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網 日期:2009/07/14 03:24:00   編輯部 報導

 

 

西班牙小活佛的神秘輪迴之旅

宇色仁波切與前世弟子梭巴仁波切

  西藏的轉世活佛,其實就是有一定成就的修行人的乘願轉世,後世年幼時能認出前一生的友人及法物、自幼就顯出非凡的慈悲與智慧、再被原寺院或上世之弟子依傳統考核確認、再依傳統升座恢復其先世名位的情況,其實並不侷限於藏區。這些大行者既然為了利益所有眾生而乘願再來,自然便不會只在藏族中轉生。

  國際知名大導演貝托魯奇的《小活佛》一片中,說及一位西方小孩被認定為轉世者。由基努.李維斯塗黑皮膚扮演印度王子的一段則拍得美倫美奐,美術攝影配樂等均有極高水準,得道時的特技處理亦拍出了一點禪意。此片雖然只是虛構的情節劇本,但卻是由一宗真實的事件所啟發的。


  自六零年代,西方的嬉皮士大批大批地湧至印度及尼泊爾等地,一位名叫耶喜喇嘛的西藏高僧開始向他們開示佛法,引發了藏傳佛教大規模地向西方弘揚的熱潮。這股浪潮發展至今未艾,耶喜喇嘛的弟子在二十多個國家創立了近百間西方的佛法中心、禪修中心、寺院及佛法出版社等,在香港及台灣現在也有分會(香港分會是大乘佛學會,台北分會是經續法林),在這些團體中出家的洋僧尼數以百計。耶喜喇嘛在 1984年圓寂。在1985年一個平凡的西班牙佛教家庭中,有一個嬰孩在雷電交加中出生了。這個小孩出生時,母親沒感到絲毫分娩的痛苦,而且從不哭泣。有一次,母親整天忘記了奶,小孩也只會耐心地等待,沒有一點吵鬧或要求。這個小孩不多與兄弟姊妹玩耍,反而喜歡獨自沉思。小孩的母親有一次帶他去一間佛法中心,小孩的舉止便變得奇怪起來,他首先是與西藏人顯得極為親近,然後便私自取僧人的法器把玩,而且使用得甚為熟練。耶喜喇嘛的先世弟子梭巴仁波切此時便開始注意他。梭巴仁波切早在耶喜喇嘛死後不久,便曾多次請真正有神通能力的人查詢其師轉世之下落。這些預言一致指出轉世者之父名為『巴高』,母為『瑪麗亞』,兩個名字顯然並沒有西藏的味道。梭巴仁波切在夢中,又曾夢見其先師轉成了一個眼睛明亮的西方小孩。在一見到這個西班牙小孩時,梭巴仁波切馬上便認出這便是自己夢中見到的小孩。仁波切召來了小孩的父母,問明了他們的名字,父親名叫『巴高』,母名『瑪麗亞』。這時,仁波切便詳細追問他們在小孩出生前的事,發現小孩的母親曾夢見耶喜喇嘛手抱嬰孩硬塞在她的懷抱。瑪麗亞在多年前曾拜見過耶喜喇嘛。在翻看一些當年與喇嘛會面時所攝之舊錄影帶時,他們又發現了耶喜喇嘛曾說過一些古怪而當時未有人深究的話,例如他曾說:『西班牙這地方很好,我願來住一段很長的日子!』,又曾對巴高說:『我與你有很特別的緣份,我永不會忘記你,即使我在死後也不會忘記你!』。另外有一次,瑪麗亞邀請耶喜喇嘛再度到她家作客時,喇嘛摸了一下她的肚皮(這種舉止對一位僧人來說,是甚不尋常的),很高興地自言自語:『來!會再來!』。梭巴喇嘛又注意到,小孩的舉止與先世耶喜喇嘛十分相似。

  沒多久後,嘉瓦仁波切(達賴喇嘛)召見小孩及其父母。在一見到嘉瓦仁波切(達賴喇嘛)時,小孩便笑起來,跌跌碰碰的采了一朵白花,再把花獻給了嘉瓦仁波切(達賴喇嘛)。這時候小孩才十四個月大。在見到先世耶喜喇嘛的先師之肖像時,小孩又不需人教,自行頂禮多次,眼中流露出淚光。沒多久後,小孩通過了辨認其先世用過的法器及私人物品等考驗,正式升座繼承了耶喜喇嘛的名位,名為『宇色仁波切』。

