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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欽巴尊者前行修心教義

龍欽巴 尊者前行修心教義
第一,此為寧瑪巴班智達之稱的龍欽巴尊者於寶銅具文字中所取出的法,然後我們依隨那爛陀寺班智達的傳法方式,對「造論五支」作了攝略的介紹。

寧瑪派無垢光尊者在《總論藏》中云:論典必須具備三個條件:一.作者圓滿具備造論之功德;

二.解釋經續中的密意

三.具備改造與救護的兩大作用。

世親菩薩:改造是指將眾生的三毒煩惱改造成三學功德;救護是指令諸眾生超脫生死輪迴的痛苦,獲得寂滅涅槃的安樂。造論者應具的條件共有三種:就是登地菩薩,已現見本尊並親得本尊攝受,精通五明。如同白玉傳承的明珠多傑一般,上等造論者應圓具這三種條件;中等造論者已得本尊攝受並精通五明;下等造論者亦必須是通達五明。具備如是功德者方可造論,否則,所著即便是包羅萬象,說得頭頭是道,也不屬內道論典之列。如果今天造論者是如何如何的成就者,但他沒有具備這三個條件的話,那你今天可以離座。因為沒有聽的必要了。

論典的分類方式約有三種:

一.按內容而分有三殊勝論與六劣論。

三勝論者:具足真實義、能離諸痛苦、以修法為目的。此三任具其中一者,屬殊勝論著。

六劣論者:無意義、具邪義、噁心所造、無慈悲心所造、以聽聞為主、以辯論為主。這六論皆與具足真實義、能離諸痛苦、修法為目的相違,故被稱為劣論。

二.按作用而分共有四類:歸納佛陀廣說浩如煙海的經典,如小乘《俱捨論》與《戒律根本頌》;開顯佛陀在經中隱含的密意,如《現證莊嚴論》;攝集散於各經典中的佛語精華,如《經觀莊嚴論》;使無次第者有次第,如《阿毗達摩雜集論》(大乘《俱捨論》。

三.按內容的種類而分:有講述五明現法等「說盡所有法論」,有講述空性等「說如所有法論」,以及講述五道「說解脫及一切種智之道」的論典。
上師傳法之相分三:

一、導師佛陀之傳相:

導師佛陀以身語意三門顯示神通變化而傳法。身神變:「佛身發光現祥瑞,廣長舌遍覆三千」,佛的白毫間放大光明,復現廣長舌相,周遍三千大千世界;意神變:佛陀遍知一切眾生的根器而應機施教;語神變:「佛以一音演說法,眾生隨類各得解。」首以身神變攝受所化眾生,次以意神變觀察根器,再以語神變為其傳法而例。

二、阿闍黎羅漢之傳相:

阿闍黎羅漢以三清淨而傳法。聞法者法器清淨:阿羅漢以他心通觀知聞法者的心相續,知聞法者於所傳法必定不生邪見而能歡喜生信受持,如是必定對眾生有利才為傳法,故聞法弟子們皆為清淨法器;傳法者能詮之聲句清淨:阿羅漢已斷俱生我執,已清淨煩惱障,亦泯滅了親怨等分別執著,故彼發心及音聲都微妙清淨;所詮義清淨:阿羅漢已證得不忘陀羅尼,故於所聞之法無論自己通達與否(雖達四諦十六行相,但大乘法未必能證達),然於佛法的句義均不會增減錯謬,而能圓滿準確無誤地傳述佛陀的意趣妙法。
二大寺院中常有眾多大班智達在講、辯、著。後來講法的方式除世親菩薩發揚彌勒菩薩所傳的五種傳法方式(必要、略說、解義、連貫、辯答)以外,便多數班智達都遵循了這兩大寺院的傳法方式。

(一)戒香寺之傳相:

令聽法者法器清淨,即先講作者之功德,其次再講該論著之功德。又依《華嚴經》強調聞法者於聞法時應作四想:於法作妙藥想,於己作病人想,於傳法上師作善巧醫師想,於自己聞法修法作療病想。佛法興起、弘揚的過程:即是講佛陀在因地間如何發心、行持十度,證得佛果後如何廣轉法輪,最後又在有粗重分別心的凡夫面前示現涅槃。經阿羅漢三次結集經、律、論三藏,班智達們著論弘法等。雪域宗喀巴大師的《菩提道次第廣論》即是遵循了戒香寺的傳法方式,因彼傳承上師阿底峽尊者來自戒香寺故。

