處吧!'無畏長老說:`尊者!說甚麽?我們不是從你聞法的嗎?'大法護長老:`賢者!證者之道是在學的另一面的。'"
據說無畏長老那時已證得須陀洹果,他給大法護長老說了業處後便回去了。不久,他就聽到大法護長老證得阿羅漢道而業已般涅槃。因此,無畏長老讚歎說:“賢者!我們的阿梨大法護長老是正直之人;他曾在自己學法的弟子前坐於席上說:“教我業處"。賢者!長老阿羅漢道是至當的。”i
提到善知識,一般是指能除人心病,授人技藝,導人向善,給人光明等的善良而又有能力和學識之人,或能夠“傳道授業解惑"的人。佛教中所指的善知識則是:“可愛而可敬重者,善語而堪教他者,能作甚深論說者,非道不作慫恿者。"如這樣具足德行的,專為他人利益的,站在增進向上一邊的為善友或善知識。但對修定者來說,他的善知識則有二種:(1)能教授“一切處業處"的人和(2)能傳授“應用業處"的人。我的看法是第一種善知識有利於增長知識;而第二種則有利於得定。因為教“應用業處"的人,能夠識別我的根性,能夠給與適合我的根性的修習方法,所教有應用價值。有些大師俱有二種善知識的能力,如佛陀和八地的菩薩,以及某些阿羅漢等。有些人,有學無證,可以講講業處,流通流通;有些人則有學有證可以傳授;有些則少學有證亦可有所傳授。總之學證情況有種種的不同。而求得定心之法者,亦應根據個人的情況來親近個人所應親近的善知識。此道理如同一年級的學生,向高年級的學生求教知識一樣去領教。所以,有菩薩向佛陀求學,初果人向二果人求助,不知者向知者學習等不同。常言說末法時期善知識難遇,當今之世能指導和傳授定心之法的善知識就更為希奇了。我們是肉眼凡胎者,誰人是修定者的善知識呢?難道善知識自己會對你我表示“我是漏盡者,是善知識”嗎?這就看緣份了。五世紀以後朝拜聖地,走南行北,行腳訪道,成為超凡入聖的途經;並且還總結出了一套參學求法的禮儀,以及拜見阿梨,行正務以“成就師心歡喜"和待機求授心法、業處的方法。
區別性行
關於人的本性,儒家有“人之初,性本善"。佛教則認為人類的本性,生來並不純一,是多樣性的。但儒家和佛教的共同點是相信教育和人類自我的改造力。中國的法家和佛教的一個共同點是在治人類的劣根性上,使用法律以治身,但佛教強調治心。而佛教與陰陽家的一個共同點是相信經驗和因果,由其是相信運作記錄,所不同是佛法重在講如何的超越常軌。
如前所言,瞭解人的本性或心性十分的重要,如醫生瞭解病情一樣的重要。如人處理問題,先得了知問題的根結所在,然後才拿出有利於解決問題的具體方法。在日常生活中談朋友,待人接物,為安全之故,還得瞭解瞭解人的情況,更何況行施超人之法呢?
甚麽是人的本性或性行?簡單地說,本性是與生同來的先天性格,它時常很自然的流露於人的言語和行為上。平時人們說,某某人本性惡劣,某某心性善良,某某人沒有頭腦,某某人性格剛毅,某某人生似多智,等種種對人的評論,就是在評論人的性格;但,是否準確則另作別論。佛陀在小乘教中,由其是在律儀中,是不許僧人談論占卜星相之學;其主要原因是:非僧人正務,非究竟法,並非定論,它們是佛陀批評的常規。區別人類的本性之學,實際上亦屬占查相蔔一類。在五明之學中佔有一角。在度世方便因緣中是不可少的學問。因此,無論是南傳或是北傳,許多僧人都多少瞭解這方面的學識。我在斯里蘭卡時看到一些寺院的一些僧人主辦看相推算吉凶的講習班。在著述上從未間斷;就算南傳的佛學正宗名著,如《解脫道論》和《清淨道論》中也都要講說一下如何辨認人類的性格;不過其用意純正而已。中國的唐朝高僧天文學家一行法師,亦著有《一掌經》流行於世。
《坐禪三昧經》說:“師若得天眼他心智,即為隨病說趣道之法;若未得通,應當觀相;或複問之,三毒之中何者偏重?欲多耶?瞠恚多耶?愚癡多耶?"
