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文/台灣英文雜誌社】
在2007年援助世界的計畫當中揭露了最需要被注意的目標:根除瘧疾
來到地球患瘧疾最嚴重的城鎮,從坎帕拉往北方走,穿越維多利亞尼羅河,同時在你來到南方角落,有著20年內戰的烏干達難民營房之前,轉向科哇尼亞湖。這裡充滿著鱷魚並充斥著百合、紙莎草和風信子。瘧疾寄生蟲喜歡在這裡。
在科哇尼亞湖的河畔,可看到大約一百多萬隻的銀色翅膀在空中飛舞,是致命的亞種蚊子、吸血蝙蝠幾乎全都是在靠著吸人類的血存活,這讓有胃口的吸血鬼都感到羞愧。Apac附近的城鎮都被塞滿活血庫的人類。平均一個晚上會咬人類皮膚大約190次。平均每年每個居民都被咬了成千上萬次,大概一天被咬了1,586次,那是會攜帶瘧疾的蟲子。
Apac空空的街道加強了那樣的印象,這個城市似乎僅僅是為了疾病和死亡而存在:在一條馬路上,我數到共12家醫院,10家藥店和一些弄碎、沒有窗戶的護理學校。
在2008年七月和2009年6月,有124,538人因為瘧疾來治療。意思是說在馬太福音醫生和他三個醫生同事一星期有2,000到3,000個病人,同時在梅雨季節時數字攀升到3,000人。Apac的患瘧疾病人幾乎一半都是五歲以下。 在附近道路招牌豎立,宣布兩個外國援助計畫出現。一個是歐洲兒童保護團體的基金會,這是沒有預防瘧疾的組織。另一個計畫是國際濕地計畫( NWP ),這是比利時贊助的基金。因為NWP的部份影響,瘧疾困境的流出才被禁止—保存濕地的總代價就是人類生命的價值。
這些人要問為何幾千億美元自二次大戰後就援助非洲,但是改變卻是如此的少。面對這樣的爭議,在2007年援助世界揭露了其中最雄心勃勃的目標:根除瘧疾。 本文譯自《TIME》JUN28/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