(二)那爛陀寺之傳相:此寺傳法分講經與講論兩種。若傳講經典,則按環境、上師、眷屬、時間、法五圓滿而傳講。若傳講論典,則按作者、屬何經論、總義、為誰而說、造論必要的作論五支而傳講。

雖然兩大寺院的傳法方式皆可依隨,但寧瑪派多以那爛陀寺的方式而傳法,因為寧瑪派自宗的傳承上師,如蓮花生大士曾經在那爛陀寺任過大堪布。

作者:首先介紹作者。

龍欽巴尊者的家族是住在西藏北部優如扎高地,一個叫做燕剎的村莊。他的祖父拉松長者,住世一0五歲,是西藏七位最早出家(及七覺士),也是蓮花生大是二十五位大弟子之一的傑哇卻央第二十五代孫。據說拉松長者已修成「甘露藥精取法」,能吸取非常微薄的養分維持生命。龍欽巴尊者的父親滇松阿闍黎,是一位精通五明的學者和成就密咒的瑜珈行者。尊者的母親種沙索南姜是阿底峽大師嫡傳弟子種敦巴的孫女。尊者將誕生時,他的母親夢見一隻大獅子,額頭出現日月,照耀三界,而後融入她的身體。

藏曆第五個饒迥戊申土猴年二月十日,即一三0八年三月三日星期天,尊者降生,相好莊嚴,有天人為之沐浴等瑞象,一如釋迦牟尼佛。寧瑪派的大護法解瑪諦現身,捧起尊者,發是要保護這位小佛陀,在把尊者交還給母親之後,就消失不見了。尊者自小,即能憶念前生,並充滿虔誠、慈悲與智慧。五歲時,即開始學習讀誦書寫的啟蒙教育,尊者的父親教導他醫藥、星象及其他科學,並且傳授他許多法,包括八大黑魯噶、普巴和憤怒、寂靜連師的灌頂口訣。龍欽巴尊者幼年,聰穎過人,成就可期。

例如,九歲時讀誦二萬頌和八千頌的般若經數百次,就能銘記在心,並徹底領會經意。十二歲時進入蓮花生大師興建的西藏第一座寺院桑耶寺修學,從著名的堪布桑主仁欽和阿闍黎貢噶瑋瑟出家,研習佛法戒律,法名「羅晢楚稱」。到十四歲時,尊者熟習戒律典籍,通過辯論和許多學者的考試。在十六歲時,尊者開始和薩龍仁波切、扎希仁欽、旺耶和其他老師修學,獲得許多密宗教法和灌頂,包括寧瑪(舊)派、薩瑪(新)派和希解派。十九歲時,尊者離開桑耶寺,並獲許在附近的俄列必雪喇所創建的桑朴乃扥學院參學。在當時這個學院是西藏最著名的學府,尤以因明學著稱。尊者在這裡正式接受林舵寺第十五任住持詹袞巴和第十六任住持大學者喇讓巴卻佩嘉稱的教導。尊者和他們在一起花了六年的時間,深入研究「慈氏五論」、陳那和法稱的因明典籍、中觀和般若經典。

尊者也和著名的譯師羅晢尊丹,研究「三昧王經」和其他「五深妙法經」及「心經廣論」,並且學習梵文、修辭和其他藝術。雖然龍欽巴尊者的研究,極為廣博深入,卻沒有忽略修行。在這幾年裏,尊者非常精進的修持和圓滿地觀相文殊、不動佛、妙音佛母和白金剛亥母。由於專修妙音佛母,妙音佛母曾經現身,使尊者坐在她的手掌之上,並連續七天展現須彌山和四大部洲。從此之後,尊者獲得無礙智慧,並且得到無礙辯才。對於一切經教和五明處等學問,無不通達無礙,而以「桑耶隆芒巴」或「龍欽冉江」(廣通經義者)而聞名。
設若在異生凡夫位中,一旦聞受空性法要時,內心數數歡喜,眼淚自流,汗毛豎立等,以此相比量推知,彼補特伽羅已經具有了佛慧(法身智)的種子,是可以宣說甚深空性的真實法器與殊勝法器。