“雲何觀相?若多相為人輕便,多畜妻妾,多語多信,顏色和悅言語便易;少於瞠恨亦少愁惱,多能技術,好聞多識,愛著文頌,善能談論;能察人情,多諸畏怖;心在房屋好著薄衣,渴欲女色,愛著臥具,服飾香華;心多柔軟能有憐憫,美於言語,好修福業;意樂生天,處眾無難,別人好醜,信任婦女;欲火熾盛,心多悔變;喜自莊飾,好觀彩畫;慳惜己物,僥倖他財;好結親友不喜獨處,樂著所止,隨逐流俗。乍驚乍懼,志如獼猴。所見淺近,作事無慮;輕志所為,趣得適意;喜啼喜哭;身體細軟,不堪寒苦,易沮易悅,不能忍事;少得大喜少失大憂;自發伏匿;身溫汗臭,薄膚細發;多皺多白,剪爪治須,白齒趣行喜潔、淨衣;學不專一,好游林苑;多情多求,意著常見;附近有德,先意問訊;喜用他語,強頻耐辱;聞事速解所為事業;分別好醜,湣傷苦厄。自大好勝,不受侵淩;喜行施惠,接引善人;得美飲食與人共之,不存近細志在遠大;眼著色欲事不究竟,無有遠慮,知世方俗,觀察顏色,逆探人心。美言辯慧,結友不固。頭髮稀疏,少於睡眠,坐臥行立不失容儀;所有財物能速救急,尋後悔惜,受義疾得,尋複喜忘;惜於舉動,難自改變,難得離欲;作罪輕微,如是種種是欲相。"
“瞠恚人相:多於憂惱,卒暴懷忿,身口粗獷,能忍眾苦,觸事不可。多愁少歡,能作大惡,無憐憫心,喜為鬥訟,顏貌毀悴,皺眉眄睞,難語難悅,難事難可;其心如瘡而宣人闕;義論強梁,不可折伏;難可傾動,難親難沮,含毒難吐,受誦不失;多能多巧,心不懶墮;造事疾速,持望不語;意深難知,受恩能報;有能聚眾自伏事人,不可沮敗能究竟事;難可幹亂,少所畏難,譬如師子不可屈伏;一向不迥直造直進;憶念不忘,多慮思惟,誦習憶持;能多施與小利不回;為師利根,離欲獨處,少於欲,心常懷勝,愛著斷見;眼常惡視真實言語,說事分了;少於親友,為事堅著;堅憶不忘,多於筋力,肩胸姝大,廣額齊發;心堅難伏,疾得難忘,能自離欲,喜作重罪,如是種種是瞠恚相。"
“愚癡人相:多疑多悔,懶墮無見,自滿難屈,慢難受,可信不信,非信而信;不知恭敬。處處信向,多師輕躁,無差唐突,怍事無慮,反教渾戾;不擇親友,不自修飾;好師異道,不別善惡,難受易忘,鈍根懈怠;訶謗行施,心無憐湣,破壞法橋,觸事不了;瞠目不視,無有智巧,多求望,多疑少信;憎惡好人破罪福報,不別善言不能解過;不受誨喻,親離憎怨,不知禮節,喜作惡口;鬚髮爪長,齒衣多垢;為人驅役,畏處不畏,樂處而憂,憂處而喜,悲處反笑,笑處反悲,牽而後隨,能忍苦事;不別諸味難得離欲,為罪深重,如是種種是愚癡相。"ii
以上所談是以人的外表形象、食好、穿戴、言談舉止、待人處事等行為來判斷和衡量某人在三毒之中所占的偏重;其中包括了在家眾和出家眾人。如果以上面的所引當作鏡子來照自己,以觀察自己的缺點和不足,以調理自己的劣性,就合乎了佛說觀相的意旨,這是正行。如果把它當作手電筒使用,拿來照人,找人的劣勢以害人,這就是邪惡之行了;若以助人向善之心而用之,這是再好莫過了。
關於性行的區別,有些經論說性行有六種:即貪行、瞠行、癡行、信行、覺行、尋行;有說四種,有說八種和十四種,只是組合的不同,多說明混合性,如人血型非一。覺音尊者認為:信行者為貪行的同分,覺行者為瞠行者的同分,尋行者為癡行者的同分。所謂“同分"此為俱有等同之成份或方面。所以,如了知貪相或貪性行可推知同分的信相或信性行的情況。又覺音尊者依據阿梨的意見和經驗,總結出了五項事以辨別某人的性行。此五項事是:“威儀"、“作業"、“用食"、“見物"和“法之現起"。如說:
“染著者足跡曲起,瞠恚者的足跡尾長,愚者的足跡急壓";“貪行者見細小的喜悅事物而久視,有小德而執著;瞠行者見小過亦生瞠惱;癡行者無智力取捨辨別,聞人讚歎他亦讚歎"iii但此說並不可絕對的堅信,因為世間沒有不變的事物。
順適性行
在了知性行或本性之後,下一步就是要依病服藥,要順適不同的性行和心理情況給以分別調理。自古至今對治的方法一般都分二步進行,即外調內治。內治上如:
《坐禪三昧經》中說:“若多欲人不淨法門治,若多瞠恚人慈心法門治,若多愚癡人思惟觀因緣法門治,若多思覺人代念息法門治,若多等分人念佛法門治,諸如是等種種病,種種法門治。"
《五門禪經要用法》上說:“安般(念息)不淨二門(與)觀因緣此三門有內外境界;念佛慈心緣外境界。若亂心多者教以安般,若貪愛多者教以不淨,若瞠恚多者教以慈心,若著我多者教以因緣,若心沒者教以念佛"。此內治之法,多數經論都有提及,但述說有廣略。《清淨道論》中說:“貪行者以修十不淨及身隨念的十一種業處為適合,瞠行者以修四梵住及四色遍為適合,癡行者與尋行者以修一入息隨念業處為適合。信行者以修前六隨念為適合。覺行者以修死念、止息隨念、四界差別及食厭想四種。其餘六遍與四無色則適於一切行者。又於遍中,小所緣適於尋行者,而無量所緣適於癡行者。如下說明:
貪行者修:膨漲相、青瘀相、膿爛相、斷壞相、食殘相、散亂相、斬斷離散相、血塗相、蟲聚相、骸骨相、和身隨念
瞠行者修:慈、悲、喜、舍、青遍、黃遍、赤遍、白遍
癡行者與尋行修:入出息隨念
信行者修:佛隨念、法隨念、僧隨念、戒隨念、舍隨念、天隨念、
覺行者修:死隨念、入出息隨念、四界差別為一差別、食厭想
一切行者修:地遍、水遍、火遍、風遍、光遍、限定遍、空無邊處、識無邊處、無所有處、非想非非想處
尋行者修:小所緣
癡行者修:無量所緣
關於外調,就是使外在的條件,如所在環境所住之處,所食所用,所聞所見,都要有助於內治;其方法是在修定期間,斷除那些能引起和增生性行和劣習慣的外緣等。
對貪愛偏重的行者來說,他的住處應置於不淨地、山窟、草舍、荒涼充滿蝙蝠之地,其床椅應是惡形醜色,能使一見而生厭的;衣服則應如襤褸面餅似的,衣缽亦應醜如頭蓋骨一樣可厭,行破舊路入牛欄村以得食;見形貌醜惡,衣著污垢,臭氣厭惡之人為適當;食粗糙壞色食以充饑即可。他的威儀則以立或經行為適當。於所緣之境,當於青等色遍之中取其不淨之色。這些是貪愛偏重的行者所適當的外調治,是得定的外緣。
對於瞠恚偏重的行者來說,他的住所,以不高不低,具備樹蔭和水,有好的隔壁柱子和階梯,飾以美好的花環藤飾以及種種的輝耀繪畫,平滑柔軟的地面,如梵宮一樣,以各種彩花雲布來作美好的嚴飾天蓋;配以清淨悅意的床椅,撒滿芳香的花香,能令一見而生喜悅者為適當。走清淨平坦無有危險或有莊嚴設備的路;用無寄生蟲而又清潔完好之床椅;著優美的支那綢、蘇摩羅綢、絲布、細棉布、細布等製成的衣,並染以沙門的優等顏色;其缽(指餐具)以極清淨的鋼鐵所制為宜;入受歡迎恭敬的村舍,見美麗可愛,浴淨塗油,有薰香花香,著彩色潔淨悅意衣服及配有裝飾的人。食具有色香美味及養分可悅之食;一切以優勝隨其所願為宜。他的威儀則以臥或坐為宜。其所緣之境,於青等色遍中,則以任何極淨之色為適宜。
對癡愚偏重的行者來說,他的住處以四方無有障礙物,以坐在那裡能見到四方空曠為適宜。其威儀則以經行為適當。他所緣之境不應以小米篩和茶盤那樣大,因為小的空間會使他更愚昧;所以用廣大之遍為宜。其它方面,如對瞠恚行所說同樣。