  在小孩正式被藏傳佛教寺院高僧承認後,不少耶喜喇嘛的舊洋人徒弟都甚為懷疑。他們事後都表示:『要相信輪迴,對我們洋人來說已是一番內心的掙扎。但要親身見著活生生的轉世案例,說我們的藏族老師變成了面前這個洋小孩,是很難令我們真心相信的!』。他們又找機會自己考驗小孩,最終都不得不相信。有一位洋人曾擔任耶喜喇嘛的司機職位。喇嘛曾多次私下叫他把破爛的車牌修好,但他一直沒有辦妥。有一次,西班牙小孩見到了這位耶喜喇嘛的弟子及喇嘛的舊車,便淡淡地幽了一默說:『你還是沒修好車牌?』。這位司機在驚詫之下,話也答不上來,只懂流眼淚。

  耶喜喇嘛生前致力於把佛教的神秘面紗除去,喜歡用佛教及佛法接受西方科學的挑戰。在病重時,他刻意選擇在最先進的美國加州醫院內圓寂,讓西方記者見證他的死亡。在死後,喇嘛又戲劇性地轉生於洋人家中,自被注意開始便不斷面對西方傳媒的大規模追訪及刻意挑疑點的眼光,似乎便是有意地讓西方見證高僧轉世的實證。這位小孩曾兩度訪問香港,兩次都受到香港傳媒的大幅報導。他的轉世事蹟,被著成了The Boy Lama(Vicki Mckenzie著,中譯本為『少年耶喜喇嘛』)。最近(2000年),他到訪台灣,出席了其先世耶喜喇嘛著作中譯本的發行儀式。大部份的時間,小孩在印度色拉寺中接受西藏僧伽教育。

  在西班牙轉世者宇色仁波切之前,西方也曾有好幾位被正式承認的洋人轉世者。他們之中的一位,生於對東方宗教完全沒有認識的家庭中,自幼不太說話,也未顯示出太多靈異的現像。但在他剛滿成人年齡的生日會上,他留下了一封答謝父母養育恩情的信,便自己找到了去印度,成為了一位僧人,最後被確認出其先世身份。

  現今的轉世者中,也包括了巴西土著、美國土著及港台地區的漢人。

  在轉世現像中,也有女性成就者的先例,其中包括女成就者轉世為男孩、女成就者轉生為女孩、男成就者轉生為女孩等情況。耶喜喇嘛的第一批洋僧尼弟子中,有一位名叫冼娜(註:見《富傳奇性的洋僧尼》一文)的俄國貴族後代。她在死後轉生為一法國男孩,是歷史上第一位洋人行者乘願再來而成為洋轉世者的先例,這小孩現在便在寺院中修學。還有一位阿貢諾布拉姆,生為意大利及猶太血統,生於美國紐約,年青時雖並無宗教訓練,卻成立了一間教授愛心及處世之道的中心。遲至1985年,她教導的課程內容被寧瑪派現任宗座注意到,發現其內容實為佛法開示,最終認定她為十七世紀一位女聖人的乘願再來,這時候阿貢諾布拉姆已年屆中年。阿貢諾布拉姆是首位西方女性被確認為轉世者,又因已屆中年方正式升座,成為一個傳奇性人物,她的傳記被記載於《在西方轉世》(Reborn in the West ,Vicki Mckenzie著)一書中。這位女轉世者在西方建立了一個六十五公畝的道場,又創辦了英語的佛法七年課程及自1991年開始、至今未曾中斷過一天的二十四小時世界和平祈願活動。

  常常聽到有人疑問:『為甚麼有些「轉世高僧」有妻子?』。其實轉世者不一定是出家人,其中有好一些是現居士相而利益眾生的。他們並不是『有妻子的僧人』,而是居家的修行者。他們並沒有受出家戒,或是因著某種原因而還俗現居士相。外蒙古的宗座哲布尊丹巴法王,便是一位居士身份的法王。薩迦派的薩迦天津法王,也是束髮而有家室的居士身份。內地的班禪大師、嘉木漾仁波切及多識仁波切,都是因各種歷史原因而還戒重複居士相的修行人。上述這幾位大師,雖並不現比丘的身份,對佛教的重大貢獻及所付出的心血卻是眾所周之而不容忽略的。由此可見,轉世者為利益眾生而乘願轉生在他們各別選擇的地方,以不同身份利益眾生,並不一定就要在西藏轉生、生為男性、出家而後說法。轉世者生為洋人的也有,生為女性的也有,其中有些選擇出家,有些選擇在家,也有些如阿貢諾布拉姆未被認出前的情況--以佛法的內容但非佛法的名義來教育他人,甚至還有很多轉世者在默默地利益眾生、不選擇被認定而升座,反而情願隱於凡夫當中不為人知地做其發願要做的事。