三、弟子聞法之相分二:一、發心;

二、行為。

一.一般在聞法前應觀察自相續中的發心如何。

若以尋求世間八法的發心去聞法,則屬於噁心;

若目的不明、隨波逐流地盲從他人入聞法行列,則屬於無記心;

若以小乘的發心和大乘菩提心去聞法,則屬於善心。

作為大乘行者理應端正自己的發心,並令身心隨順法行加以正確地取捨,最關要的是「切莫忘失正知正念」。

二.行為分二:應斷除的三種過失及應具備的三種行為。

應斷除的三種過失:

一.法器應斷之三種過失:耳識不專注所聞法的句義,則如瓶口覆蓋,一無所獲;意識不憶持所聞的法義,事後只有大概印象,則如瓶底破漏,一無所存;聞法時若心術不正,夾雜煩惱等分別念,則如瓶中有毒液,雖然注進甘露法水也毫無意義。如是學法非但不成,且更加增長貪嗔癡三毒等很多過患,故當以正知正念來攝持自己的心相續,從而斷除此等過患是極為重要。

二.應斷的六種垢染:在上師前生起傲慢心(不恭敬上師);對上師與法不生信心;不精進求法(懈怠懶惰);分別心外散;分別心內收太緊;因時間過長或冷熱而心生疲厭。

三.應斷的五種不取:取文不取義,如兒童採花,只求文字語句的精妙,而不求實義;取義不取文,只注重意義而忽視文字的作用,若不背誦經文、頌詞等,將會導致意義難於憶持與難以通達的過患;不領會密意而取,於了義與不了義等錯誤理解而執取;上下錯亂而取,如將外道觀點誤認為是內道觀點,或儀軌的上下錯亂而取;顛倒而取,領會的意義與佛法本義相違,如是非但虛度光陰,且易致謗法之罪。

二、應具備的三種行為一.依止四想:佛於《華嚴經》云:「善男子,汝當於已作病人想,於法作良藥想,於善知識作醫師想,殷重修行作療病想。」

二.具足六度:認真如理學法者,每次聽法中皆可圓滿六度功德。譬如對傳法上師供獻香花等屬佈施度;打掃法堂,端正自已的發心與行為屬持戒度;聽法時忍受寒熱飢渴等苦屬忍辱度;以歡喜心認真刻苦的聞法屬精進度;一心專注法義、心不外散為靜慮度;聽法後遣除心相續中的疑惑屬智慧度。三.依師威儀:《毗奈耶經》云:「不敬勿說法,無病而覆首,持傘杖刀劍。」法師對不恭敬者不應為其傳法,如非病者不能戴帽、蒙頭。上師未開許,則無論颳風下雨皆不能打傘,也不能配帶刀劍。

又如《本生經》云:「坐於極卑處,調伏德生起,以喜眼視師,如飲字甘露,當策勵聞法。」即上師坐於高勝處,聞法弟子坐於低卑處,善加調伏自心,於所聞之法生起歡喜心,以喜悅的目光瞻視上師,聽法如痛飲甘露一般。這樣即便是聽一次法,也將獲得無量功德。此僅攝略而說,廣說則請詳閱《大圓滿前行》等書。所謂佛子總分為三種:佛的身子,即羅□羅尊者;佛的語子,即聲緣阿羅漢;佛的意子,即發起無偽菩提心的大乘菩薩。該頌所說的佛子是指後者。應知此處雖然直接讚歎了成佛之三因,但實際上亦間接讚歎了正等覺佛果之圓滿功德。