對信偏重的行者來說,則一切對瞠行者所說的都同樣的適宜。於所緣境中則以六隨念處為適宜。覺行者的住處在一切處,沒有不適合的。
對尋思偏重的行者,若他的住處是面向四方的空處,坐在那裡可以見到美麗的園林池塘和村鎮與青山等,是不適宜的,因為那是尋思散亂的緣;所以應住山洞石洞和森林所蔽的住所。他所緣的境不宜廣大,因為那是尋思散亂之緣,故以小為宜。其它方面如同貪行一樣
另外,《清淨道論》中提到了十種障礙和不利於修定的事項,並讓修習者要具體問題具體對待。如修行者在所住之處熱心從事於修建等事,或管理貯藏物品,或對住所有期望,並且於心有所系縛,使其心不能專一修法,此:
(1)住所便成了他修定的障礙。他應該儘快完結事務,或交出事務以令心專住於道。有些人若沒有親戚和外護的相伴,即使附近的寺院在講法他也不去聽,對於這樣的人;
(2)親戚和家族成為不利於修道的因緣和障礙;
(3)資具對有些人來說,有可能會成為不利於修道的因緣;若他因福報之故,時常接受資具和利養,準備和忙碌應接於祝頌隨喜之法,不得機會去作他的沙門之法時,資具便成了障礙,他應該去那些沒有人知道他的地方去修道;
(4)學眾有可能會成為教授修道的障礙,因為教授得講授佛法給他的學生們,質問他們以瞭解他們的學得,或解答他們的疑慮,致使教授無有時間去行沙門法;所以徒眾或學眾是教授者修定的障道法;他應該先完成教學,或交付於教學給稱職者,再來修定;
(5)若有朝聖之心,或某地方的人希望從他出家,或只有從他處才能得到資具,他的心正在“旅行"此類事上;他應先了此心事,圓滿此“旅行之心",以去除修定的障礙;然後行修定之法;
(6)若某人有阿梨、和尚、門人、徒弟、同一和尚的同學、同一阿梨的師兄弟、父母和兄弟,若他們有病便是他修定的障礙;他應該看護他們,使其痊癒之後,或看護直到未終之期,再行修定之法。對於自己的父母應如對於和尚一樣;即使他們得了王位,若只希望自己的兒子看護,他應該照作;如果他們沒有藥料,應將自己所有的給他們;如若自己沒有應以行乞而募給他們。對於兄弟姐妹之類的直系親屬,可將自己的藥料借給他們;
(7)對某些修業處(定境)的人來說,大量誦習或研究聖典是有障礙於修定的。如中部的誦持者勒梵長老向馬拉耶·勒梵長老求授禪法時,長老問:“賢者!你對於聖典學習的怎樣"?“尊者!我是精通中部的"。“賢者!中部不易研究,你誦習了根本五十經,再來誦中分五十經,誦完那分又得誦後分五十那麽,你還有作業處(定境)的時間嗎"?“尊者!我親近你,獲得了業處,即不看經了。"這位長老修了十九年的業處,未曾從事誦習,而在第二十年中證得了阿羅漢果。後來,他對為誦習而來的比丘人們說:“諸賢者!我己二十年沒有看經了,但我仍能通曉";
(8)有些人因這樣或那樣的原因具有凡夫的神通變化,這對修毗缽舍那(觀)的人來說是一種障礙,對修定的人則不然,因由得定而得神變故。【未完待續】
【注釋】
i、見葉均所譯《清淨道論》第89-90頁,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印行(1991年)。
ii、新修大正大藏經第十五卷,。p。271ab。
iii、見葉均所譯《清淨道論》第93-98頁,中國佛教文化研究所印行(1991年)。
刊載於《澳門佛教》18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