附錄:
耶喜喇嘛\宇色仁波切年度紀事
耶喜喇嘛前世其美隆寺住持,並時常發願,希望來世『要把佛法傳播揚到那些沒有其他喇嘛願意去教導的人』

1935年耶喜喇嘛誕生於西藏的托倫
1941年六歲,進入三大寺中的色拉寺學習
1959年 西藏發生動亂
1960年耶喜喇嘛逃離西藏,流亡印度,住在西藏難民營巴色多爾
1962年梭巴仁波切遇到耶喜喇嘛,並成為他的心子。
1965年俄裔的嬉皮,姬娜成為耶喜喇嘛的第一位西方弟子
1970年耶喜喇嘛開始在柯槃寺教導因姬娜的關係,來到柯槃寺想學習佛法的西方人。首次教導西方人靜坐
1971年開始應學生請求,到世界各地弘法。
1975年將在世界各地的弘法中心,命名為FPMT護持大乘法脈基金會。
1984年 耶喜喇嘛圓寂。
1985年 2月2日耶喜喇嘛轉世誕生於西班牙
1986年 5月由嘉瓦仁波切(達賴喇嘛)親自認證-宇色仁波切為耶喜喇嘛的轉世。
1987年 3月於達蘭沙拉舉行坐床典禮
1991年 7月進入他前世學習的寺院-色拉寺學習佛法。
2000年 8月開始進入色拉寺的辯經場正式開始辯經。
2000年 11月再到台灣的台北市傳白度母灌頂。為他此生第一次公開傳法

活佛轉世到西方 _宇色仁波切


 以下內容由FPMT國際網站所發佈之相關訊息翻譯而成。

他被認證為創辦護持大乘法脈聯合會(FPMT)的耶喜喇嘛轉世,年幼時以「宇色喇嘛」名字廣為人知。現在的他更希望人家稱他「宇色」就好。宇色正在歐洲唸書,快要修完西方研究科目,學業表現優異。以下是宇色寫的近況:

2009年6月

親愛的朋友們:

生命當中有美好體驗是很重要的,我覺得自己很幸運體驗過東方及西方兩種文化背景,非常感激這歷程裡所有曾經幫助過我的人。能夠經歷印度及西方環境,如此組合的生命經驗很豐富,對此,我認為自己很幸運能吸收這兩種文化。

當我在印度時,常覺得難以接受自己被認證的身份,人們對我特別不一樣,我覺得有疏離感。不過這樣的經驗也是很棒的,對此我也充滿感激。

不過,有特定的媒體把我描述印度的生活,以聳人聽聞,和誇張不實的方式加以報導。所以我希望大家不會讀到這則新聞,也不要僅僅從報導的表面去理解。不要相信報紙所寫的!

我體會到,儘管一個人在訪談中是真誠地、誠實地表達出核心的想法,但訪談結果卻是偏向聳人聽聞來報導,因為這種報導最受人注目。

我認為護持大乘法脈聯合會(FPMT)作得很好,喇嘛梭巴仁波切是一位非常特別,很能激勵人心,也是一位偉大的瑜伽士。

就我個人而言,我要作的事是尋找新的道路來探索人的本性(true nature),這一點我個人跟FPMT是相同的—我們在許多相同的觀點和領域都一起努力著,慈愛(humanity)便是我們的一起工作的處所。此外,我不算完成佛教徒的教育學習,因為我沒有修習全部科目,所以我們一起努力是最關鍵的因素。

所以,我正試著想為未來的世代尋找一條不同的道路。其中之一是透過音樂、電影和聲音-影像科技。一部電影裡便能把許多故事濃縮一起,可以加上音樂,也可以放進不同的狀況,以及要傳達的訊息。甚至僅是日落的場景,就足以讓你在當下禪修得到內心的平靜。電影有千面萬化的可能性。

不僅電影,拍攝紀錄片亦是,可以去一些地方,訪談修行道上已經有所實證,內心已臻寧靜平和的人,還能拍攝許多許多的素材!

我想作的事差不多就是這樣,但想作的事是一回事,真正發生的事又是另外一回事。所以我們回到內心投射(mental projection)。但是就現在來說,這是我希望能作到的。

致上大大的愛

宇色

http://www.fpmt.tw/e_news.php?id=4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