如《寶積經》云:「迦葉!如初月為人禮敬,過於滿月。如是若有信吾語者,應禮敬菩薩過於如來。何以故,因諸佛從菩薩生。」此以聖教理證成立諸佛從菩薩生。若依佛子之因,則必將獲得佛陀之果。雖然佛法中暫時分三乘,但究竟卻唯有一乘,因為每個眾生皆具如來藏,而且畢竟不會空耗,只是被暫時障垢所蔽,然因佛度眾生事業盡未來際無窮無盡故。聲緣雖依小乘法要暫時修證阿羅漢果,但並非究竟佛果,最終都必須趣入大乘的五道十地而行持菩薩的三種正因,才能獲得圓滿究竟的佛果,故於頌文中直接總讚了菩提三因。
一個人在日常生活中,常用六根向外執取六塵欲樂,引生種種的煩惱痛苦,修行只是為了降伏心中的盜賊,如同利蹤禪師:六根門頭盡是賊,晝夜六時外徘徊,無事上街逛一趟,惹出是非卻問誰?如何守護六根,不使它蠢動妄為,進而擒伏心中之賊,是修行行者首要的功課,返求自心,不滯留於事相上,一般人往往以親耳所聞,親眼所見來執取外相,熟不知緣聚則生,緣散則滅,四大本空,五蘊非有,人心之器,心動則世間萬物萬緣泛生,紛紛攘攘,無時或了,心靜,浮盪人生復歸平靜,紛爭遁形,塵勞消亦。人虛幻的心有時醜陋,有時純潔,心它不停的變化,而且表現於外,讓自己的心脫離執著和迷惘,你必須經歷內在的旅程,這內在的旅程__龍欽巴尊者修心七要,它們交織成滿足的繡錦,將我們包裹在平和、幸福、快樂之中。

心,今詰之曰:何不見聞造作,若言心作,何者是心,若言肉心,肉心有質,繫於身內,如何速入眼耳,辨外是非,是非不知,因何取捨,且心與眼、耳等,俱為質閡,豈得內外相通,運動應接,同造業緣,若言但是喜怒愛惡,發動身口,令造業者,喜怒等情,乍起乍滅,自無其體,將何為主而作業耶?此身已死,誰受苦樂之報,若言死後更有身者,豈有今日身心,造罪修福,令他後世身心,受苦受樂。說形骸之色,思慮之心,從無始以來,因緣力故,念念生滅,相續無窮,如水涓涓,如燈焰焰,身心假合,以一似常,凡愚不覺,執之為我,實此我故,三毒擊意,發動身口,造一切業,業成難逃,故受五道苦樂等身,共業所惑,由於不瞭解此由四大和合之身,本不是我,由色、心二法的和合,才構成了一個假我,由於心法的諸心所等,自問心的顏色、形貌若何?何所從來?目的何在?存在於體內或是體外?遇冷熱溫度反應如何?如此審視自己的心,於是會發現,心無法符合任何定位,而這就是心的本質。依如來藏故,有生有滅,所謂不生不滅與生滅和合,非一非異,名為阿梨耶識,此識有二種義,能攝一切法,生一切法,一者覺義,二者不覺義,所言覺義者,謂心體離念,離念相者,等虛空界,無所不遍,法界一相,即是如來平等法身。

而所謂的修行可分為觀察修及等持修。觀察修是透過分析及觀察,去對空性有所體會而去了解空性,而之後就要將心放鬆的安住在空性的體性當中,否則容易墮入斷見,也就是說將心安住在明空不二的法性自性當中。也就是說在我們首先對空性有所理解之後,在這個之上,而將心安住在明空不二的體性當中。
修心七要前行法是你學習四加行之前的前行法。一共分為

思惟無常修心者。

思惟暫時和永久的快樂修心者。

思惟諸緣修心者。

思惟以一切作為無意義修心者。

思惟依佛的功德修心者。

思惟上師之口授修心者。

思惟無分別修心者。

無常──生命無法彩排,生者必有死,死者能重生,生生死死猶如滾動的水車之輪,因果循環天理昭彰,哀莫大於心懸生死,迷於生死,懼於生死。圓覺經:我今此身四大和合,所謂髮毛爪齒,皮肉筋骨,髓腦垢色,皆屬於地,唾涕膿血,津液涏沫,裧淚精氣,大小便利,皆屬於水,暖氣歸火,動轉呼吸歸風,四大各離,今者妄身,當在何處,即知此身,畢竟無體,和合為相,實同幻化,月有陰晴圓缺、年有春夏秋冬,人有生老病死、悲歡離合,宇宙萬物的成住壞空,生住異滅時間的代序流轉,皆悉無常。杜甫:「時難年飢世業空,兄弟旅各西東,田園寥落干戈後,骨肉流離道路中」。 崔護:「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馬致遠: 「問英雄,王圖霸業成何用,禾黍高低六代宮,楸梧遠近千官塚,一場惡夢」。人生無時無刻不在變化,諸行無常,如同無時無刻變化的河川上漂流的那葉扁舟, 日本一遍上人:拋棄掉捨棄身的那顆心,就能無憂地過著儉樸的生活。花開花落,迎生送死,因緣和合的家人朋友,何時會別離,來者也終將逝去,因為執我為實,所以不自主地浪跡於生死輪迴中。眾生以業惱等因緣聚合而流轉三界,雖然本無少許堪忍的實體,但緣起和合時亦能顯現。正如水中本無月亮,因緣聚合時月影就會顯現。

此中以「動水月」來說明有情世間的一切眾生都是剎那生滅的無常本體,隨自業風漂流於善惡趣中,生無定處,雖然眾生與佛等無差別,皆具如來智慧德相,但於現相上眾生與佛則大有差殊,因眾生有實執心,被業惑所縛,至今不得解脫,毫無自在而受諸苦惱。諸佛則已豁破無明實執,寂滅業惑,獲得自在解脫、享無盡安樂。由此不難而知,事實上沒有一個自相不空的輪迴法,也沒有外境自然形成的輪迴,而唯有分別心乃為流轉輪迴或形成輪迴的根本。

如此觀修之後,會生起厭離輪迴之心。這樣分析可知,輪迴的根本在於實執分別心。可見我等眾生皆因無明業惑與分別心的支配而枉受輪迴諸苦,而今幸遇善知識的引導明知此理,是故當以智慧來摧毀輪迴的根本實執分別心,徹底解脫生死輪迴的束縛。《大乘本生心地觀經》云:「若能觀心體性空,惑障不生便解脫。」中觀:未曾有一法,不從因緣生,是故一切法,無不是空者。又云:因緣所生法,我說即是空。凡所有相,皆是虛妄,離一切相,即名諸佛。

外面的四季季節的變化,日夜刹那須臾故也無常,內指身體四大蘊體的變化如水之泡聚速滅、無義故也無常,密的指父母親戚死故也無常,己亦如是之時分何時至呢﹖僅今明天也無不死的把握,想今晚死或明天死,心一刹那也不散亂的如是思惟,且所見其他眾生也是不出一死,觀修思惟何時死,因此一切有為法之自性是無常,見無常例後心無遠謀乃純熟之量也,如是觀修必需厭離輪迴。
頓變根身、器界、種子,轉生七識,皆能變現,自分所緣,都無實法。觀察不善業所導致的果報及一切痛苦,任何暫時和所謂的永恒的快樂,其實是自己欺誑,如馬鳴菩薩集──此十不善業道體性是罪,若樂求佛道者遠離彼過,當如是知,何等為十,所謂身業三種,語業四種,意業三種。於是義中今當解說,身三種者,殺生不與取欲邪行,語四種者,妄言綺語兩舌惡語,意三種者,貪瞋邪見,此十不善業道是地獄因。於十善業道應則於惡趣永不墮落。無量眾生皆因無始以來的無明習氣,對色、受、想、行、識五蘊的聚合妄執為我,從而生起我執。由於妄執假我為真我,導致了我所執,認為有屬我之法,波羅蜜乘將眾生的構成元素,分作五蘊、十二處、十八界的三大科,「身心相續,相似而生,色心相續,爾時永滅」,諸如我的頭、手、足等,於是對苦樂有取捨之欲而生貪嗔等煩惱之心。於合意之境生貪執心,於不合意之境則生嗔恨心,由實執噁心,則使諸惑隨起,造諸惡業,故形成了輪迴,如同水車之輪毫無自在地旋轉不息。

然而一切有情眾生,從無始以來,有不可說的染淨識,「生諸有情,色、心二法,色日色蘊,心名四蘊」,彼諸無明眾生卻不知輪迴根源,故大菩薩以憫念眾生之心,令諸眾生更加明瞭取捨法要,將輪迴喻如水車,眾生由煩惱業索繫於生死輪迴;眾生依實執分別心推動而流轉不息;眾生於輪迴中,循環流轉,如同水車中水環上下旋轉;眾生欲生善趣,必須精勤修積資糧,否則下墮時是很容易的,由此可知,生惡趣之惡業眾多,故不需要任何功用而任運自下,生善趣則需要對善法有精勤的功用力方可;眾生於輪迴中各隨自業,生無定處,如引水的車環於上中下皆無定處;眾生在輪迴中被三根本苦與八分支苦所逼迫,如同車環上下相互緊壓,強力引水。金剛上師法王如意寶又於《勝利道歌》中云:「於諸輪迴盛世富,不起羨慕之心念,人天諸眾所勝供,當護勝飾律儀法。」也就是說對輪迴中所有暫時的安樂,沒有少許貪戀,如棄唾液般遠離。

在生起真實出離心的基礎上獲得清淨戒體,以正知正念來如律如法的善加防護自之根門,精進地受持清淨戒律,將來不但能得生人天善趣之安樂,且能得生超離三界輪迴之究竟安樂如入解脫道,可獲短暫之善道安樂,和心獲賢善功德,而後如佛子菩薩眾成就永久無上安樂之菩提後,如諸佛是故思維“想成就短暫和究竟之圓滿安樂”,因此如不入解脫道,會因不善而生惡趣,或雖行善生於善趣,又會再輪迴於惡趣中故,由衷想“一切行為是痛苦之因啊”乃成熟之量,因此必需於心中生起要從輪迴的痛苦中出離的強烈厭離心。
諸賢!世尊說:五盛陰,從因緣生。大乘入楞伽經:一切法因緣生,有二種,謂內及外,外者,謂以泥團、水、杖...等緣,和合成瓶,內者,謂無明、愛、業等,生蘊、界、處法,是為內緣起。雜阿含經:於一切空行空心,觀察歡喜,於空法行,常恒住不變易法空,空我我所。

不要希望所有的人都喜歡你,喜歡一個人或討厭一個人,那種感情是一種空虛的現實,那麼,對於這空虛的現實,為何要一喜一憂,那個判斷的心本身就是一個空虛的東西,靠這樣來區分厭惡,全是煩惱而來,被別人喜歡,那是一種錯覺,被別人討厭,那也是一種偏見。

如好漢就怕病來磨,黃泉路上無老少,孤墳多是少年人,人不一定老了才會有病痛,僧人所穿的僧鞋有幾個洞,象徵要看得破,凡事不必太執著,任何人於輪迴之中,沒有永恒不變的實相,若問前世因,今生受者是,欲知來生果,今生作者是。

人生短暫,一如輕煙,生命在無盡的輪迴中不斷地線延擴展,追求愛慾榮華,過著愚痴煩惱的生活,斷慾穿空,過著隨緣清淨的日子,崇高與卑微全在一念取捨。白居易問鳥窠禪師:特入空門問苦空,敢將禪事問禪翁,為當夢是浮生事,為復浮生是夢中。

鳥窠禪師:來時無跡亦無踪,去與來時事一同;何須更問浮生事,只此浮生是夢中。

只要生於輪迴就沒依靠與信賴,助他反遭偒害的回報,飲食卻成死之緣,積聚資具卻成就敵人盜賊的欲望,希望能利己,名之為親友反成偒害之仇敵,雖不偒害他,卻遭其無理之惡語和詆毀,不管怎麼做別人的的心都不滿意,永無終止之期,此過患極大,若仔細想眾生的思想行為,雖如上加惠,有些人滿意有些人不滿意,怎麼想都是一概無利益,怎麼做都是痛苦的本質,有很多病緣和死緣,對此等法無真實利益,堪信賴無欺,除上師三寶外無他故如誠敬並行供養,則為現在未來安樂之因,忖需唯存善念,想過去、現在、未來已做、現做、將做諸善惡緣且生厭離心和心無遠謀,因此對六道眾生生起慈悲心且想供養三寶和上師該有多好!此為純熟之量,是故信心需先行。 

第四單元:以一切作為無意義修心者。

就依不覺故,最初動念,名為業相,又不覺此念本無故,轉成能見之識,及所見境界相現,又不覺此境從自心妄現,執為定有,名為法執。

全面看待生命旅程時,就會了解它是豊富多元的事實,從出生、教育、求學、就業、職場、婚姻、兒女、年老、死亡等,全面擺在你的面前,告訴我,那代表什麼?意義是什麼?為誰貪瞋,為誰殺盜施戒?一生於眼前一幕幕走過,蜂擁而來的貪愛、怨恨、痴迷等缺憾,讓我們又陷入生命輪迴中,一般學習佛法的人士,只說近的源頭是由於前世造業,今生隨業受報,而得此人身,遠的源頭,則推究此業的發生,是從煩惱的惑,輾轉乃至於阿賴耶識為身的根本源頭,唯依妄念而有差別,若離心念,則無一切境界之相。

我此生的事業、照顧親友、調伏敵仇、農作細活、經商營利、勝優求名、愛憎、瞋恚、討論他人的可憐處境、傲慢相、喜歡好聽的話等、與親友一齊享受、結交朋友、住家、修築城房等任何所作,死時全不同行故無益也,昨日以前之任何所作都只是回憶之境而已,不再出現,如昨夜夢般,今日的現象,如今晚的夢一般,明日以後的諸作為也都像明晚的夢一般,是這樣子的,無意義的貪瞋,爭鬥,好不好聽、苦樂、積蓄、做各式各樣的事而讓時間流失,此過失極大。

世間的現象是幻化的欺誑,除今天以外,全捨棄,想需於心中修持尊貴上師的一教授,如是思惟之,是故什麼現象都不信賴,殷切生起想須要得到上師的一教授,乃純熟之量也,是故必需入上師的教授。
戒行清淨,智慧具足,真實無妄,無我無懈,無諸幻惑,亦無散亂,亦不貪欲,不以邪道引示眾生,常行正念,如是等法。唯佛世尊,悉能了知,世間所有愚癡凡夫,貪諸欲樂,勞苦己身,求無義利,諸佛如來,於此不然,唯樂利他,非求自樂,善了心法,見法寂靜,住安樂句,無欲無苦,得四禪定,了知正法。

佛具有三十二大人相:手呈千輻輪相、足平安相、手指縵網相、手足柔軟相、七處充滿相、指指纖長相、足跟滿足相、身廣縱相、足趺端好相、身毛上靡相、湍如鹿王相、手過膝相、馬陰藏相、身金色相、膚細滑相、身毛右旋相、眉間白毫相、上身獅子相、肩頭圓滿相、兩腋滿相、咽中津液得上味相、體分高寬均等相、體分上下均等相、頂成肉髻相、舌廣長相、得梵音相、眼色如金睛相、獅子額輪相、齒潔密相、四十齒相、目細青相、牛王睫相 。

佛的六十四種功德中有三十二種是屬於佛的莊嚴好相,另三十二種則是覺行圓滿的功德。我們也可說佛有無盡功德,因為此六十四種功德中包括了一切可能存在的功德。佛的法身遍滿虛空,報身也遍滿虛空,化身也遍滿虛空,所以佛無所不在,佛的智慧超越一切,佛的智慧遍一切處,佛超越一切不可思議,佛為了度化眾生化現一切相,佛的語、意也是一樣的,佛轉法輪時,宣講任何一句話,龍天、六道眾生都聽到他們各自的語言,所以佛的語也現不可思議的語相。

佛的意就是一切智,他具有不可思議的智慧,大悲大力等。是天等一切世間的唯一主要勝導師、救怙主和依托者,故必須獲得,如不成佛,沒有助益,在求證佛果時,若不修道,也不能證得故無論如何必需修,追隨往昔諸稀有成就者需專注修持,他們行諸苦行,獨自於寂靜處修行,而得解脫一般想,我也捨棄此生之事業,獨自到寂靜之處修持,如是思惟,若不修則不能成佛故,心中生起想無論如何必須修持者純熟之量也,是故必需堅忍禪修。

第六單元:思惟上師之口授修心者,上師是無邊輪迴中解脫的舵手,解脫方便的大船是上師的口授故,必須如其說修持,如不修持恒為痛苦之病所逼惱故,上師是大悲憫醫王,想需日夜堅忍修持口授藥之甘露,思惟諸因而禪修,想“此生之事何須做唯須實修上師之口授”者,純熟之量,因此需心不想從事其他事業,專一投入口授中。

欲令內心生起敬信,必須了解上師的身是色身,上師的意是法身,色身與法身是雙運,上師是無邊輪迴中令我們能解脫的舵手,那船是上師的金玉良言及種種法門教導所建造的,我們如同病人,上師是醫生,配方是法藥,這法藥就是上師的種種教導,我們如實生起信心,必能令上師的加持力轉移到自己的相續當中,也會親見我們本來的實相。
云何可知:以何法名依慧學。無分別智名依慧學,是無分別智差別。應知即是依慧學差別。諸菩薩自性,五種相所離,無分別智性,於真無分別,法是實有。盡無生智是菩提。此眾生以菩提為體,菩提即是無分別智;無分別智即是菩薩。此智為依止心生,為不依止心生。若依止心生。能思故名心。思即是分別。此智若依分別生。非謂無分別。若不依止心生,則同色等法。復不應名智。分別心乃為流轉輪迴或形成輪迴的根本。譬如人在五識中求覓五塵,或緣實或緣虛,意識與五識相間起故。加行無分別智亦爾。或證一分為實,或不證為虛。譬如人正在五識中,得真實境無分別無言說。根本無分別智亦爾,得真實境無分別無言說。譬如人在意識中。但緣先所受塵名緣虛境。有分別有言說。無分別後智亦爾。緣虛境有分別有言說。如未識求解,如讀正受法,如解受法義,次第譬三智,一切世間八法七流等所不能染。由是彼對治故。故說無染。於一切境。如理如量無障無著故說無礙。於一切法,一味真如空遍滿故,故說無分別,離一切諸邊,中道不可量故,故說無邊,此智但緣依他性法如為境故。法及法如不可說一異。非清淨清淨境故。譬如一江約四眾生分別則成四境。餓鬼謂為膿血,魚等畜生謂為住處人謂為水,天謂是地,隨所分別各成一境。若境是實應互相妨,不應一處一時並成四境。當知皆是意識分別所作,若汝許四識並緣,識不離境。外塵本來是無,識變異所作,識即緣此為境故,言無轉為境。

記得早晨起床後,先九節佛風上面做。

此七支坐相為堪布阿瓊所教導:所謂七支坐相,乃毗盧遮那七支坐法。

本屬二級灌頂修脈氣點所修,是斷除煩惱的利劍,改造體質的妙方,行者修道,於四威儀中皆可學道;然此四威儀,乃以坐修為最勝,故以坐修一法通收初學。

七支坐相者,即:

一、結跏趺坐,三點鼎立。

二、雙手定印,姆指相拄。

三、頭正、頸正。

四、脊直、肩平。

五、眼平視,開合自然遮光。

六、舌抵顎,口水自然下流。

七、收下顎,頭頂向正上方。

七支坐相的目的,乃在「調身」。調身之中,除了身相之外,重點則在呼吸順暢,口水自然成津,下嚥無礙。換氣自然,無有膈噎之障,使能氣流通身無有障礙,此為外七支,是故靜坐能通氣疏鬱,是深入禪定的左券,增長智慧的開端,更可成就法、報、化、自性四身,其特點在於修習「脈」、「氣」、「點」,而得成就。

語三吐濁氣,此為內七支;手印為金剛杵;應為發菩提心而靜坐,不為世間八風所動,身如白水晶,如果靜坐的過程,起心動念,應斷捨,如處於無記的狀態,應改回來,保持在我們聽到週遭的聲音,但心是寧靜的,最後將一切功德迴向上師,一切眾生,如此長遠精進行持,更可趨入即身成佛法門。

以上的文章為瑪瓊祖古1995年上課之內容

回法開示回仁波切專區